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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道老大Alpha当保镖后 会被Beta雇主收留吗(1 / 2)


?bta小林×apha革厉

?这个世界观下,大家的前世记忆的初始值都不多,所以性格和相处模式,较正文也会有变动~大概是这样:

【小肃→小林】:虽然不记得为什么了,但是很听主人的话。

被肏了后更听话了。

【小革→小林】:整体上是个尽职尽责的保镖。

似乎还有什么雇主没察觉的其他想法。

【小林→两个人】:谁家的狗,有点眼熟。

哎我Ra一下(?′▽`?)

?尝试了新的写法,祝食用愉快~

————————

革厉站在雇主身后,看她肏那个Apha。

雇主是个很温和的Bta,爱笑,有点懒散,还同情心泛滥,随便在外面捡狗。

革厉在心里把那Apha叫狗。

别误会,他没有侮辱的意思,他觉得给雇主当狗挺不的。不过雇主没把他当狗,雇主把他当正经保镖,甚至态度也客客气气的。

革厉罕见地有点烦躁。

他把东西放下,打开卧室门出去。自从前几天易感期的Apha来了,革厉就很少再待在屋里。Apha对陌生的味道敏感得要死,他一进去,对方就警惕地抬头,把雇主粘得更紧。

雇主没出声赶过他,只去哄那Apha,但革厉也不愿自讨没趣,通常站一会儿就会离开。

浓烈的Apha信息素还沾在身上,在鼻尖挥之不去,革厉的嗅觉很敏锐,通常这种敏锐被用来侦测敌人,不同药物的味道,信息素的味道,血的味道。

但此刻,他不愿意再解析这些乱七八糟的信息。他打开客厅门,坐电梯下楼,同时释放自己的信息素,冲刷掉嗅觉里的一切东西。

他沉默地从楼下走到小区门口,再从门口绕回来——这条路他走过很多次,雇主下班时,他会在公司门口等她,陪她一路走回小区,再送到楼上。

通常在路上,他们并不交谈。雇主戴着耳机听歌,革厉同样沉默地跟在她身后。到了楼下,雇主会冲他挥手,说“明天见”,他会微微点头示意。

一开始是这样。再之后,革厉负责的时间段就从晚上到了全天。

最近治安不好。林礼致问起时,他只这么回答。

林礼致也不多问,说谢谢,又说给他加钱。

革厉敛起思绪,再次打开雇主家的门。林礼致已经洗过澡,躺在沙发上玩手机,Apha不出所料跟在旁边,依旧不离开她半步。

“主人,您为什么要雇保镖?”肃钺换了身西装,跪在沙发边。

革厉进来时,肃钺抬头看了一眼,又低下头,把脸贴着林礼致的指尖蹭。

“之前走夜路,差点被抢劫。”林礼致右手分给肃钺,左手滑动手机屏幕,随口道:“幸好当时恰巧碰见革厉了。我担心之后再出事儿嘛,就想着有他安全点。”

“抢劫?”肃钺挺直身体,脸色沉下去,“什么时候的事?我帮您处理。”

林礼致斜瞥他一眼,挠挠他的下巴,笑了,“不用,有革厉呢。”

肃钺肉眼可见地耷拉下去。林礼致放下手机,把他捞到怀里揉搓,他被摸得眯起眼睛,挺着腰把奶子送上去。

林礼致低声夸他“乖狗狗”,隔着西装按压肿胀的乳头,激起Apha一声低吟,他拉着林礼致的手往身下摸去,却被止住了动作。

“肃总今天不是要工作吗?”她轻笑,站起身伸了个懒腰,走到门口——Apha紧紧跟着她挪动。

“……我不想看不见主人。”肃钺闷闷不乐的。

她靠在门上,笑吟吟的,“你不要你的公司啦?”

革厉站在一边,看着那个Apha穿着笔挺的西装,乖乖跪在雇主前面,高大的身体沮丧地缩着。

跟要被丢掉的狗一样。他想。

“那……”肃钺犹豫许久,抬眼看看林礼致,“您能再……摸摸我吗。”

“易感期已经过去了诶。”林礼致眨眨眼,“原来肃总平时也这么粘人?这可怎么办,我平时也要上班……”

她的语气到后面变得困扰,像是真的在烦恼什么,革厉偏过头看雇主——她眼里分明是爱怜的笑意。

她故意的。肃钺低着头看不见她的表情,听完就僵住了,“对不起……主人,是我太……”

林礼致没等他说完,蹲下去揉肃钺的脑袋,又亲了亲额头,柔声道:“开玩笑的,摸摸。”

雇主有时候爱在关紧要的细节上使坏,朋友来家里玩,她就爱满嘴跑火车,惹得朋友张牙舞爪上来扑她。易感期前后的Apha心理年龄直线下降,雇主就更爱逗了,一招一个准。

革厉没继续看Apha黏黏糊糊的撒娇,转身一个人进了客房,落上锁。

革厉低头盯着手里的润滑液。

他把一只手绑在床头,防止自己下意识挣扎——和平时的气质相反,他知道雇主在床上的掌控欲很强,喜欢牢牢拿着主动权。不是明晃晃的野蛮的强势,而是同样带着点懒散。

游刃有余的。革厉想。

他不知道是否因为她是Bta,不受信息素的控制,情欲和喜爱便都显得纯粹。她坦诚地享受欲望,不刻意避让自己,却也不有意迎合。他的在场仿佛关紧要,雇主默认他尽职尽责担任保镖的职位,把自己站成一颗沉默而笔直的树。

革厉张开双腿,试探地摸上那个紧闭的入口。

强烈的排斥同时从指尖和下身传来,革厉皱起眉。

这地方怎么进去那么大的东西的?

他眨了眨干涩的眼睛,轻轻吐出口气,就着指尖的润滑液,慢慢地向里挤。

捅进去的一瞬间,革厉浑身一僵,信息素不受控制地猛然释放,飘了满屋。

他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咒骂。太怪了,这种感觉,他难受得想揍人。革厉强行压下烦躁的冲动,用手指在穴道里捣弄,不得章法地横冲直撞。

柔软的穴道被划出细小的伤口,他蹙起眉毛,忽略一阵一阵的疼痛——他擅长忍耐疼痛,这种程度不足以让他停下动作——努力回忆雇主平时的动作。穴道吞没少得可怜的润滑液,革厉伸出第二根手指,粗暴地向里面挤压——

“革厉,你在……”

没有任何征兆的,门突然被打开了。

林礼致呆住了。

革厉大开着双腿,对着门口,手指还插在穴里,健壮的身体别扭地躺在床上。

他腿间的润滑液滴滴答答向下流着,闪着湿润的水光。

革厉只慌张了一瞬间。他收起难堪的情绪,沉默地和林礼致对视。

他在等她开口说某句话。只要她说,他就会冲着她张开腿,他可以自己扒开,可以开口求饶,为她呻吟,论多下贱放浪;他还有很多东西不会,他可以学,也愿意学。

但林礼致只是吃惊地移开视线,接着飞快转身,顺手带上了门:“啊!抱歉抱歉,之前忘了和你说客房门锁是坏的……我不知道你在……打扰了!”

门被轻轻合上,发出“咔哒”一声。革厉静止了一会儿,抽出穴口的手指,穴道仍然是干涩的,指腹划过裂开的伤口,激起细碎的疼痛。

他的身体松懈下去,又慢慢地、慢慢地缩起来。像只被丢掉的狗。

“老大,”副手跟在革厉身后潜行,小心翼翼开口,“谁惹您不开心啦?”

副手今天走路都战战兢兢的。他跟革厉挺久了,知道老大很少有情绪这么外露的时候。通常老大生气了——他本来也很少生气——意味着有人立刻要倒霉。

革厉把耳麦带好,给通讯器调频,看了眼表。

“别说废话。”他把枪扔给副手,“巡查半个小时一次,最近一趟是十分钟后。注意时间。”

他矫健地攀上墙壁,蹲在屋檐交的死角,安静等待。

守夜人从下面走过,正要消失在拐角,屋内突然传来噼里啪啦的动静,接着爆发出稚嫩的哭声。副手骂了句“操”。

“他们连小孩儿也绑了!”他在频道里轻声说,语气急促,“老大,还要等下一趟吗?”

革厉在耳麦上敲了两下,伏低脊背,身影像弹簧一样飞射出去。

守夜人刚刚转身,喉咙就被有力的手臂死死卡住。刀尖从背后顺畅地滑入皮肤、刺进血肉。他瞪大眼睛,被死死捂着口鼻,连挣扎都来不及,闷哼就消在革厉的手掌间。

革厉松开手,把软倒的身体轻轻放在地上。

屋内传来经过消音器的枪声,副手探出头,比了个OK的手势。

凉丝丝的触感突然打革厉在脸上,天空迅速阴下去,雨点逐渐变得急促。革厉按着耳麦,听着里面的汇报。

“行动延迟,七点之前不会有动静了。”

他攀到墙头上,就着雨一甩,把刀上的血水甩开,又敏捷地跳下去,落地声。

情况在掌控内,副手也有心情开起了玩笑。他心里大概有个文艺梦,竖起大拇指,说老大,你今天依旧酷毙了,我觉得你就像草原上的一匹狼。

革厉瞥一眼,没回他,靠在墙上,心里想的是早上雇主的话。

他收拾完自己,从客房出来。林礼致像是忘记看到过什么似的,不开口问他,也不多打量他。

“小姐,我今天……”他再三开口,对上林礼致的眼睛便哑了声音,最后只是说,“我今天有安排,下午再回来。”

林礼致点头,仍然是客客气气的:“那你快出门吧,辛苦你啦。”

“啊对了,”她突然眼睛一亮,“你经过那家连锁店吗?方便的话,下午能不能帮我带个红丝绒蛋糕?要大块儿的,一半给你当跑腿的奖励!”

副手还在嘟囔什么句子,革厉把弹匣卸出来,扔给他,“两个小时后我回来。”

“老大,这是什么,有约啊?”副手咧开嘴笑。

革厉又把刀柄“啪”地抵在他额头上,刀和额骨碰撞在一起,发出声闷响。副手缩缩肩膀,看出革厉心情好了一点。

“管好你的嘴。”革厉沉声说,“看好这边的人。”

革厉在连锁店排了十分钟的队,买完大块的红丝绒蛋糕,走出门时脚步顿了一下,看见LED屏上的促销标语,又回头买了特价巧克力曲奇。

推开门时,林礼致正坐在沙发上,抱着电脑唉声叹气,泄愤般把键盘敲得啪啪响。得益于肃钺的易感期,她申请的居家办公假期还没用完。

革厉把伞放在过道的地上,拨弄一下沾了些水珠的刘海,把袋子放上餐桌,“小姐,您要的蛋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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