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轻蔑的看了我一眼,显然,我就包含在这不喜欢之内。
我好生气,不喜欢我,还调教我做什么?
我扬起手,将他的肉棒拍了回去,男孩吃疼,“嘶”了一声。
我去刑具柜里,找出了锁阳套。
松铭的脸有些苍白,我不理他,将那个比它尺寸小多的套子,硬生生套在了阳具上,一定很不舒服,也一定很疼。
他咬牙切齿,我动作飞快,将他阳具锁了起来。
其实我蛮想纳入小洞洞,但现在还不是时候,女巫的盛宴刚刚开始。
我摆动身子,在他面前,跳起了艳舞。
食指划入潮湿的小穴里,想象着他的鸡巴插进阴穴里,是多么美好,这样一想,到达了高潮。
他的鸡巴被锁得很疼,愤恨地看着我:“小骚货,小妖精,你不想让我插你吗?瞧你那屁股扭得多浪,瞧你那骚水多多。”
我爬上了他身体,跨坐在他脸上,就在他眼睛上方,我的嫩穴,一览余地被他看光,他的眼睛好像灼热的火,烧烤着我下身肿胀。
我慢慢蹲下,几乎坐到了他脸上,然后便感到一条湿软的舌头,像我控来,身体下沉,他的舌头,碰触到了我的花穴。
好舒服,我吐出一口气,继续下蹲。
几乎坐在了他脸上,骚水不停向下滴落,可松铭没有喊停,舌头伸得更长,先是舔了舔阴蒂,似乎在寻找中间的尿道口,我被舔得身子一歪,差点跌倒。
“站好。”他含含糊糊说了一声。
我只得稳住身体,舌头和嘴唇将两片大阴唇,吸入了口腔里。
他像是嚼什么好吃的东西一样,又舔又吸,顺着脊椎一阵麻痒,钻入我的大脑。
我又差一点高潮,拼命忍着,要感受这每一时刻,每分每一秒,是我难得的快乐。
他的口活真好,每一下碰触,都让人销魂。
最后,他的舌头伸进穴道,模仿着阳具,在里面来回冲撞。
他的耐力也好,舔了十来分钟,居然没有停下,我在这过程中,轻微高潮了七八次,但不敢表现出来。
最后我沉下身子,完全坐在了他脸上,利用他鼻子和嘴唇,上下磨蹭着。
可我还是没忍住,太多的渴望,太多的欲求不满,大叫着,潮吹了,喷出去好远,把他的整个脸,浇了个精湿。
那个样子狼狈极了,却让我极其满意。
我从他身上爬下来的时候,看到他一脸狼狈的骚水,以及空洞的眸子,好像连黑色都不见了,是完全的墨色。
那眸子里,温情再也没有。
黑的毫光线。
黑的永夜的深渊。
黑的成为山峦。
黑的好像是盲人的心尖。
没关系,他对我是有欲望的,我会激起他的情色。
我的手钻入了他的裤子,先是摸到那两个圆圆的肉球。
上面布满了褶皱,像仙桃,又软又湿,我一只手都握不住,来回轻轻地揉捏,像老人玩儿手球一样,转来转去。
他还是一动不动,任我胡作非为。
我咬了咬嘴唇,摸到了他阳具锁下面的肉棒。
那肉棒已经被桎梏得变了型,拢在里面,几乎弯了个对折。
还不理我是吗?
我找到肛门栓,长长的,每一个关节都带着圆球,抹了一些润滑剂,残忍地送入了松铭的菊花里。
我敢肯定,一定会怼到他前列腺,他的眉头皱了皱,显然极不舒服,可是却连一声都没吭,也没有拒绝。
这让我有点失落,很没成就感。
我将他的阳具锁打开,终于释放他那已经青紫的大屌出山。
我用嘴唇吻着,用舌头来回缠绕吮吸着,可是他还是没反应。
我终于感觉到有些不对劲,他这是怎么了?
我走到他面前,拿毛巾帮他把脸擦干,问他叫他,一片沉默,嘴唇冰冷得好像大理石。
“主人。”我犹豫了一下,不得已喊出了这个称呼,我不敢叫他名字,害怕他终结这场调教。
他没有看过来,眼神聚焦在虚空中的某一个点位。
“你怎么了?”我摇晃着他的身体:“你起来,我放开你,你来调教我。”
可是他毫动静,眼睛森森的,里面什么都没有,整张脸就像大卫的雕像,但是死的,没有生命力。
我拿钥匙打开了他的锁,可他依然动也不动。
我吓坏了,换好衣服,手哆嗦着,乃至扣子都扣了。
帮松铭胡乱整理了一下衣服,使他看起来不那么狼狈,然后我便推门去找组长。
组长疑惑地看着我:“你说什么?”
“我…不知怎么了?松铭躺在那里,一动不动,好像…好像晕过去,可是他还睁着眼睛。”
我语伦次的表达。
组长疯了似的,抓住我的肩膀:“你把他怎么了?你胆子好大,居然敢调教俱乐部的主人,你不要命了是吗?”
我浑身的血液,都好像被抽干了,喉咙里干巴巴的。
什么?松铭是俱乐部主人?
他是我们所有人的主人,我胆大妄为地去调教他侮辱他,我是活腻了。
我站在那里,傻呆呆的,直到整个俱乐部的人,都闯进那个房间,抬着松铭出去,救护车的声音响起,这一切都离我很远很远。
我抱着自己,很害怕。
心里面,很多东西喷涌而出,我拿出一张纸,疯狂地把它写下。
然后扔到了垃圾桶里。
从那天开始,我的呼吸一直不顺畅,总感觉胸里憋闷,喘不上来气。
我去问组长,松铭到底怎么样。
组长说,他之前就有心理问题,很严重的抑郁症,严重到想要自杀。
有一次,他父亲带他来俱乐部,见他对调教感兴趣,就把俱乐部买了下来送给他,抑郁症这有所好转。
大概有两年没有犯了,但是这一次,格外严重,有可能会崩溃。
我吓死了,松铭的父亲打了我两耳光,见我也是个孩子,可奈何转身走了。
我却陷入了更加深邃的黑暗中,因为,论如何,我的调教还要继续下去,姜世给我的时间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