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哥,我打折买的,可便宜了。”高启盛腆着脸讨好地说,一边说一边帮他哥把外套脱了,推着他进去。
“傻仔…快去吃饭吧。”高启强又怎么不知道他弟弟肯定在骗他,让他穿得没负担,但他也没拆穿,摸了摸高启盛的脑袋,拍了拍他脖子让他回去吃饭去。
“好的哥,那我先回去了。”高启盛抱着衣服捏了捏衣角,还在。笑着回应,迫不及待地便往回赶,以至于他都没注意到刚他推的那一下他哥腿差点没站稳。
到了家高启盛哪顾得上吃饭,翻出针线包勾开了衣角,衣角上有点泛黄的污渍。因为勾线的时候凑的近,隐约能闻到些味,他皱了皱眉头有些猜测,掏出了里面的录音笔,有些嫌恶地把衣服丢进了浴室的脏衣篓。
按下开关,录音笔发出嗡嗡的声音,忠实地播放起录下的内容。
“…唔…别玩了。”录音笔里传出男人的声音,听的不太清楚。
他忽然有些警觉,这录音开始的时间不对。
这时录音笔里又传出女人的声音。他皱起眉,想起那天跟他哥来家里的女人,是她?录音笔被她发现了?这段录音是她录给自己听的。
他瞬间明白了过来,眉头皱的更深了,同时对录音有了更多的疑惑,这段内容,听起来,似乎是…
他听见女人亲昵地喊自己哥哥小熊一阵的不适,但还是忍着别扭听了下去。因为,他听到了男人的闷哼,虽然很模糊,虽然有些变调,但是他还是能听出来,那就是高启强。
原来,哥哥动情的时候会发出这种声音吗…
他心脏止不住地开始砰砰跳动,但又有些疑惑,男人做爱时发出的声音怎么会这么…这么勾人?
但他没在这个问题上深思,只当自己对哥哥的执念过深,可能是心理作用。
听见女人说开始了之后录音笔里就传来暧昧的水声,他早就不是小孩子了,一听就知道两人在干嘛。
“草。”他忍不住骂到,这女人有够骚的,专门录自己被他哥肏的声音给他听?还故意弄得这么响,生怕他听不见?
他只觉得恶心,仿佛都能看到那女人扣着逼流着骚水勾引他哥的贱样,表面看着还人模狗样的,背地里有够骚的,被他哥草了还不够,还要给他听?他早就听说过那些有钱女人玩的花,今天总算是见识到了。
他拿着录音笔的手猛地就要摔出去,却听见录音笔里传出女人玩味的声音:“这么快就会流水了?”
他忽然意识到不对劲,这水声…或许不是那女人的…
他脑袋“嗡——”地一声,像是宕机了一瞬,又像是开窍了一般,瞬间想到很多事,比如他哥今天有些沙哑的嗓子,仔细想来有些别扭的走姿…
此时他再听录音笔里男人动情的喘息,似乎更加地勾人了。之前的一切在那个呼之欲出的答案面前全部得到了解释
——被操的不是女人,被操的,是他心心念念了半生的哥哥。
他不由得呼吸加重了些,男人模糊的呻吟就像是针对他特意调制的特级春药,瞬间烧地他下身火热异常,潜伏在身下沉眠的性器像是听到了塞壬的歌声般被勾魂摄魄,法阻止地抬起了头。
那个女人,是在跟他炫耀吗?炫耀他因为血缘的枷锁守了半生却始终没能碰到的哥哥就这样被她操了吗?明明男女之间不该是这样的做爱方式,她早就看出来了,看出自己对哥哥畸形的感情,她是特意做给自己听的?!
明明愤怒几乎要咬碎他的牙根,但他的身体却因为自己骨肉至亲的哥哥的一声声媚叫勾起了欲火。
耳边搅弄淫水的声音让他突然想起了些什么,连忙跑回了卫生间,跪在冰凉的瓷砖上,从脏衣篓里翻出了那件衣服,死死地盯着衣角上不太明显的污渍,这也是,他哥的。
不是那女人的,是从他哥身体里流出来的…
他有些颤抖地把衣角凑近了鼻子,屏住呼吸又忍不住吸了吸气,有些不太明显的甜腥味,但不难闻。甚至对于他而言,这是能勾走他的魂的味道。
他失控地把脸埋进衣服里,鼻子贴在衣角的污渍上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直到整个鼻腔都充满了那种很淡的甜腥味,就好像他正埋头在他哥的腿间,用鼻子顶进那处隐秘的穴里,深深地嗅着他哥动情时的味道。
他耳边听着男人的媚叫,鼻尖萦绕着卖鱼佬的气味,坐在浴室阴暗冰凉的角落里,手不自觉地就伸到了自己的下身。解开裤链扒开内裤,硬挺狰狞的鸡巴迫不及待地弹了出来,他伸手握住了自己勃起的阴茎,闭着眼想象肏在他哥穴里的是自己的阴茎,肏地他哥嗯啊乱叫的人是他。
他一边想着一边喘着粗气,腰也挺动了起来,炙热的阴茎在他的手心里进进出出。
“嗯啊———”一声像是女人才能发出的媚叫从录音笔里传出,高昂又脆弱。
高启盛一个激灵,从头皮和颈部一整酥麻,沿着后脑一路向外扩散到全身,手里的阴茎又兴奋地胀大了些,柱身上凸起了一条条青筋。
那是…高潮了吗。原来他哥能叫的这么好听吗…他愣愣地想到,浑身都因为那声媚叫有些酥麻感。
但他高涨的性致很快就被女人的声音打断了。
他不理解为什么高启强对那女人这般言听计从,都被肏了还听话地忍着不射,一想到他哥被欺负他就怒从心头起,连下身的肿胀的阴茎都有些萎靡,但听到男人勾人的呻吟又硬挺了起来。
他听着录音笔中隐隐约约的嗡鸣声,阴茎从穴口拔出时发出的“啵”的声音,男人难耐又动情的喘息声,鼻子嗅着卖鱼佬衣服上的气味,感觉自己活像是进不了殿堂的肮脏卑劣的老鼠。
这殿堂里的美食是他血浓于水的大哥,是他觊觎已久的血肉至亲,他对哥哥的感情就像阴沟里的老鼠不能出现在阳光下,但他又憋的发疯,几欲炸开,但每次那些几乎要溢出的欲望都会被名为血缘的枷锁牢牢地锁进这具兄友弟恭的躯壳下。
他在欲望间挣扎着守了半生的哥哥就这样被人吞吃入腹,等他赶到时只剩下一片狼藉。他不甘心,他恨不得恭在神龛里的他的神明,竟然就这样没经过他同意就被人摘去,被人享用。
而他供奉了半生却只配吃点余腥残秽,最可悲的是哪怕只是些余腥残秽也让他满足地身体发颤。
他听着他的哥哥喊那女人“主人”哀求着女人肏进他的穴里,他咬着牙额头爆起青筋,手上的动作却没能停下,濒临高潮的快感让他止不住地挺动起腰,心里咒骂着女人不得好死,身体却诚实地随着男人逐渐高昂的呻吟攀上巅峰。
他像是发癫一边恶狠狠地咬着牙撸动着狰狞涨红的阴茎,等待着男人高潮,和哥哥一起去,就好像这样就能拥有哥哥一样。
“射吧。”录音笔里传出女人的声音,他不为所动,他在等他的哥哥。很快,他就听见哥哥难耐的尖叫,他猛地摩挲了下敏感的龟头,挺着腰闭上眼,红肿的阴茎跳动着,马眼张合着准备释放,然而…
录音戛然而止了。
刚好断在男人高潮的前一秒,他都听见那急促的尖叫的前调了,但是没有下文。
他瞬间清醒过来,不可置信地去看录音笔,录音笔上显示电量的位置还有一格电。不是录音笔出了问题,而是录音就录到这儿。
是那个女人!!高启盛瞬间明白了过来,她故意的。说不定那女人按下暂停键时还在嘲笑他。
“草!”
想明白这些他原本濒临射精的阴茎瞬间没了欲望,但又挺立在那,一时间上不上,下不下的,恨地他牙痒痒,猛地一拳砸在了地板上。
他看着还翘着的鸡巴都觉得像那女人在讥讽他,气地狠狠地掐了一下肿胀的龟头。大概是气的有些冲昏了头,一时没控制住力道,疼地他瞬间倒吸着凉气弯下了腰蜷缩起来,翘起的阴茎也萎了下去。
他独自在黑暗的浴室里坐了很久,手里死死捏着那根录音笔一言不发。
过了很久他才重新站了起来,嫌恶地里里外外地用肥皂搓着手。
此时他也再没心情吃饭了,草草地对付了两口就准备回店里。
他有些急迫地想见高启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