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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最】海上浮沫(现代文)(1 / 2)


暴最p向(暴雨心奴X最光阴),其余都是友情向,避雷慎入

【1】

清晨,卡着上班时间还有五分钟,北狗骑着机车在苦境主干道上狂飙。

传呼机响了一声,耳机里传来控制台中心的指挥,“老狗,目标人物锁定。”

“收到,我到了。”

老狗,正是前任的苦境警察局行动一队队长,如今的警务办副主任,北狗。

“麻烦你了,本来不该让你来的。”

“没事,帮兄弟的忙,应该的。”

说到他现在一个文职为什么也会隔三差五地被“帮忙”出外勤,还要从一年前说起。

一年前和唯一谈过的男朋友分手,如今正在面临催婚中。

比他只大几岁的养哥哥饮岁,似乎提前步入了更年期,像一个老妈子一样喋喋不休。

“上次给你安排的对象怎么不去见?”

“哦,在加班,忘了。”

“明年你就三十了,能不能上点心,啊?”

“哦,知道了。”

“最、光、阴。”

“嗯?”

“......”

“信号不好,挂了。”

北狗自认对烈霏说不上多么好,但也应该没有亏欠。

他听到那人提出分手时,一点都不感到意外,因为迟早都会有这么一天的。

他说好的,我同意了。结果听到暴雨心奴在轻笑,这几年烈霏变得冷静多了,只有那一次,跟他还是学生的时候发疯的样子别二致,“最光阴,你是真的不懂还是不在乎?”

那人亲口揭露真相之后,望着他的目光幽深又怨毒,像是在看着什么仇人,“我爱的人是绮罗生,和你在一起,只是为了能够接近他而已。”

交往了几年的男朋友突然说要分手,原因还是因为暗恋他的朋友。北狗确实震惊了一秒,他也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情绪?愤怒吗?悲伤吗?好像都谈不上。他感到大脑有点空白,随即恢复冷静,原来是这样。

他终于知道为什么提到绮罗生时烈霏的表情会那么不一样。

原来一切都是有迹可循的,只是他似乎真的没有去在意过。

他不记得后来还发生了什么,结果是暴雨心奴顺理成章地搬了出去,断了联系,在那次意外发生之前,他们再也没见过面。

他当时正在吃面包,他们行动队唯一的晚餐,手机屏幕上显示着素还真局长7点要开会的通知。事实上他还有两个小时可以好好面对自己初次的分手。比如和人家好好谈谈,回忆一下他们的过去。电视剧里外乎两种情况,一者泪光盈盈说着甜言蜜语苦苦挽留,一者伤心欲绝痛斥他滚蛋。

然而他什么都没做,眸中一片沉寂,哦了一声,淡漠地不像是自己被分手,“那你应该去接近意琦行,他们还住在一起。”

有人冷笑一声,摔门而去。

29岁的北狗,在编青年,有车有房,江湖传说中与时间城集团关系密切的隐形富二代。被拉去酒吧例行检查经常被误认为19岁而遭到搭讪,因为负伤从一线退到二线,正在积极适应办公室生活,时而在工作中摸鱼,偶尔被家里催婚。哦,现在后者的频率开始提高了。

【2】

他昨夜失眠了,今早迷迷糊糊地起床,看了一眼时钟。匆匆洗漱完后就一路飙车到了单位,才看到说太岁一早的留言。已经换好班了,不用他去执勤,让他好好在办公室呆着。

偏偏路上也发生了一点小的意外。以往,看到那顶万年不动的狗帽交警队的同事大多时候都会睁只眼闭只眼,但不排除偶尔会遇到新来的。

“头儿,这边有个高中生,我不会当老师啊您老过来教育一下呗。”资历老的队长走过来,低头看了他一眼,有些奈。即使他退了二线,认识的同事还是习惯性地称呼他,“北狗队长,超速可不是好习惯。”

他认命地接过罚单,毛绒绒的白色狗帽遮住了大半泛红的脸。他尽量放松地握着车把,肩上的旧伤隐隐作痛,北狗在晨风中低咳了一声,哑声道:“辛苦了。”

直到他扬尘而去,身后的小年轻才开始吱声,“哇靠那位就是传说中的老狗啊我我我是不是惹了什么不该惹的人......”

“废话少说,继续执勤。”

“是!”

他刚刚打开电脑,准备接收今天的文件,绮罗生正好打电话来关心他,“这几天又下雨了,撑不住记得请假。”又不放心地道,“要不我中午过去陪你吧?”

北狗说不用,他已经好很多了。他们随便聊了几句,就挂了电话。一上午惊险,又到了十一点。准备到了午饭的时间,绮罗生莞尔,手机屏幕上一个可爱的狗狗头像在戳他,“你也摸鱼?”

“没事,我还在,我们最近不忙。”

他光明正大地提前下班,在楼下多买了一份午餐,还订了一份热汤,一起带去了北狗的办公室。

出于医生的本能和对朋友的关心,每到下雨天,他都很担心北狗的情况,“可怜的狗狗,平时是不是都没有人给你做饭啊。”

“呃,如果暴雨心奴也算的话......”他过去常年不着家,家务基本不是他做的,用饮岁的话来说就是连自己家的厨房东南西北也认不全。反正这一点上他们没有发生过争执。应该说,除了分手那件事,他们从来没有过什么分歧,北狗自认为如此。

“呵呵。”绮罗生似笑非笑道,“你还记得他?”

北狗立即道,“不敢。”

别看绮罗生现在是医生,他和老意原本都是行动队出身,在警校号称武道七修,真打起来还不一定谁输谁赢。

当初他和暴雨心奴分手,反应最大的也是绮罗生,也许是因为莫名其妙当了半个当事人。可以理解,反正换做是他也觉得挺那啥的。

“早知道这样,当初我论如何都不许你们在一起。”他第一次看到绮罗生动怒,直接捏碎了手里的铁质的扇骨。最光阴在看他,他也在看最光阴,前者完全是懵逼,还有一点被吓到的措,后者的眼神满是不安和愧疚。

绮罗生不高兴,最光阴也不高兴了,他不喜欢他的朋友因为他变成这样,绮罗生不应该这么伤心的。貌美如玉的年轻医生摸了摸他的帽子,低声问道,“小最,你会不会怪我?”

“啊?怎么会,他自己有病关你什么事?”

北狗认真地说,“不用担心,如果暴雨心奴敢纠缠你,我绝对不会放过他。”

【3】

北狗的工作性质注定了论是不是工作日时间他都很忙,会忙得连小蜜桃也顾不上,更别说照顾别人。要是哪天暴雨心奴真的带人回去,他多半也还在外面出任务。他隐约知道那人心事很重,而他只会直言直语。他也不是在审问犯人,不擅长破人心防。

直到烈霏开始夜不归宿,北狗也默认不知情。也许……是因为自己也厌倦了这样的关系。数年前在校园里写生的青年抬眸时那一瞬真挚的心动,早就变成了越来越渺远的记忆。

他曾经想过要不要请个假来陪他散心,幸好没有,不然只会让双方维持表面的虚情假意更久,自欺欺人。

周五晚上他去见了饮岁给他找的,新的,相亲对象。也不知道饮岁哪里找到的人,说要跟他有共同点的,才好相处。结果就是眉毛确实相似。

“你的名字?”

“最光阴。”

两位大好青年面面相视,言以对。

第二天,饮岁来问他,“感觉怎么样?”

北狗实话实话,“还好。”

“哦哦那就好你看什么时候能结婚?”

“?”

“啊我是说什么时候再见一面,多了解了解,交个朋友也好。”

“都行吧。”

“那就明天晚上?”

“……”

他确实也没什么事,“那……行吧。”

不过有必要这么急吗?

第二晚。

他们喝腻了咖啡,换了奶茶,仍旧四目相对。

良久,对面试探性地问道,“……要不打局游戏?”

北狗眨了眨眼,他也很聊,有些郁闷地把玩着手指,“你玩吧,饮岁说我不能玩手机。”

“哦。”

刚刚听到开局提示音,没想到对方纠结了一下,竟然也很仗义地关掉了游戏。北狗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好感顿升。

继续等,继续坐。时间好不容易又过了十分钟。

“要不去上个厕所?”

“可以。”双双拿起了手机。

不愧是饮岁选的餐厅,连厕所也装修得像个会所。他没进去,站在外间高档的洗手池前出神放空。北狗正在考虑要不要抛下同为难兄难弟的相亲对象独自开溜。又纠结于好歹都混了个脸熟一声招呼不打也不合适,毕竟也不是谁陪你干瞪眼两晚上还脑子发抽了觉得你人不可以继续发展。

荒初禁赦看起来也不像是个矫情的人,要不要干脆摊开来讲明白,如果都没什么意见不如就干脆这样混着,稳住双方难缠的家长,能托一时算一时。就这么出神间,多洗了半分钟的手,等来了好久不见的前男友。

“真巧啊。”听到这个声音,北狗条件反射般僵了一下,忍耐着千万不要转头,以免看见他就生理性不适。

“来约会?”

“嗯。”别问了洗完您那破手赶紧走。

“再洗就湿到袖子了。”

“哦。”那我走。

“这么着急等着去见人啊?”那人的语调很轻,柔和得不像本人,上扬的尾音还带了笑意,十分勾人,“可惜,他不见了。”

“你……”他反应太迟了。那些跟踪窥探的视线不是觉,联想到荒初禁赦的生命有可能受到威胁,北狗下意识按着腰侧,空荡荡的,这才想起自己早已没有配枪了。北狗握空的手掌渐渐捏紧,防备地看着眼前的人。

钻石耳钉在灯光下十分耀眼,黑色衬衫紧贴着细腻的腰身,论什么时候,烈霏都精致得像个女生。

“何必这么紧张,心奴又不是坏人。”

“如果真的是我做的,你会怎样,杀了我吗?”

“欲界有人想动他,我知道但没插手,给他一点教训罢了。”

“哦,你又能收到什么好处呢?祅撒舞司。”

他沉默了一会,轻声道,“我不喜欢别人跟你约会,这个理由够吗?”

“……”

他冷冷地点头,“那行,跟我们回局子里交代也是一样的。”欲界的案子意琦行在负责,他离开一线,不再有权力过问案情,但内幕情况多少也知道一点。

“嘘,有些话比较私密,你如果想让别人听见……”

“心奴也不准。”对这个人的连自己都感觉奇怪,暴雨心奴总是莫名地执着。

“哦,那你留着吧。”北狗知道问不出什么有用的话,擦过他的肩,不感兴趣地离开了。

烈霏知道他要去哪,他还要去确认那名相亲对象的安全。

暴雨心奴站在原地没动,许久,忽然听到一声清脆的玻璃破碎声响,镜碎满地,一如心裂。

回到包间,正好对上他目前的上司对他投来的“关心”目光。道上赫赫有名的玄霄太子,在这个群魔乱舞的包厢中,也不过一个十八岁的小破孩。

“去了这么久啊?是不是肾功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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