大门是指纹和密码的,康白在晏赭来的第一天就帮他录了进去。
晏赭脱掉带着雪碴的毛衣,面容还是冷着的,冲着浴室的方向抬抬下巴。
“去洗澡。”
康白听话的去了。
晏赭转身进了厨房,给康白煮了一大锅热姜茶。
夜已经很深了,外面的雪似乎是小了点,裴洛阳给他发来消息,说已经到家了。
晏赭回了个嗯,刚要将手机放回口袋,就看到裴洛阳又发来一条消息。
“少爷,房子的消息放出去了。”
晏赭罕见地迟疑了一下,裴洛阳从小跟着他,办事情从来不说经过。
这样说疑是想侧面问一问他还要不要卖房。
好像他今天这么一遭过后就会改变主意。
有种心思被人戳破的恼怒。
晏赭闭了闭眼。
半响,才慢慢地恢复了个嗯字。
他透过窗户,声地看着漫天的白雪。
一间房子而已。
等他死了以后,康白会是他庞大遗产的唯一继承人。
就算是补偿了。
……
康白洗完澡出来,浑身暖洋洋地,一抬眼就看见晏赭坐在餐桌前,守着一大锅姜茶,瞬间心凉了半截。
他最讨厌姜茶的味道了。
晏赭根本不给他一点逃避的机会,屈起手指敲了敲桌子。
“什么时候喝完,什么时候睡觉。”
康白没办法,只能裹着浴巾挪到餐桌前,抱起那一大杯一饮而尽。
小巧的喉结上下滚动,有喝不下去的从嘴角滑落,顺着脖颈没入浴巾中。
胸前鼓囊囊地,晏赭撑着下巴,淡淡地看着一滴棕色的姜茶流过锁骨,流进那没遮掩住的乳沟,突然抬手捏了捏。
又软又弹。
“咳咳……”
康白猝然被人袭胸,条件反射一抖,不下心呛到,猛地咳嗽出声。
晏赭抬手揽着康白的腰将人抱近怀里,低头将下巴搁在他的肩上。
炙热的呼吸喷在脖颈,康白腾地红了脸。
剩下的一点姜茶就这样被人遗忘在了桌子上,晏赭抱着康白,起身走回了主卧。
“坐好。”
晏赭甩了个垫子扔到角落,命令康白过去坐好。
康白不知道他要干什么,惴惴不安地走过去,盘腿坐好。
晏赭脱掉衣服,露出精壮的上身,他的身上疤痕交,常年不见天日的肌肤白皙如雪,最刺目的就是他背上的一条条痕迹,宛若被凶猛地野兽抓挠而成,饶是现在已经好了,仍能想象出当时受伤时的惨况。
晏赭随手将衣服甩到地上,俯身弯腰的时候,腰窝处微微凹陷,背肌丝丝缕缕地覆盖在骨骼上,越发显得性感诱人。
他从床头拿起一个黑色的小皮箱。
那是今天早晨康白上班以后,裴洛阳给他带来的。
晏赭不知道从里面拿了什么东西,懒懒地打量了康白一眼,转身走过来,半跪在地上,将他堵的死死的。
砰地一声。
康白后背贴到墙上,眼睫颤颤地抬头。
“干,干什么呀。”
晏赭掀起眼皮,黑沉沉地瞳孔里溢出一丝淡淡的笑意。
“干你。”
话音落下,他便抽手掀开了康白的浴巾。
浴巾从肩头滑落,落在身下的软垫上。
顿时,雪白诱人的身体完全展露在晏赭面前。
胸口倏地一凉,康白的脸更红了,手臂交叉着挡在胸前,可是什么都挡不住。
离得近了,他才看清晏赭手里的东西。
那是一个加大号的假阴茎。
康白:!!!
康白转身就要跑,可是身后只剩一堵墙,他半点都逃脱不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晏赭掰开他的一条腿,目光落在浸了水的,湿濡又艳红的小穴上。
肥嘟嘟的阴唇像是感受到了男人的目光,羞怯地颤了颤,哆嗦着抖动两下,吐出一大口淫液。
晏赭蓦地笑了一声,修长的手指勾起那团黏白的液体,打开又合拢,淫液在手指间连起一道细长的银丝。
“好骚啊。”
晏赭将淫液缓缓地抹在康白的脸上,感受到手下微烫的温度,爱抚地摸了摸。
“怎么看一看就流这么多水呢?”
“自己说骚不骚。”
康白向后仰起脖颈,连带着耳垂都是诱人的粉红色,胸口伴随着呼吸起起伏伏,手臂不知道什么时候垂了下来,被玩到肿大的奶头颤颤地挺立起来,没有任何遮挡地暴露在男人眼下。
“……骚。”
康白小声地回答,声音软的像是一块棉花糖,“都怪我……太骚了。”
晏赭勾唇一笑。
“管不住流水的骚逼应该怎么办?”
“应该……应该挨罚。”
康白呜咽一声,被人堵在墙角视奸的羞耻感疯狂地攀上大脑,晏赭还一个劲地问来问去。
“要怎么罚,嗯?”
“应该怎么罚管不住骚逼的小狗?”
康白羞耻地全身都泛起粉色,瘦白的手力地撑在男人的胸前,眼角可怜兮兮地挂着一滴泪,要掉不掉的。
“要挨打……要求主人打一打不听话的小逼……”
“请……请主人惩罚不听话的骚逼。”
康白咬着水润的唇瓣,颤颤地打开一条腿,将不断咕咚咕咚往外吐着淫液的小穴最大限度地暴露在男人的手下。
晏赭拨开挡住阴蒂的包皮,将那颗鲜红如血的小豆子拽了出来,带着薄茧的手指漫不经心地玩弄着,低头看着花穴中流出更多的淫水。
“呜呜……好爽……”
“哈啊……哈啊,轻一点……主人轻一点。”
“呜呜要到了……哈啊……啊啊啊。”
康白倏地绷紧了身体,长腿高高地翘起,十根如玉的粉白脚趾难耐地蜷缩在一起,清秀的小鸡巴高高仰着,噗嗤噗嗤地射出一股股地精液,尽数喷在了男人的胸口。
下身也像是发大水一般,透明的淫水瞬间浸透了软软地布料,阴蒂红肿如滴血,殷红的穴口翕动着张开一点小口,依稀可见里面的壁肉。
晏赭捞起软成一滩水的康白,抬起他的一条腿夹在腰侧,将那个硕大的假鸡巴瞬间捅到了底,几乎全根没入。
假阴茎不比晏赭的鸡巴小,又冰又硬,瞬间填满了整个小穴,穴口被撑地微微泛白,逼口的褶皱都被捋平。
晏赭伸出两根手指持续用力,竟是完全将阴茎捅了进去,只留下一条细细地链子耷拉在外面。
“啊呜……啊啊好大。”
“呜呜好撑……太大了,吃不下……”
“别撒娇。”
晏赭的声音淡淡地,低头将康白扶正,让他靠在墙角。
“只许在垫子里活动,不许出来,哪里都不行,听明白了吗?”
康白微微闭着眼睛,半是痛苦半是欢愉地点了点头,纤白的手力地抓住晏赭的衣角。
“阿赭……”
晏赭心底赫然颤了颤,仿佛被裹着糖水的针尖扎了一下,泛起酸酸甜甜地痒意。
晏赭低头吻了吻康白的额头,动作轻柔地像是在吻一件价值连城的珍宝。
“乖……”
下一秒,手里的遥控器陡然开到最大,深埋进穴里的假鸡巴疯狂地颤动起来,频率之高几乎带着整片小腹都在颤抖。
康白还在高潮后的不应期,穴里敏感娇软,猝然被这样疯狂地对待,顿时眼前一阵发白。
“啊啊啊啊……太快了呜呜呜停下……停下。”
“少爷呜呜呜……好爽呜呜……”
“被假鸡巴肏的好爽呜呜……太快了……”
“我受不了呜呜……阿赭,阿赭,慢一点……求求你慢一点。”
晏赭在声声的求饶声中站了起来。
“乖,我去洗澡。”
“记得我跟你说过什么?”
康白心底顿时慌张一片,抖着眼睫可怜巴巴地看着他,生理性泪水滴滴答答地落下来,落到颈窝处,积聚起一片淋淋的水光。
“不要……不要离开垫子,哪里都不可以。”
太听话了。
心底深处某个不知名的位置冒出一丝甜蜜的藤蔓,慢慢地缠绕上心尖,勾的人心痒痒的。
“好乖啊小白。”
“怎么会这么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