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外国女人,被绑得像螃蟹,一点也不能动,束在桌上,任凭别人看,任凭房间里的人们上去虐待。
男人和女人都可以。
有些妇女在上去之前,用手抠摸摸自己的下身,狂扯自己的胸部,还要往那女人背上吐唾沫。
还有的男人掏出粗壮的鸡巴,专插她的菊花,将菊花撑成一个巨大的O型。
再拉着她的阴蒂和一大一小两个阴唇。
视频正对着那女人,异常清晰,颗粒感十足。
就连激凸在身体上的汗毛孔也看着特别清楚。
那女人前后都被插满,而且还不断的有人加入,她嘴里意识地疯狂叫骂,说着外文,我也听得明白。
但看不出,她到底在痛苦着,还是在享受着。
我全身血液倒流,难以想象,对面的姜世,居然参加了狂乱派对。
原以为日后只会面对单独一个人,早就有了这样的心理准备,但眼前这一幕,令我法直视。
我将头扭过去,R却给我带了个头箍,牢牢地固定在眼前,我只能盯着那巨大的屏幕看。
女人痛苦而又意义的嘶吼,不时从镜头那边传过来,我只能睁大眼睛,看着她承受的一切,想象着未来的我。
“哦,R,我家小姑娘真漂亮,怎么不给我表演个更精彩的呢?我要她比台上的女人更激荡些。”
姜世开口,他的声音沙哑之极,充满了淫逸的放荡。
显然,他父亲将其发配出国,他就更加放纵,任意参加了虐恋俱乐部。
那外国女人的身边,已经围了三、四个白种男人,他们不断地将鸡巴插入她的阴道和菊花,有时候是两个人一起,有时是两根鸡巴一起插入阴道。
那女人大声的骂着Fk!
可脸上的表情,却变形到看不出她是否正享受着。
男人们玩累了,便轮到女人们上场。
女人凌虐女人,手段是更加可怕残忍。
她们手里拿着电蝇拍,闪着蓝色霹雳,拍在了女人的屁股上。
女人叫得更响亮了,皮肉不停抽搐着。
那些男人们带来的女伴,就笑得更欢,拿起带着砝码的夹子,夹在她的乳房上,夹在她的阴蒂上,再用手拍打着,将那些砝码拍掉。
女人的阴唇,已经肿胀有小手指般粗细。
当人的疼痛,达到临界点后,便会适应并享受,这个道理我经过松铭的调教,早就体会到了。
但我根本不愿意当着R与姜世的面表现出来。
姜世的整张脸,遮盖住了屏幕,我看不到那闹哄哄的景象了。
很明显,他没勇气上场和白人男子比鸡巴的长短,跟持久力,他还是对我感兴趣。
R动手动脚地将我两腿分得大大的,绑在椅子的扶手上。
我的私处,被毫保留的,暴露在摄像头面前,
R调节距离,使其放大10倍展现给姜世看。
姜世舔着嘴唇:““还行,这个小妞阴蒂似乎比以前大了许多。是不是你们调出来的?”
R点头哈腰:“老大,小妞屁股发育不,现在就是两根鸡巴同时插入,也没问题,不过前面这块处女膜,还保留着呢。”
R狗腿子似的说,和调教我的表情截然不同,两张面孔,开关自如。
“来,开始你的表演。”
姜世正坐在沙发里,镜头的后台,还是那个白人女孩,七、八只手同时在她身体上抚摸着,几个身材肥胖的男人也加入了,他们没勇气上前,都打开拉链,露出各种鸡巴,在女孩面前不停的撸动,而她的嘴里还含着一根。
R接着沉默了一下:“你想看重口的吗?”他试探地问。
“随你的便吧。”姜世急燥地说:“感紧动手。”
R有点畏惧他,好像不知道如何开始。
思考片刻后,从工具箱里取出吓人的玻璃桶,又拿出儿臂粗的大型注射器。
我心一惊,见姜世一脸兴趣。
很明显他还是个浣肠发烧友。
我能承受松铭鞭挞和羞辱,但最恨浣肠。
R调教时,早就变态尝试过了,他最喜欢这项调教,因为我每次反应激烈,总会哭啼到抽咽甚至晕倒,这更容易令他激动不已。
他爱上了我这具躯体,但因得不到、又羡慕、又更想凌虐,这反而刺激得他像疯狗,调教起来根本没有节制。
有一次接连调教了两天一夜,组长都看不过去了,强烈要求他放我下来休息,这才让我消停了一天,可第二天他又迫不及待地开始,这令他痴迷。
我瞪大了眼睛,身子可怕地想要挣扎,结果被他绑得死死的,动都动不了,嘴唇发斗。
我恳求道:“别...别在人面前,把这玩意儿用在我身上。"
我想缩成一团,却被绳索困在椅子中。
“高兴吗?哭了啊?”R很满意我的表现。
姜世也跟着起哄:“不,继续,小丫头,你一副傲娇模样,像是白天鹅,我会把这只白天鹅染黑,让你变得污秽不堪,弄得你跟那个白种女子一样,被千人骑万人肏。”
我的脸庞像火烧一样,肯定是红了,我恨透了对面的男人
玻璃管发出了嗤嗤的声音,R在吸收液体,我知道那里面是甘油,挤进肠道之后,便火烧火燎起来,那种滋味儿不好受。
我浑身发毛。
突然觉得头重脚轻、浑身乏力。
“我要好好的调教你,呵呵呵,有朝一日要带着你到国际上参加调教大赛。”R的声音令人毛骨悚然。
他一口气吸掉半管甘油,举起来给我看,刻度是500CC。
我不顾一切地摇头。
拼命的收缩着褐色的菊花,希望能阻止他的行动。
然而这朵菊花早在大小阳具的设计下变软,又多次塞入不同的电动玩具,珍珠肛门栓等,他要我每天晚上,都带着肛门栓睡,这肛门已经完全不听我管制了。
他的手指摸了一下,便自动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