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混沌的理智在肃钺大脑里搅动,选什么?
肃钺接下来知道了:他的阴蒂,正被什么冰凉而尖锐的东西抵上。
“骚豆子穿上环之后,肃总每次走路都会扯到它,”林礼致缓缓用力,“阴蒂永远肿在外面,逼口到处喷水,肃总会在公司发骚,翘起屁股掰开骚穴乱蹭,求着人肏你的逼……”
“另一个!我选另一个!”肃钺咬着牙,低喊出声。
“哪一个?叫什么?”女孩的力度不减,轻微的刺痛感转换为尖锐的快感。肿胀的豆子被她捏在手里,用力一压,数敏感的神经尖叫着迸发出快感。肃钺剧烈挣扎着,口水流出来,理智瞬间被快感淹没,几近崩溃地喊出声:
“骚奶头……我选骚奶头……!”
林礼致戏谑地顶弄一下,“其实你选哪个都不算数,贱狗当然要两个都戴上。”
说完,她的手上狠狠一扎,肃钺的阴蒂一下子爽得开始抽搐,尿道口顿时大张开着喷出水来:
“啊啊——!不……取下来……要尿了……”
肃钺徒劳地哭喊着,逼口和尿道口一起不断开合,尿喷得到处都是。
“再给你个机会,现在我肏到哪里了?”林礼致笑吟吟扯着阴蒂环,在肃钺穴道里抽插。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肃钺睁大眼睛,被口水和泪水呛得不断咳嗽,“咳咳……你……”
林礼致惋惜地看着肃钺,“回答误~不过没关系,我给你找个老师,你可以认真学一学哦。”
说完,她一伸手,把一直沉默着跪在地上的革厉揽了过来,扒开他的衣服,朝下按在桌子上,随后直接退出了肃钺体内。
肃钺的穴道徒劳地收缩,已经准备好被肏的宫口大开着,却没迎接到熟悉的顶弄,霎时空虚起来。他塌下腰,下意识追着林礼致,却被一巴掌拍在屁股上。
“肃总,你自己说你是不是贱狗,嘴上不要我,身体却又舍不得我。”林礼致摇摇头,奈地叹气。
随着女孩的手离开身体,肃钺的理智渐渐回潮,居然松了口气——不知何时,他已经开始恐惧女孩的触碰。对方的手指好像有魔力,明明只是轻巧的抚摸,却能让他彻底失掉身体的掌控权,甚至阴蒂被打上环都想哭叫着喷尿,简直像条发情的狗一样下贱。
林礼致把头发别到耳后,一挺腰,肏进革厉穴里。后入的体位结结实实顶在前列腺上,革厉发出一声低沉的呻吟,腰向后送,主动把林礼致吞得更深。
林礼致知道革厉肯定已经流水了——在一边看了许久她肏肃钺,这种活春宫配上被她调教得分外敏感的身体,不起反应才怪。她伸手覆上革厉有力的背肌,重重地肏着他湿漉漉的后穴,明知故问:“今天怎么水这么多呀?”
“小姐……主人……”革厉的腰向下凹出富有张力的弧线,乳肉被顶得乱摇,脸上浮现出被肏得过爽的痴态,“因为小姐在肏属下的骚穴……”
林礼致搂着革厉顶弄,没几下就把他肏射了,摇着乳肉到处喷出奶汁,喘息变成嘶哑的呻吟。
“要不要给你也穿环算了,”林礼致揉捏着革厉肿胀的奶头,“一扯就能喷奶给我看。”
“遵命……给属下的骚奶头穿环……”
话音刚落,他大开的乳孔里又喷出来一股奶水,革厉身体一阵颤抖,“骚奶牛被肏得产奶了,小姐请用……”
“逗你玩啦,穿了环我喝着可就不方便了。”林礼致轻笑一声,就着相连的姿势,把革厉转过来。扭转时的摩擦让假阳狠狠顶着前列腺辗磨,林礼致张嘴含上溢汁的乳头,在嘴里又舔又咬,等喝够了,就狠狠把人按回去继续肏。革厉的后穴一抽一抽,刚刚哭叫着高潮完,又立刻被林礼致肏着进入下一轮奸淫。
“学会了吗?”她捏捏革厉的乳肉,微笑着看向肃钺,“你看他爽不爽,你想不想要?”
肃钺明显地咽了下口水,恍惚着看向林礼致,淫液从腿间滴落,空虚的穴口不断收缩催促,革厉被快感逼上顶峰的神情也感染着他……一句“想要”挂在舌尖,下一秒就要破口而出……
可他突然低头,狠狠咬上自己的手臂。
林礼致挑起眉毛。
肃钺再抬起头时,腿间还滴滴答答流着骚水,眼里却不再有林礼致熟悉的情欲。
“论你想要什么,也不管你用了什么手段,”肃钺的声音里跳动着不容怀疑的果决,居然是沉静而坚定的:
“别想让我屈服。”
林礼致还是第一次见肃钺这么反抗,新奇得不得了,冲他辜地眨眼,“那你叫声主人听听,我就放过你。”
肃钺沉默良久,终于开口,眼神冷冷地——
骂了句脏话。
……不愧是自家影卫,林礼致顿时哭笑不得,这意志也太坚定了吧?平时见惯了肃钺在自己面前乖顺服从、谨慎小心的样子,第一次以陌生人视角来看,才知道肃钺在主人面前,到底和别人有多大差别。
林礼致发现身下的革厉突然沉默了。他看向肃钺,背上的肌肉缓缓紧绷,犹如压抑着的野兽的气息逸散出来,沉声开口,语气里蕴藏着燃烧的怒火:
“你敢对主人这么说话?”
“哎呦,不用不用。”林礼致连忙安抚地摸摸革厉,可别真打起来!
革厉得了主人的命令,才依言放松身体,如同猛兽收回了獠牙,又用脑袋乖乖蹭蹭林礼致的掌心。
强奸嘴硬的总裁虽然过瘾,但林礼致顿时有些想念自家同样乖巧的影卫了。
她松开革厉,按住肃钺,强迫对方仰躺在桌子上,干脆地肏进子宫,开始射尿。
“你……!”肃钺瞪大眼睛,又因为比先前都强烈的快感猛地一弹,一张嘴就不断流口水,眼睛控制不住地想上翻,发出颤抖的呻吟。
为什么会……这么爽……肃钺神志不清地想。
太舒服了——不,就算这样也……可是子宫喝尿真的好舒服,好想就这么一直做尿壶……不对……不对,不可以!
——不可以……吗?可是就连骚逼也被肏得好舒服……是应该的吧,就这么当一条骚狗,每天摇着屁股发骚,因为肏进来的是主……主人……?
等尿射完,肃钺全身一颤,林礼致眼睁睁看着他的表情从凶狠到迷茫,再到惊慌。
肃钺僵住许久才慢慢回过神来,霎时浑身发抖,“属、属下……属下……”
记忆慢慢涌回来的那一刻,肃钺被冷汗浸透了——他怎么敢?他怎么能对主人那么放肆?他怎么能这么僭越?他……他……
林礼致没给他更多思考的时间,就着这个姿势开始操干。肃钺顿时顾不得其他,生怕主人生了气,连忙讨好地摇晃被肏着的穴口,阴蒂上的环被肏得一晃一晃,贱狗似的吐着舌头,放浪地叫起来。
肏了几下,逼口就受不了般开始收缩,肃钺连忙夹紧腿根,唯恐潮喷时丢了子宫里含着的尿。穴道喷着水开始抽搐,大脑被快感冲刷得一片混乱……肃钺突然被挑起下巴,接着听见林礼致压在他身上,命令道:
“叫声主人听听。”
肃钺虽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要不要罚他,还是立刻小心翼翼地低下头,乖乖开口:
“主人。”
林礼致肏着肃钺的穴,拍拍他的脑袋,笑眯眯道:
“还是你最乖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