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他下面的话,养好身体,接着被他调教。
我不知如何面对他,拉过被子,将头蒙上,听到他一声轻笑,落在了被子上,瞬间变得沉重,我的心却变得轻松。
松铭回来了,我再也不用被姜世和R那样的混蛋欺侮了,我愿意被他调教,我愿意在他的身下婉转呻吟。
只是不知现在的我,这具已经被开发了,被任何男人触碰、调教都能敞开的身体,松铭会不会嫌弃?
半个月后,我的身体养好了,很快,新的一轮调教开始了。
松铭好像变了个人,不再像以前那样绷着脸,而是开放了很多情绪。
下手依然很辣,那句忍着,也时常在我耳边响起,却像音符一样好听。
此时松铭已经调教了三个小时,我浑身被汗水淋湿,滑腻腻的。
他的眼睛越发深沉,看一眼就会溺死在其中,我预感到要发生点什么。
他依然没有用绳索,让我撑着墙壁,高高翘着臀部。
松铭突然将手从遍布鞭痕的臀部,挪到了花蕊上,那里已经湿透,像烂熟的瓜果,弥漫的带有情欲的香气,他的手轻轻一按就陷了进去。
“处女膜还在,想不想帮你破了?”松铭清清冷冷的声音,覆盖在我身上,身上所有的痛消失了,立即向被抚慰了一样。
我狠狠点头。
这一刻,我盼了很久。
松铭的笑声从身后传来:“不,暂时不,我要完成R未完成的任务。”
嗡嗡的响声,从他手中响起。
我回头,看见了那个可乐般大小的假阳具,立刻心胆俱裂,那东西带给我的痛苦记忆犹新。
“别怕,我不会让你受伤的。”
松铭的声音温温柔柔,脸上的表情松软下来,我不再害怕。
随他吧。
“若疼得受不住,可以喊我的名字,不会结束。”
他在那假阳具上浇了大量润滑剂,有些滴落在地毯上,又用手抚摸我的花穴。
半个多小时后,终于让我的感官点燃。
然后他像拧螺丝般,一点一点推进,顽强的肉褶终于松弛下来,城门被打开了。
讲阳具一寸一寸地,慢慢地进入到后廷,我仰着头,从嗓子眼里挤出动物般的叫。
松铭一只手抚摸着我的后背,渐渐平息着我的紧张。
“别怕……”
他不再说忍着了,我开始吐气。
最深处被巨大的阳具强行扩开,身体痛苦到扭曲。
肉褶已经伸长到极限,像是马上被拉断的皮筋。
“进去了,你果然能够吞进去。松铭的声音有一丝不稳。
“低头。”
我看到身下被他特意放置的镜子,里面倒映出我被强行张开的后庭,以及整个如花一般盛放的阴部。
我立即闭上眼睛,太羞耻了,看不下去。
松铭惩罚式地在我后背拍了一下。
我只好张开眼睛,认真地看。
那里吞噬着巨大的假阳具,让我想到几乎裂开的嘴,吞食异物的软体动物,这种情景过于惊竦。
“太美了。”松铭来回看着我的后庭和镜子。
他那副表情,我从未见过,好像沉迷于什么世界,喉管不停蠕动着。
眼睛亮得如同钻石,一眨不眨地盯着那里,不再呼吸似的。
“太残忍了。”我轻轻地说,法相信,他竟然真把那么巨大的东西推进我的身体里。
由于受到太大的冲击,我下半身在不停颤抖。
火辣辣的疼,像被割掉一般。
剧痛和羞耻交织在一起,我的哭声越来越大。
松铭慢慢扶起我的腰。
“你看,我的欲望完全觉醒了。”
他打开了拉链,将他巨大的阳具掏了出来。
那物儿颤巍巍的,布满青筋,龟头很圆润,丝毫没有包皮,已经完全挺立起来。
“这是为你而挺立,你不想摸摸吗?”
我似乎忘记了疼痛,入迷地看着他的东西。
不是一直就幻想着松铭进入我的身体,融为一体吗?
此时此刻,这一切不是梦。
我轻轻拍了一下,他吃疼吸气,大力打在臀部,带动假阳具,我意识到这是真的。
“快措我?”松铭挺身向前,把那巨大的阳具,送到了我手中。
他为什么一点也不难为情?如此自然。
“好烫!”
滚烫滚烫,颤颤巍巍的,那种触感让我说不出来,手心连着筋脉,一直输送到心脏,一直像触电。
松铭任我的手抚弄,不断指导着我的动作,又开始摆弄起假阳具,插得更深,挤进了十多厘米。
然后躺在我身下,一边咬着我的乳尖,一边缓慢将他的宝贝,向着我的花穴伸去。
那样子就好像我骑在他身上,强迫他似的。
我慌乱极,不停颤抖着,但没有挣扎,这是心甘情愿的。
松铭扶着我的腰,将我固定在身前,然后抬起头,一边吻着我的嘴唇,将我吻得欲乱情迷,然后顺理成章地找花穴口。
坚硬的阳物一碰到柔软的花瓣,便好像不受控制似的,向里面惯入。
“好疼!”
松铭调笑:“还能比后庭开苞疼吗?”
的确没有,这种痛,比起后庭的疼,真是大巫见小巫。
松铭没费力,就拉着我的腰,迫我一坐到底。
他的手扶在假阳具上,而他的宝贝,也滴着血进入到了我的深处。
暛大的疼痛从脑仁中间劈下来,我昏迷了一秒,什么也不知道了。
松铭着迷的看着我的表情,最后狠狠的拉拽乳头,让我回过神。
刚刚缓过来,他突然情地打开了假阳具的开关,那剧烈的颤抖,瞬间让我的痛苦加剧。
肠道和阴道,随着剧烈的抽动开始拧绞着。
松铭却让我做的更深,将他的阴茎插到更里面,压在了子宫口。
忍痛是我近期一直在做的事。
想要爱松铭,就要用他喜欢的方式,而我,也因为他的喜欢,存在感的增加,也爱上了痛苦。
很快,非人的痛楚便过去了,松铭开始在我的身上耸动起来。
他还是那么镇定,除了眼睛中偶尔闪过的情欲,其他什么也没有。
正当我要享受高潮的到来时,门外传来了嘈杂的声响。
松铭正到关键时刻,他猛然一阵高速挺动,我感觉体内一股炽热,有许多粘粘的白色液体,顺着我们结合的缝隙流了出来。
松铭突然站起,为我套上衣服:“我当初报复了姜世,这家伙不会善罢甘休,你去奢兰会所,那里有我的朋友,他们会保护你,等我脱险之后便来找你。”
说完,他便把我从窗户推了出去。
我来到了奢兰会所,见到了这里的小姐姐,她们对我很好,我就安心住了下来。
可是从此以后我再也没见过松铭,午夜时分,除了皮鞭在肉体上开花的声音,我什么都听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