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强哥就前面那家,要下去吗?”小龙停下车问到。
“不用。”我坐在后座,手撑着脑袋看向那店里面对面坐着的两人,高启强和安欣。
他俩关系好其实我并不意外,或者说我一直都觉得他俩很像,内心深处都善地像是行走世间的菩萨,生在泥泽却心向光明。
至少高启强曾经是。
我瞥了眼坐在驾驶座上的唐小龙,不由得感叹他是真的很会笼络人心,这些年他身边聚拢的人越来越多,任谁都觉得被他以真心相待,三两下就被哄地自己给自己栓上狗绳,将绳头交到男人手里,还摇着尾巴浑然不知。
这大概也是种天赋,或者说他本就是如此,这种真心不用演,他只是学会了利用真心。
唯一让他法利用的估计除了家人也就只有两人,两个曾与他用真心换真心的人。
其中一个就是安欣,可惜他们终究还是背道而驰。
毕竟他们一个生在岸边一个生在泥里。
生在岸边的如洁白的芦苇垂着头菩萨低眉俯瞰着泥潭沼泽里苦苦挣扎着的众生,伸出脆弱的白色柔毛渴望普渡众生。
生在泥里的受尽苦难,他看着岸边的洁白芦苇拼命挣扎,但始终伸不出手去拽那飘荡在头顶的白色柔毛,因为他明白那芦苇承受不住他的重量。
那根洁白的芦苇是他在泥潭挣扎的日子里苦苦支撑的希望,但不是他的救赎,他需要的是泥潭里的巨石,能让他稳稳站在泥潭里的巨石。
最终他找到了,于是两尊菩萨面对面站在了一起,一尊站在岸边,一尊站在泥潭,一尊白一尊黑,都低眉慈笑着俯瞰众生,只不过一尊是真善一尊已然成了伪善。
此刻那尊伪善的菩萨笑着用纸擦了擦嘴,跟真善道别。
“老婆?”西装笔挺的男人吃完面走出门,有些惊讶地看着车内熟悉的女人,“老婆你回来啦,怎么都不说一声,我去接你一起吃面。”
我摇下车窗,调侃到:“然后都让安欣付是吧。”
他立马腆着脸说“我老婆的当然要我付咯。”
我翻了个白眼,“这么说来,你是安欣老婆?”
他意识到女人说话怎么有点冲,立马讨好到“老婆,我了嘛。”
我冷着脸不说话,故意钓一下他。
“老婆,别生气了嘛—”高启强打开车门,捏着女人的袖子一角,拖着调子讨好道。他知道女人最吃这套了。
“行了,回去罚你。”我没好气地说,并不纠结,毕竟本来就是在钓他,演的差不多了,该见好就收了。
“好呀。”不知道为什么,他语气里还有些期待。
我狐疑地看了他一眼,难不成他上次被鞭子打傻了,这么喜欢?该不会成奖励了吧。这可不行,这次不能再奖励他了。
小龙把车开到楼下后便走了,他自然知道我口中说的罚是什么意思,不敢多留。
关上卧室门,我看着眼前处尊居显的男人。这么些年来他身上的乡土鱼腥洗的一干二净,养尊处优的日子养的他反倒显得年轻了些,皮肤都看着白皙娇贵了几分,一举一动都彰显着自信,举手投足间都散发着上位者的气场。
成熟男人的魅力在他身上尽显遗,看着就像是散发着古龙水味的人形荷尔蒙。
但我对这样的男人毫不留情,上下打量着淡淡说到:“裤子脱了。”
他心领神会,熟练地扒下裤子,跪趴在床上,带着银色链子的手向后伸着,掰开圆润丰满的肉臀,扯地紧闭着的嫣红小穴露出一道口子,动作间银色的链子反射着灯光,晃地我被吸引了注意,顺着他的手去看那嫣红的肉穴,那处正开合着像是在做出邀请。
上位者的姿态和此刻勾人的媚态倒是毫不突兀,反而让人血脉贲张,瞬间被激起征服欲,恨不得将这人狠狠地肏穿,肏地他在床上颤抖着求饶,狼狈地高潮。
“啪”我二指并拢,上去就对着那张合的小口抽了一下,疼得身下的男人呜咽着颤抖,但穴里却兴奋地分泌出水来。
“老婆…疼…”男人软软地求饶,尾音却带着些媚意。
“疼?我看你是爽的。”我才不会再被他骗到了,骚狐狸。我真想不通当年纯情的小熊怎么变成这样了,害我总是被他的示弱蒙蔽了双眼,总是狠不下心来。
我想着有些气恼,又往那抽了几下,身下的男人哆嗦着求饶,阴茎却是顶着衬衫下摆立了起来。
我见那确实被抽地留下了红色的指印,穴口也被抽红了,到底还是心软,揉了揉他嫣红的穴口,结果揉出了几许黏湿的触感。
真骚。我忍不住暗骂,这就流水了。不过我也没什么资格骂,毕竟这样的骚货可是我一手调教出来的,我的专属小熊。
“唔嗯…”
我就着淫水伸手往里探,搅地他的穴里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他的前列腺很浅,伸进去两个指节就能摸到,每每碰到都能让他爽地发出媚叫,穴肉蠕动着讨好我的手指,像是想让我再多碰碰。
但我就是不能让他如意,不然怎么能叫惩罚?
我手指在他穴里煽风点火,都就是不再碰那处,瘙痒却始终碰不到要点的他难耐地扭着屁股想往我手上撞。哪怕用力过猛弄疼了也行,总比这样隔靴搔痒的要好。
“别动。”我按着他乱动的臀部,阻止了他自我取悦的动作。
“唔…老婆,快点…我一会儿还要去小盛的生日宴。”他哼唧着扭过头,看着女人催促到。
“哼。”我不乐意了,直接把手抽了出来,拿了颗大号跳蛋塞了进去,又用肛塞堵住了穴口,拍了拍他挺翘的臀肉,“行了,你就这样去吧。”
“唔…老婆,别…”他讨好地又把腰往下塌了些,撅着屁股压着嗓子求饶。
“唔啊…”我压根不理会,反而拿着遥控将跳蛋打开了,在男人的身体里嗡嗡直震,他闷哼一声,但不敢再求饶,夹着臀部转过身来。
“老婆…前面这样…”他看了看下身勃起的阴茎,又看了看我,额前的发细碎地散落在眼帘上,比寻常人大些的黑色瞳仁向上看着,被下垂的上眼睑盖着大半,含着些水光可怜兮兮地询问到。
又开始了…我看着他那副委屈巴巴的模样,一如既往的容易让人心生怜悯。但我就是吃这套。
我撩开他挡在眼前的细软发丝,摩挲着他柔软的唇,一只手握上了他的阴茎,拢着他饱满的龟头磨蹭,他的表情立马就变得难耐起来,黑色的瞳仁里蒙上一层雾气,嘴里泄出些细碎的呻吟。
我捏着他的下巴与他接吻,带着侵略性地攻略着他的口腔。他主动地伸出舌头,搅地口腔里翻雨覆雨,恨不得能到我这儿攻城掠地。
他在快感中唇枪舌战,交缠的舌尖都爽地发颤,呼吸乱地吞咽着唾液,时不时从唇缝里漏出喘息,声带振动着发出低沉的呻吟,振地我的心脏也为之颤动。
最终他还是被身体各处的酥麻快感扰乱了攻势,在喘息中狼狈地败下阵来,被动地吞咽着唾液,被女人的节奏带跑。
在接吻上铩羽而归的他像是不甘心,手很是不安分地摸到了女人身上,在女人的腰间摩挲着,若有若地向下摸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