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A市的街道上依旧川流不息,来来往往的车辆打着灯光穿梭在昏沉沉的夜色中,空中升起一团薄雾,在公交车的清亮的指示音中洇在玻璃上。
叮咚——市中心医院到了,请各位乘客……
晏赭裹着一身纯黑色的大衣,从公交车上下来,纯黑色的皮鞋踩着一层薄薄的雪水,微微溅起一点污渍。
苍白的面容在黑衣的衬托下格外的触目,他没有撑伞,细小的雪花落到乌黑的发梢,变成水滴倏地滴落下来。
晏赭抬腿进了市医院的大门,往来奔波的人大都一脸麻木,沉痛和肃杀的萧索气氛弥漫在带着消毒水味道的空中——直到晏赭见到康白。
依旧是熟悉的办公室。
新来的医生很少有能拥有自己的办公室的,康白就是其中之一,这傻孩子其实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
想到这,晏赭有点想笑,坐在空一人的长椅上,声地看着康白忙碌的背影。
像是一只白色的小兔子,一会儿去那看看,一会儿又来着瞧瞧,在走廊里来来回回很多次,半天都没发现他的身影。
……不应该啊。
晏赭微微蹙眉,不是说心上人出现在周围,都会第一时间发现吗?
这个康小白。
晏赭又坐了一会儿,看康白还没有下班的意思,便站起来准备到处溜达溜达。
市医院这两年翻修了一次,听说是得到了什么赞助,修的比私立医院还好。
厕所的镜子明亮干净,清晰地印着人影。
晏赭慢条斯理地洗着手,身后却突然传出两声粗鲁的斥责声。
“妈的,那小白脸真是够狂了,今天我跟他说话竟然装听不见。”
“可不呢,前两天也是,他请了一整天的假,主任说批就批,我上次请半天说回家休息休息都没让。”
迎面走进来两个人,其中一个带着眼睛,另外一个瘦的支棱。
晏赭神色不动,只是安静地调小了水流,声地继续洗着手。
“我真服啦,只要有张脸,什么样的人都能往上爬。”
“咱们主任那么照顾他,呵呵,不会也是他的相好吧?”
“主任一把年纪,有妻有子,康白也下的去手?”
“天天一副神神叨叨的模样,谁知道那贱人有多不要脸……”
卫生间的水流声猝然停止,不知道什么时候,门口突然摆出了一个修理中的立牌。
走廊的灯光忽然闪了两下,没关严的水龙头滴答滴答地滴着水。
刚刚进来的两个男人解决完生理问题,正要往外走,就见卫生间门口站了个一身黑衣的男人。
大衣看不出牌子,但是质感极好,比大衣还要优越的是那张脸,苍白而又俊美。
不知道为什么,那个人只是很随意地站在那里,压迫感便迎面而来,惨白的灯光下映照出他森然的神情。
两人突然止住话音,心里没来由地扑腾一下。
下一秒,黑衣男人微微一笑,慢慢地关上了卫生间的门。
……
康白晚下班了二十分钟,从医疗室出来,火急火燎地回办公室换衣服。
此刻办公室安静人,康白心里着急,但还是记得锁上了门,一边往更衣帘后走,一边扯着白大褂的扣子。
啪嗒——
一只修长的手倏然握住了他扯衣服的皓白手腕。
康白猝然抬头,就看见晏赭神情淡淡地靠着帘子后的墙壁,浓黑如墨的眸子直勾勾地盯着他。
“这谁家的医生,怎么随便脱衣服?”
康白噗地笑了出来,素白的小脸上满是惊喜:“你怎么在这?”
晏赭神情微动,道:“等不及了,想早点来见我的金主。”
康白满脸羞赧,娇羞地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啊呀,你好黏人啊。”
晏赭低头,促狭的笑意在眼中一闪而过,大掌缓缓落下,勾着他的腰肢往自己的怀里带。
“让我看一看……有没有涨奶?”
康白的耳垂蹭地一下红了,抓着他胸前的衣服小声地回答:“有,有的。”
晏赭一哂,拉高他的毛衣下摆,声音中带着难以察觉的诱哄。
“乖,给我吃一吃好不好?”
康白眨着眼睛,眸中带着一点水汽,雾蒙蒙地看着他:“好——”
“应该怎么说——嗯?”
晏赭又掀起了毛衣下面的绒衣,绒衣下还有秋衣,这才露出雪白的小肚皮。
他有点语:怎么穿这么多?
康白扭捏两下,在自己的办公室搞这些真的很色情诶。
他很纯情的。
犹豫了片刻,康白一狠心,软软地开口:
“请,请主人吸,吸一吸小狗的骚奶子吧”
操。
怎么比前几年还诱人。
晏赭眸底一暗,低头咬在昂扬的乳头上,红艳艳的乳头漂亮坚挺,周围覆着一层浅浅的乳晕,上面还带着一些昨天晚上留下的咬痕,星星点点地散落在雪白的肌肤上。
晏赭低头,舌尖勾着乳汁大口的吸吮着,宛若小水球一般的奶子难耐地颤动着,乳肉绵密瓷白,一捏便能滋出一股乳汁。
晏赭大口大口地吸吮着,不一会儿便吃完一只。
吐出来的时候乳头上还带着水润润的口水,扯出一道长长的银丝。
“呜呜……带不上那个小环了。”
晏赭的声音已经变得低哑,“那就不戴了。”
他抬起头,舌尖色情地舔过唇瓣,凑上前去轻轻地吻了吻他的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