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色误人啊。
我觉着自己男身阳器好似硬了,目光不由得沉郁下来,一把抓住他探过来的企图触碰我下身的手。
“……叶郎君越界了。”
哪知他反扣住我的手,捏揉把玩,大拇指不断在我手腕处摩擦,勾起我身体阵阵酥麻。
“先生的手,可真软和。”
叶灵如将我的手举到他面前,那双勾魂的眼含情脉脉的瞧着我,从指尖吻着,舔着,舌尖滑过掌心,细细的亲吻在了我手腕,勾了一路的津液。
尤物。
我脑海里冒出这个词,眼睛像是挪不开一般一瞬不瞬的盯着他水红的舌尖不断舔舐着我的指尖,然后张口含住,吸吮,吞吐。
我忍不住开始逗弄他的舌,像是激励了他一般,更卖力的吞吐,甚至张嘴就让我勾他的舌头玩。
只见那艳丽的面容浮上春情的桃粉,那双撩人眸子眼波流转,含着渴求般望着我,眼尾满是媚意,一下有一下的撩拨着,丝毫不顾自己丰润的唇角溢出的津液不断落在了他衣襟。
像极了一个十足欠肏的下贱胚子。
“哈啊……唔……嗯……”
实在太过淫秽,我心口冲撞不断,只还想瞧他别的模样……
于是手指不断肏着他唇舌,惹得他急喘得不行,拉过我另一只手便覆在他那高高支起的阳器上。
我隔着衣物一边揉动那团粗物,一边肏他的唇舌。
他受不住般靠进了我怀里,喉中慢慢呻吟溢出,灼热气息喷洒在我喉间,惹得我不禁吞了吞口津,只觉得唇舌干渴。
许是不满足隔靴搔痒,最后他解了腰带,拉过我的手探入他的亵裤之中,扭着腰拿自己硬挺灼热的阳器蹭我的手。
我握上那巨物盘弄,只觉得粗长圆润,犹如重剑,柱身青筋盘绕,一跳一颤的顶端正吐着水儿……
简直与沧?不分伯仲啊。
我看着他有些散乱的长发,神游地想着。
手上动作却是不停,将他铃口吐出的前精悉数弄满了柱身,发出一阵阵咕叽的淫靡声,又揉了揉那两只囊鼓鼓的卵丸,上上下下悉数照料到了。
“嗯唔!!”
想来是他身子的第一次,这样的玩弄令他没忍住的抱住了我,在我脖颈间不住地吻着,最后颤着泄了身。
我右手环住他,左手从怀中拿出锦帕擦拭了手上和他唇边的津液。
他倒是格外听话,将脑袋搭在我肩颈里,一言不发地看着我为他清理下身。
方才欢好的时候他亵裤,已经滑落在了地上,上头沾满了他射的元阳。
他浑不在意,将裤子脱了去,而后赖在我怀里,抬首猛的亲了我一口。
“先生沾了我身子,可要负责。”
“你是从哪学的摄魂术?”
听到我一问,他身子一僵,起身捧住我的脸,看了半晌。
方才泄了身还潮红的脸上又是喜又是忧,最后吻了上来。
软乎的唇格外会勾人,含着我的唇瓣又把自己的唇送到我唇间,然后伸出舌尖舔舐撩拨几下就让我逮住含在口中吮。
叶灵如的吻技很是熟练,进退有度又格外粘人,亲的我腰间酥麻泛软。
吻了好半晌,他在我唇角轻轻咬了咬,而后轻声问:“你记得我对不对?”
记得,怎么不记得,想忘记都难。
这摄魂术是我尚未飞升之前碰到的一名男子常用的术法。
那时我正受了重伤,被他用摄魂术勾着采阴补阳;为了自救,也为了做得舒服便教了他双修术法,一身伤势倒也被他治的七七八八,于是与他做了一段时间的双修伴侣。
“馥沉。”
“当年你为何不告而别?你可知我一直都在寻你?褚晏,你真狠心。”
一滴泪落罢,便似断了线的珠玉淌落那粉面玉颜,美人娇悴,瞅得我心一紧。
“你……”
慌得我连忙抬起手中的锦帕便往他脸上擦去,擦两下又觉着这锦帕不干净扔开了去,转而拿了衣袖去给他擦拭。
“我当年是给你留了信的。”
当年我那正经的道侣有难,即便是他魔怔了,欲要杀妻证道,我也仍是赶去他身侧,暗中为他解了心魔。
只是此后便断了关系,不再过问世事,游弋人间去了。
现下想必他大道既成,早就飞升了吧。
“呵。”
馥沉冷笑一声,显然是对我的说辞并不满意,揪着我衣襟拉到了他面前。
“留信?不道自己去了何处也不留一丝半点能寻你踪迹的消息,便是一句后会有期把我给打发了?!”
眼见越说越是红了眼,这娇悴的美人要变骄躁公子。
我自知当年是我做的不妥,便将人抱进了怀里,可该说清的还是得说清。
“当年你我二人萍水相逢,各求所需。那时我心死,后来悔悟也不过为求个逍遥罢了……”
是了,当年他修为遇了瓶颈,也是为了冲破瓶颈才用的摄魂术勾我做的那档子事儿。
我这人平生喜好的不多,唯有男色难逃,况且那时重伤修为大跌,即便是小小的摄魂术都破不了。
“别跟我扯那些个杂碎,我只问你,当真不曾在意过我分毫?!”
他愤然抬首,一口咬在我唇上,咬的太狠,已然出了血,疼得我直皱眉。
“我……”
“咚咚咚。”
门外响起叩门声,制止了我的回答,就听见门外传来沧?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