粱淼不知道他的抱怨对于床上的男人来说是催情剂,只会更兴奋更想把他玩烂,他只知道太痛了,高潮过后的身体本就敏感,粗大的肉棒卡在穴里不动让他更加难以忍耐。
他乞求道:“你动动吧,动一动好不好……这样我好难受的。”
聂开言掐着他的腰,不让他逃走,鸡巴硬挺着也不动,他想了想,说:“算我吃个亏,视频给你两个小时,只需要动动你的小屁股让我射出来。”
粱淼心动了,可后面的穴眼被操麻了,也许红肿流血了,那本就不是用来性交的地方,他问聂开言:“……用、用前面的行不行?”
“小逼?”
粱淼羞红了脸,点点头。
聂开言勾起一抹笑:“今天不用那里,我比较喜欢后面。开始吧,让我看看你的本事。”
为了那两个小时的视频,粱淼拼了,反正谁动都是操自己的穴,还不如他自己掌控!
他慢慢抬起腰,在聂开言玩味的注视下,将露在外面的那小半截阴茎吞下去,后穴一阵酥麻,电流从尾椎蹿到脊背,他咬着手指,双眼水汪汪的,目光虚虚落在正前方聂开言的喉结上,在适应两下后规律地抬起坐下。
“哼嗯……”没过多久他就感到腰酸,即使穴里的快感越发强烈,腰也越摇越慢。
察觉到他在偷懒,聂开言挺腰用力往深处顶了几下,粱淼的腰彻底软下来,趴在他胸口,呜咽着,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呜呜呜……好累动不了了……你快帮帮我!”
“怎么这么娇,还说自己不是女孩子。”聂开言翻身把他压在下面,笑话完他,就提着阴茎狠狠操了了进去。
粱淼再也忍不了,喉咙里发出一种黏腻的叫床声,带着哭腔软软地叫,把聂开言叫得头皮发麻,掐着他的下巴大力操干,如果可以的话,想把囊袋都挤进去爽一次。
粱淼迎来了后穴的第二次高潮,在聂开言越发用力地冲撞下,他知道对方也要射了,夹紧了猛烈收缩的小穴,等待精液射进他的内壁。
聂开言却停住了,粱淼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一只灰耳的兔子蹦蹦跳跳到了床前,踩在他们脱下的那堆脏衣服上面,懵懂地看他们在床上打架。
“Evn?!你怎么来这里了!”被宠物兔看到自己赤身裸体被男人干的粱淼羞愤不已,即使对方只是只不会说话的小兔子。
聂开言有点惊讶:“你说,顾念杉告诉你这只兔子叫Evn?”
粱淼摸不着头脑:“干嘛,你们不熟?你不要告诉我,连自己朋友的宠物叫什么名字都不清楚。”
聂开言将抵在他后穴深处的阴茎抽出来,像是发现了什么超级有趣的事情,有趣到聂开言可以暂缓射精。
男人在这个紧要关头怎么肯轻易停下来?粱淼还挺佩服他的,聂开言确实不是正常人。
反正都结束了,再来他可不干了,该做的他也做了,是聂开言自己不射的。对付聂开言这种精神不正常的人,他是想明白了,反正都被他搞了,再睡几次把事情了结就算完事,横竖他也不吃亏,虽然不想承认,但那事儿干起来他也爽到了。
他准备去洗澡,脚还没沾地又被抱起来,他吓死了:“喂喂喂你干嘛!不弄了,我要洗澡!”
聂开言对他“嘘”了一声,神秘兮兮地说:“乖,带你去个好玩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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粱淼想,如果提前知道聂开言口中“好玩的地方”是顾念杉的房间,那他宁愿和聂开言打一架,也不干这么变态的事儿。
聂开言的脑子似乎真的不正常,得了某种精神类疾病,不然怎么会压着他在睡着的顾念杉旁边猛干?
好像很担心把顾念杉吵醒,所以一直捂着粱淼的嘴,论痛苦还是愉悦的声音一丝都不能发出。
又好像生怕顾念杉发现不了,怒涨的阴茎在被操得烂红的穴里不停地进进出出,肉体的拍打声充斥了整个房间,“啪啪”声掩盖了顾念杉均匀的呼吸。
粱淼原本的羞耻和愤怒都被插没了,只剩下头昏脑胀,他全程忍得辛苦,没想到在高潮来临的前一秒,聂开言松开了堵住他所有声音的那只手——
“啊!哈啊——不要!……”粱淼也搞不明白,为什么能从他的嘴里发出这么荒淫度的声音,在他意识到大事不妙的时候,已经晚了。
聂开言射完最后一股精液,表情带着肉体被满足后的慵懒,笑着说:“哇,Evn被你吵醒了。”
粱淼慌乱地向身后看去,对上一双自黑暗中潜伏的双眼,那双眼的主人用极其不悦的声音问他:“我的床上全是你喷出来的脏东西,好不好玩?”
粱淼不想纠结于为什么顾念杉要说兔子叫“Evn”,明明是他自己的英文名。他只知道现在很危险,再不跑就要被玩死。
他推开挡在面前的聂开言,在快要跳下床的瞬间,右脚脚踝被温热的手掌钳住,然后被一股大力往后一拖,像被蟒蛇俘获带回巢穴享用的小动物。
顾念杉按住他,手掌接触的皮肤细腻白嫩,他的声音暗哑:“胆子这么大,敢来我房间搞,现在跑什么?”
一个两个都跟山一样,压上了就推不开,他好像那愚蠢的愚公,明明知道凭借自己的力量撼动不了分毫,还是年复一年要移山,最后神仙看他太努力了,不忍心才帮了他。
粱淼也很努力,可“神仙”却置身事外没有半点儿帮忙的意思,反而对他露出邪恶的笑,期待他变成那种被压在五指山下的倒霉猴子。
“陪Evn哥哥玩一玩吧,他生起气来很可怕的。”
甚至还贴心地为他们关上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