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望：“哟，你这出去一趟还带一个回来啊，桂花酿成精了？”
杜卿叹了口气：“别闹，爷爷，这是我同学，在墓园遇到了，带他来避避雨。”
杜望是个乐呵的小老头，就是左腿有点瘸
“开玩笑嘛，娃快进来，叫什么名字啊？冷不冷啊？鞋子湿了没有？晚上在这吃吧，给你们炖了鸡汤。”
得，这突突嘴是遗传的……
余琛：“爷爷，我叫余琛。就来避个雨，打扰了，晚上就不在这吃了。”
“你看你这娃，客气啥嘛，小卿，和你同学进去看电视吧。”
“爷爷，家里那双干净布鞋呢？”
“在鞋柜旁边的盒子里。”
余琛：“我就不进去了吧……”
杜卿：“鞋换上。”
在杜卿灼热目光的注视下，余琛换了鞋子，又被推进了卧室看电视。
“看什么自己调，雨一时半会停不了，我还有事”，说完杜卿便一溜烟地走了。
余琛：……什么嘛？我是不是太好说话了？
余琛看着那台老旧电视剧实在没提起来兴趣，给家长发了信息后，就准备出去看看有没有自己能帮忙的。
他一出客厅门，就跟一条大黄狗四目相对…
大黄：“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
余琛：……杜卿和他爷爷呢？这狗不会咬人吧？
幸好有绳栓着，不然就要去医院打狂犬疫苗了。
闲来事，余琛又看了看这里，就是很普通的砖瓦房，房顶还有地方漏水，这还有个小院，小院里有狗，有鸡……还有鹅。
余琛突然想起一句话：农村的大鹅会咬人。
果不其然，那大鹅冲着他就张开了翅膀，余琛刚想跑，就只见杜卿一手抓住大鹅的脖子，把它扔一边去了。
大鹅惨败。
“抱歉，家里动物有点多。给，你的鞋”
“……啊？你洗了？”
杜卿一脸辜：“嗯，怎么了？”
余琛：什么怎么了？这才几分钟你就洗好了？还有，我跟你什么关系你就帮我洗鞋，我怎么报答你啊？
杜卿：“你的鞋不脏，就是沾了点泥，就着雨水很好洗，回去看电视吧。”
余琛又一脸麻木的打开电视，看着身旁的学霸拿出资料开始做题……
余琛：我就不该来。
好在没僵一会，杜卿就被爷爷叫出去了，余琛看着电视，思绪飘了很远。
大约几十分钟后，雨意外停了，余琛正准备去道别，却听见门外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
杜望：“今天是你妈的祭日，你别回来闹事。”
杜正阳：“爸，我不是回来闹事的，我就是回来看看妈，顺便跟这小兔崽子算算账。他老师给了他两万块钱，他竟然自己拿了，一点都没跟他爸说。”
杜望：“那是孩子自己考出来的，关你什么事？你上次来我就告诉你，别想再从我这拿一分钱，也别再碰杜卿。”
杜正阳：“爸，你怎么能这么说，杜卿是我的孩子，而且我早跟你说让他别上了，来跟我做生意，还能省不少学费，你非不听。”
杜卿：“学做什么生意，赌博找女人吗？”
“欸，小兔崽子你——”，杜正阳抓起脚边的棍子就往杜卿身上打，杜卿没打算躲，躲了…他爸就会去烦爷爷，还会去打扰奶奶的清净。
在杜卿的印象里自己小时候一直在挨打，不是妈妈打就是爸爸打。直到奶奶走了，谁也不打了，因为他们不要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