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处深山野林中，某清爽靓仔倒背着一女子草上飞，身后几十个持剑背弓女子追杀而来。
“放下摇月宗主！”
“你们移花宗色胆包天，居然勾引我家哈妮......”
那男子扯了扯纤纤细腿，踏草尖冲向灌木林......
“不要......”
翻页，
几月前......
亲，需要定制服务么？我们会陪伴您生生世世。她，就要来了......请查收。
28岁的白亦经营着一家服装定制公司，因为生产都是外包，只请了一个员工。
这天，踩着拖鞋像往常一样吃早茶吃到下午，骑着电动车来到轻纺城。
手机响了一下，提了提黑框眼镜，单手继续开电动车。
低头一看，又是退货，一单好几万成本的定制款又要丢掉，心里骂了一句都他的要死了还退货。
一年不见退单，这月居然退了好几单。
“别低头玩手机，快走快走！”
路口喇叭自动播放着保安的配音，撵着密集的电动车。这些人都是高手，各开各的，没有礼让，却不让车流堵塞。
低头看手机，拉着货打电话，不耽误骑电动车。
行人需看左右来车，管好自己走路不要停顿，算是遵守交通规则了。
偶尔碰到轮子，骂娘一句，各走各的。
“喂咦，王老板吃饭没？哦，订单3874,4878取消，工钱照算。”
“哦，基础款库存多少？还剩3000多套？这月拿货的人少了？后面不用再裁了。”
没心情拿付了定金的布料，直接掉头回到两室一厅的办公室。
毒辣的太阳染黄了白T，一进屋白亦脱了湿T恤扔掉垃圾桶，套了一件新T恤。
“云秘书，不用化妆了。”
“老大，怎么了？我都约了摄影师了呢。”
云秘书云丝：24岁，身高175厘米，办公文员兼模特。
“你去趟火葬场。”
“啊？现在都要排队呢。”云丝很不乐意地起身，回屋换掉衣服卸下了花纹妆。
“老大，你这是又要出去？去哪里？”
“去趟医院。”
丢给云丝760Li车钥匙，自个人儿拿着电动车钥匙下了楼梯，买了康乃馨、百合，还有散装水果和小饰品。
私人医院某病房。
“素素，你看谁来了？”
病人旁陪伴的少妇抬起骄傲到脖子的头，点点头，看了一眼白亦便收起眼睛，继续看着病床上年约十七八的少女。
光头少女微微睁开眼睛，甜甜一笑，闻了闻递过来的花香。
“白叔叔，你来了。”
“素素，又漂亮多了呀。”
白亦手里拿着小耳环晃了晃，放在素素手心上。
“叔叔，我那些衣服都准备好了么？”
“素儿，妈咪已经请到了国外名医，不许说这些话。”
白亦瞄了下镶钻高跟鞋的动作，也跟着脚指头点了点拖鞋，足聊回应，闲聊三句便退出病房。
除了素素，其他客户不愿意见到白亦。
病房门打开，轻轻关掉门，扫过白亦的鞋子，抬起高人一头的优雅。
“画女士，看到我发给你的资料了吧，比你女儿病情还要严重，三天前出院了。”
“能请你喝咖啡么？”
认识一年，第一次见她暖脸暖语。不礼貌呀，不知道称呼人家一声么？
“不必了，我不喝咖啡。”
白亦顿了一下头，转身插兜儿对着身后的身影晃了晃车钥匙，继续换医院查房，逛了逛算是同行的线下几家小店。
网店不靠谱，那都是刷的，影响白亦市场调查。
“云丝？到哪里了，来光头佬大排档，就医院对面的。”
“要我穿衣服去么？”
“不必了，吃个饭而已。”
这些都不是目标客户群，而且是医院门口，很容易让人失去理智，所以不在这种地方寻客户。
生如夏花之绚烂，死如秋叶之静美，白亦目标是花得起钱的高端买家和玩家。
尤其是玩家，玩一次，够穿一辈子拖鞋了。
“打车过来，没停车位。”
拿起碗筷正洗着呢，白亦瞄了一眼身旁影子下的金丝绣花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