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酒就是我们这些散户自酿的酒,怎么样,客官要来一壶吗?”
“有意思,给我来上五壶。”
“好嘞,美女相伴,护卫在侧,富贵极的客官野酒五壶。”
“你还真是会说话。”
“那是,我们这做生意的买卖人要的就是眼力劲和嘴儿甜。”
卖酒小哥一边打酒一边问道:“客官是专门来净溪品酒的?”
“是啊,净溪的酒天下闻名,我正是慕名而来的。”
“天下美酒看净溪,那客官可知道净溪美酒看什么吗?”
楚衡摇摇头:“这我倒是不知。”
“净溪的酒啊,一是净溪散户自酿的野酒,我们这酿酒的地儿啊,就是散户酿的酒也是天下一绝。”
宁宁付了钱后,楚衡接过酒,将其中的四壶拿给了护卫:“这些给弟兄们喝。”
接着,楚衡自己喝了一口道:“确实有一番滋味。”
“那是肯定的,只是净溪野酒各家各户各有滋味,一时半会是尝不完的,其他两家的酒您但是可以一饱口福。”
“那就快说来听听吧。”
“您可有听过净露天下绝,溪花润肝肠?”
“净露,溪花,说的可是酒?”
“对,净露说的是自在天,溪花说的是冬泉春。”
楚衡微笑感谢,正要离开却被叫住。
只见卖酒小哥笑嘻嘻的说:“老爷,您要再给我五两银子,我能再给您点建议。”
“你还是个情报商人?成,宁宁,给钱。”
五两银子对别人来讲不少,对楚衡来说却是小意思。
“我给您提个醒,自在天和冬泉春虽然都是楚氏酒业的酒,但这两种酒可千万不能出现在对方的酒馆或者酒铺里。”
“既是一家,为何还如此对立?”
“回答这个问题得再出十两。”
宁宁看向楚衡,后者点了头她才将银子给出。
“您还真是爽快人。”
卖酒小哥凑近楚衡。
神秘兮兮的说道:“这两种酒看似一家,但自在天才是楚氏酒业的传统名酒,冬泉春是后来才有的。”
“内部存在竞争也属正常,可怎会到如此水火不容的地步?”
“这您可就有所不知了。”
“你不会又要加钱了吧?”宁宁急道。
卖酒小哥原本确实想加钱,那是因为他看楚衡穿着富贵不像缺钱的主,但见宁宁这副模样,便打消了这个念头。
“冬泉春是楚氏庶子楚信发明酿造的新酒,国公爷在时尚且事,后来国公府突遭变故,他们就争了起来,而且愈演愈烈。”
“有这么严重?”
“那可不,你别看城西一派祥和,就昨天,他们两派人在城东血拼,那阵势可真吓人,连县令都不敢管。”
了解完情况后,楚衡思忖着回到客栈。
这件事更加让楚衡笃定自己对楚信的判断。
一个庶子竟敢与嫡子争锋,又怎么会是个整天醉生梦死的人呢?
楚仁与楚信的矛盾让他嗅到了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