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第一次真正意义上踏入这栋别墅的卧室,上次在影音室里被聂开言弄得乱七八糟,但光线昏暗,可以很好的隐藏他的快乐与不堪,论身体还是精神。
这次就不同了,粱淼被抛进云朵般的绒被里,身体因为弹力往上回弹了几下,明亮的床头吊灯将他的惊慌照的所遁形,像西游记里在照妖镜中现出原形的某种妖类,聂开言曲腿上床,马上要将他就地正法了。
聂开言的眼睛晦暗不明,跟锁定猎物的猎人类似。
他很熟悉这种眼神代表什么,聂开言第一次操他,在他身上起伏的时候,也是这样子盯着他。
即使有过两次亲密的经验,粱淼对快要发生的事情还是抱着抗拒的心态,“等一下呀!”他往后退,被聂开言抓住脚腕拖到身下。
聂开言三两下地把他剥干净,衣服全部丢在地上,对他笑着说:“说什么爱我呢,连衣服都不愿意自己脱。”
粱淼浑身满是汗水,他不懂自己在12月的天气怎么会一直流汗,比三伏天还夸张。
他蜷缩着的身体被强硬地打开,白花花一片。
聂开言曲起手指阴蒂揉按,下面那条缝被陌生来客吓到收缩,吐出一汪淫水,被他捻起一点,涂抹在粱淼粉嫩的乳头上。
“唔……别摸那里!哈啊……”敏感的乳房被拇指刮弄,他的大脑开始空白,陌生又熟悉的情潮席卷而来,明明很抗拒不应该属于他的快感,但是身体还是给出了诚实的反应。
聂开言的吻轻轻落在他的脖颈,耳垂,脸颊,在快要触碰到嘴唇的时候停下来,装作深情的样子凝视他:“是真的喜欢我吗淼淼,想不想要?”
粱淼宁愿他粗暴一点,直接操进来都比这样虚伪的温柔要强。
前者最多只是基于身体的本能,后者却要他陷入虚情假意的沉沦。
粱淼含含糊糊地,让人猜不到回答的是哪个问题:“嗯嗯……真的想要……”
聂开言被逗笑,在他微微张开的唇边印下一个吻,就是不亲他的嘴,“你的谎话张口就来,也从来不计后果。”
他的手指沾了点逼水,捅进粱淼紧闭的后穴,毫不费力地找到了那个点,狠狠地抽插。粱淼的小鸡巴爽得挺立起来,分泌出来的前列腺液滴在肚皮上。
聂开言的右手在翕合的穴眼进进出出,淫水流了满床打湿身下的床单,聂开言没见过这么会流水的。
“好多水,好骚啊。是不是每天都想要被男人的鸡巴?”
快感一波接着一波,粱淼的短发被汗水打湿,贴在额头上,黑羽似的睫毛也被浸湿,一绺一绺的,他的双手紧攥着聂开言的衬衫,好半天才说:“……也、也不是。”
“这样啊,原来只想被我操吗?好乖啊淼淼。”聂开言恍然大悟般,然后奖励一样地将硬起的阴茎硬生生捅了进去。
粱淼被巨大的阴茎破开穴道,痛得弓起腰,漂亮的五官都皱在一起,推聂开言的肩膀,“不做了不做了,好疼!轻一点——”
聂开言闻言往后退了一点,再用力顶入,深深浅浅地插着他,几个来回后穴就被插得松软,“明明很会吃,不重点怎么让你爽?”
后穴尝到了男人鸡巴的滋味,开始吮吸吞咽,穴里的软肉像是有了自主思想,卖力地讨好这根肉柱。聂开言感觉到了,毫不吝啬地称赞他:“天生淫荡的浪货,挨操的本领比说谎强。”
粱淼被顶的不停地往上,他抓住身上的绒被,脑袋深深地埋进枕头里,快踹不过气的时候就出来,看到聂开言只解开皮带干他,只看得到那根大力凿进他逼里的鸡巴,顿时觉得不是滋味,凭什么他像脱了毛的鸡一样光溜溜的,而聂开言却还是衣冠楚楚的绅士,这很不公平。
他撑起上身,抬起两只葱白的手臂去解聂开言的衬衫扣子。
聂开言很配合,把他拉起来换成面对面坐着的姿势,那根巨大的东西进到更深的地方。
粱淼夹得更紧了,后穴传来的爽感让他暂时停下了解纽扣的动作,只能攥着领子紧绷身体,倒在聂开言的怀里高潮,被他干得一耸一耸的。
射出的精液全在聂开言的衬衫上,定制的昂贵衬衫也被他抓得皱皱巴巴,终于不那么像局外人了。
聂开言总是一副置身事外的样子,做爱的时候更是,仿佛在说:是你自己找操的,我只是满足你。
给粱淼一种从头到尾沉溺于欲望的人只有自己的觉。
他要做欲望的主人,而不是奴隶。
聂开言似乎明白了他的意图,将扣子一粒粒解开,露出裸露健硕的胸膛,汗滴顺着贲张的腹肌,流入性感的人鱼线,散发出一股淫靡的慵懒感。
那件弄脏的衬衫盖在了床脚那堆孤零零的衣服上面。
射完精的粱淼有点疲惫,想往后倒在床上,可聂开言不让,抓着粱淼的手臂圈住他的脖子,自下而上地干他。
粱淼软绵绵地:“怎么还不射?快点啊,我要累死了……”
“就这么想吃精液?”
聂开言就着抱他的姿势,往后一躺,换成粱淼在上面,尺寸惊人的肉棒不见一丝疲累,反而因为后穴的紧缩再胀大一圈,他掐着粱淼的小屁股,往上顶了顶,轻轻呼了口气:“想吃就自己动,会吗?”
粱淼手撑在他的胸腔,如果不是聂开言捏着他的屁股往下按,他是一定不会坐下去的。聂开言的阴茎就像木桩钉进了他的屁股里,动一动就要裂开。
“真的不行了,你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