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主后面跟着的,是不知何时便潜入的肃穆府兵。
更令人震惊的是,他们家主怀里,还视若珍宝的拥着个人。
那人的脸大半都埋在家主怀里,却依旧能看清是个花颜糜丽,艳若桃李的大美人。
难不成是王爷所赐?
可他们家主不是从来对美色敬而远之吗,而且家主不日就要成婚了,如今又抱回来个……
不等马夫出神,便见家主已行至身前,他连忙取出杌凳,再不敢胡思乱想。
“劳烦。”
家主温和道:“另外,请去连夜通知族老们,我明日便要成亲。”
马车慢悠悠行驶在青石路上,温如师待下人极亲和,马夫也是很早便跟在他身边的,因此马夫忍不住好奇地询问道:“家主,明日便大婚,是否太急了,单单是现在这个时间点,族老们都可能已睡了。”
夜半打搅族老,以往他们家主遇见过再大的事,都没如此不体贴的时候。
温如师眼神微微黯淡,指尖碰了碰怀中美人娇澧的唇瓣,轻声道:“碍,你去通禀便是。”
军报险急,只写了重要的事,譬如次日温家便反,举州响应。
但也有些看似不重要的没写。
在温家谋反的当日,温宅却披红挂彩,喜事的红绸与灯笼,几乎将半城都染红了。
那新娘子是个极好看男子,哪怕脸上涂抹上了厚重的脂粉,也掩不住眉眼间的稠艳娇媚,只是看上去新娘子身子骨颇弱,行动间只能由夫君扶着,端的是弱柳扶风,娉婷袅娜。
“我本来是准备男子喜袍的。”温如师面色柔和,弯下腰轻轻抚平了岚药身上的衣裙褶皱,“只是药药犯了,该受些罚。”
于是岚药只能被压着描眉凃脂,穿上红艳似火的嫁裙,半扶半胁迫地拜了高堂,然后在众人簇拥下送入洞房。
在撒了喜钱后,一群人欢欢喜喜退了出去。
洞房内只余下新出炉的夫妻二人。
小王爷眼里含着屈辱又愤恨的泪水,顺着涂满了香膏的雪腮缓缓下滑,他张口欲言,却根本发不出一点声音了。
解哑药的丹丸落入交杯酒里,被碧绿的酒液洇开,在灼灼喜袍的衬托下,愈发显得青年清俊暇,似白玉生晕。
温如师托着用红绳系起来的白瓷酒杯,递到了岚药唇边。
小王爷恨恨地瞪了他一眼,最终还是饮下了解药。
“你他妈是不是脑子有病!”
小王爷气得嗓音不稳,甚至带着点颤音。
岚药没等来破心的一剑,等他再度醒来时,窗外已然吹吹打打,噼里啪啦的爆竹声响彻云霄。
——他几乎以为是系统出了岔子,自己又穿越到新世界了。
小王爷哪怕醒了,依然浑身绵软,甚至连半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他昨晚不知什么时候中的药,至今浑身力,只能眼睁睁看着温如师身后,一众侍女鱼贯而入。
一群漂亮的小娘子口中说不尽的吉祥话,不顾“新娘子”难看的脸色,欢欢喜喜给岚药换上绯红嫁衣,涂上艳色胭脂。
眼前这人就是个疯子。
小王爷满目怨恨与惊恐。
温如师将他压在红艳艳的鸳鸯榻上,俯身吻了吻小王爷的额头,温声道:“小王爷所求,不就是为了这个吗?”
他挑开了乌发美人腰间紧束的绸带,艳裙逶迤,伸手探入了小王爷腿心。
“你往哪儿摸,呜、滚开……啊!”
空旷了许久的身子骤然被触碰,哪怕只是很简单的揉搓,小王爷的腰肢便忍不住软成了水。
熟悉的情欲顺着神经末梢缓慢攀升,岚药双眸盈着水色,难耐地想要夹腿拒绝。
这点如奶猫的挣扎注定用,男人轻而易举便抵在腿心柔嫩处碾磨,隔着薄薄的布料,将禁不得撩拨的雌穴磨得汁水淋漓。
“呜、不要磨我屄……啊啊啊啊——”
“咿呀——!”
哪怕亵裤用了最上等柔软的绸缎,也不能与娇嫩的软蒂相比,每每蹭过,都能带来如小虫子轻噬般的麻痒。
岚药的身子本就敏感至极,轻掐一下便能出水,又怎能承受地住用布料去碾磨嫩穴。
在这般玩弄下,美人雪白的身子不住痉挛,如艳蛇一般哀哀乱扭着,可是却怎么都躲不过男人慢条斯理地搓弄,下身软烂得仿佛花泥,被捣出粘腻沉闷的水声,小王爷流着泪,嫩穴崩溃地喷出数腥甜的汁水。
布料浸透了淫水,几乎能看清里面淫艳滚烫的红肉,娇嫩的阴阜酸软不已,阴蒂颤巍巍鼓胀起,当湿润的半透明亵裤抵在胯间时,甚至隐隐可看到被这探出蚌肉的骚软肥蒂顶出的小尖尖。
小王爷眼泪淌满了雪腮,盈盈一握的腰肢上还半系着红绸,他不住乱扭,说不清是想躲,还是想要应和。
“唔……好酸……别磨了……”
“啊!”
被厮磨到了最难耐之处,美人这副被调教熟了的娇媚身子早就不堪忍受,眼神涣散,浑身雪白的皮肉乱颤,忽然间岚药高高扬起脖颈,腰肢紧绷如弓弦,下身如失禁般淌出甜腻的淫液。
那条浸满了小王爷淫水的亵裤终于被褪下,却容不得小王爷喘息,他就被抱上了温如师的腿上。
乌发美人整只雪白屁股早就湿透了,腿心淫肉软腻滚烫,阴蒂如同熟透了的果子,嫩穴淫艳地翕张着小口,穴口鲜润得比小王爷脸上的胭脂还要娇艳,湿答答淌着水儿。
这口淫窍骚浪得让男人恨不得用什么东西去捣一捣这个小洞,将它从内到外奸弄个通透,再也合不拢才好。
“双儿少有,医书上有言,据说腹内亦有如女子一般,可孕子的宫囊。”温如师捧着滑腻雪臀,炙热粗硕的性器缓缓破开嫩肉,才肏进去半根,就将乌发美人烫得浑身发颤,“药药身体内也有吗?”
岚药哭喘着想要拒绝,却依旧被一点点放下,这个姿势能使性器进得极深,嫩穴被撑得酸涨比,淫肉抽搐,甚至连大张的双腿都颤得愈发厉害。
温如师表面看上去温柔好欺,那根东西却如兽类般粗大狰狞,只是插进去而已,乌发美人便忍不住小腹一抽一抽痉挛,体内潮喷连连,骚蒂表面上布满淫靡水光,仿若熟透流汁的樱果。
“不——”
“好酸啊啊啊啊啊…唔、别……!”
小王爷哀哀地啜泣着,浓长的睫羽沾满了泪,乌发湿淋淋地贴在雪白的腮边,他被迫大张着腿,力的躺在男人怀里,滑腻嫣红的嫩逼被撑成了裹鸡巴的肉套子,吮在性器上可怜兮兮地发颤。
“看来是有的了。”
不等小王爷回答,温如师便弯了弯唇,他已经感受到了那团滑腻瑟缩的软腔,龟头抵在隐秘柔滑的宫口处,只是稍微磨了磨,晶莹的潮液便如失禁般淅沥沥淌出。
嫩子宫根本没有能力抵挡入侵,整个身体柔嫩敏感的内部都被肏穿了,岚药似乎被一柄滚烫的利器,活生生贯穿,钉死在了那如儿臂般粗硬的性器上。
他抖着唇瓣,从鼻腔发出融化的哀鸣,雪白的腰肢猛然一颤,竟又生生到了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