岚药的脸颊被强行摁在硬挺的胯间,哪怕隔着布料,也知道那里蛰伏着如何一只狰狞怪物。
老师疯狂摇着头想要躲,却被人慢条斯理地捏住后颈,状似遗憾般叹息道:“看来,岚老师很想让熟悉的人欣赏自己的骚样了。”
岚药浑身僵硬,毛骨悚然感蔓延至四肢百骸,这分明是赤裸裸的威胁。
——他不认识这疯子,但岚药有种莫名直觉,只要他说了的话,一定会照做的。
绝对、绝对不能让学生看见自己那副狼狈样子!
只是口交而已,又不是脱衣服……
美人老师终于下定了决心,颤着手抚上男人的拉链,指腹还未触及到拉链,便听见上方传来凉凉的声音,“用嘴。”
巨大的耻辱淹没了他,岚药双目通红,可除了遵循男人的要求以外,他什么都不能做。
美人老师被迫跪在男人双腿间,颤抖着张开淡色薄唇,轻轻咬上拉链。
他的照片握在男人手里,于是连尊严都被尽数碾碎。
等内裤也被用嘴褪下后,一根灼热狰狞的性器从中弹跳出来,岚药措不及防,“啪”的一声,被重重抽打在了脸上。
他完全被抽懵了,茫然湿润的乌眸,竟有种柔顺之感。
霍宴翎似笑非笑地看着已经全然僵硬了的美人,小老师的皮肉娇嫩,很快脸颊上就出现了一道薄红。
那道红痕不算重,印在蔷薇花瓣似的雪白皮肤上,却格外下流。
“乖,张嘴好好含。”优雅低沉的嗓音落在安静行驶的车内,像是某种应该出现在演奏厅的高级乐器,“不然我用鸡巴把你那边脸也抽红。”
如果不是他的鸡巴正硬邦邦顶在美人的唇上,没人会知道眼前这英俊华美的青年是个十足的恶棍。
岚药的脸被迫埋在男人胯下,浓烈的情欲味道扑面而来,青年绝望地逼上双眼,根本不敢吞下这根巨物,过了很久,才张着唇颤巍巍只含进了一个头。
在美人犹豫的时候,霍宴翎已经等不及了。
他攥着岚药的发丝,肆意抽插起来,将绝望崩溃的清冷老师当做飞机杯一般使用,每次粗长的阴茎都深深捅进了喉咙眼儿,享受着喉口嫩肉抽搐带来的极致快感。
“呃——!”
岚药本能地想要逃离,他被撑得太疼了,恋人还会让他适应,今天这个疯子只有粗暴地索取。
喉咙被龟头剐蹭碾磨得火辣辣发疼,连嘴唇都已经麻木,他的喉咙被全然塞满,仿佛已经被成了只能供人取了的鸡巴套子,岚药连呜咽都吐不出,窒息带来阵阵眼前发黑的眩晕感。
“操,好骚的一张嘴。”
霍宴翎攥着美人的发丝,碧绿的眼眸中涌动着极兴奋的欲望。
逼着清冷美人下跪,一边哭,一边张着嘴被自己奸透喉咙的那种巨大征服欲,让男人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
霍宴翎重重地喘息了一声,又猛插了几下后,腰腹肌肉紧绷,精液灌满了美人整个喉咙。
岚药被一口烟呛到都能咳好久,何况是娇嫩的喉管被肮脏粘稠的精液灌满。
美人跪在地上,剧烈地咳嗽起来,眼里控制不住地淌出屈辱泪水,恶心得一直往外干呕,嫣红的舌头在白浊当中若隐若现,骚得要命。
“可、可以了吧?”
岚药狼狈地抹掉脸上的泪,他感觉自己浑身都脏透了,全是陌生男人肮脏的精水气味。
那双被眼泪泡过的乌眸格外冷淡,清凌凌地望过来,冷淡的声音沙哑至极,“现在可以放我走了吗,我还要上班。”
真漂亮,果然很带劲。
连眼镜片上都沾了精水,还能冷静地说出这种话。
霍宴翎长腿交叠,这个动作使合体的西装布料勾勒出他矫健饱满的肌肉线条。
原本只想尝尝味道的,但现在霍宴翎却改主意了,只尝尝嘴有什么意思?
此时,长轿车已悄然停下。
带着白手套的司机已经恭恭敬敬打开了车门,霍宴翎对着保镖轻飘飘看了一眼,后者立马懂了。
“帮我洗干净。”
男人下车后,还不忘嘱咐一句。
“呜!”
岚药绝望地睁大了眼,带着古怪气味的白帕蒙上口鼻,他被迫又陷进了黑暗当中。
霍宴翎原本只打算大清早将人绑来尝尝味儿就给放回去的,他上午还安排了商业会谈,结果发现这块肉太符合他的口味了,根本不舍得舔了一口就放回去。
霍宴翎一向是个想一出是一出的主,愉悦地决定先把人操一顿再说。
“什么事?”
霍宴翎挑了挑眉,见保镖过来,似面有难色。
现在过来做什么,自己从国外重金聘请的保镖连一个小老师都看不住?
“那位……身体有异,我们不敢动。”
霍宴翎吩咐人把岚药洗干净,自然是浑身内外都洗干净后才送上自己的床,结果保镖顾忌,不敢动。
“什么异常?”霍宴翎漫不经心地扯了扯领带。
“他是个双性人。”
操——
霍宴翎舌尖顶了顶上颚,内心涌动着兴奋与恶意,随即发出声低低地笑,怪不得那么骚呢。
“你们都看到他的逼了?”思念一转,男人的瞳眸幽暗异常。
保镖当然不敢看,他们跟在老板身边久了,也知道老板的狗逼性子。
虽然是老板的吩咐,但若随意看了或者触碰到了不该看的东西,少不得要被老板记恨上。
发现那位内裤不该湿的地方湿了后,保镖便不敢动作,只能将人绑好在床上,等老板吩咐。
得到了满意的答案,霍宴翎这才颔首,转头吩咐特助取消今日的商业会谈。
商业会谈没什么意思,好好玩刚得手的双性宝贝才有意思。
霍宴翎没让人跟进套房。
这个时代性再怎么开放,他也没有裴槐公开直播那么变态。
男人手指轻巧一勾,那片被淫水洇出深色的小内裤便被褪至了腿弯,再不掩饰从未见过人的嫩逼。
那处色泽鲜润粉嫩,完全没有被操过的痕迹。
裴槐还没有碰过?
霍宴翎舔了舔唇,目光漫上暗色欲望。
当真是个大宝贝,谁能想到正经古板的高中老师身下,还藏着个给人含含鸡巴就能喷水的嫩逼呢?
他抬手在软嫩湿润的小逼上抽了一巴掌,那只粉逼太嫩了,轻而易举就被抽出腥甜淫汁。
霍宴翎啧了一声,慢悠悠地笑起来:“骚货老师,逼都被扒开了,还不醒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