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后腔被强迫打开,微凉的空气,争先恐后钻入,R不甘示弱地将他恶心的鸡巴,塞了进去。
我感觉自疯了,不然为什么会叫“鸡巴”,于是在我的脑海中,那黑不溜秋的东西正在娇嫩的洞里戳来戳去。
一瞬间,只觉得浑身上下万千个毛孔都被打开,一股电流从后方甬道,直通我四肢百骸。
喘不过气,像被压入了水里即将溺死。
我拼命挣扎,绳索限制自由,只能大口呼吸,所有的一切离我远去。
我的诗句,我的松铭,我的爱恨,这一刻,只感觉快要死掉。
“陈瑜,你就享受吧,别抗拒了,装得和圣德贞德似的,实际上你的身体,如此敏感,你看啊,你的肉穴在吸我的手指。”R不会忘记,他的目的是驯服我,不仅仅是身体,还包括心灵。
“放…屁。”我不甘心。
“嘴硬的很。”R嘶吼着,冲撞得更加厉害。
他每撞击一下,就仿仿大浪将我扑灭,我心底另一个声音响起。
屈服吧,别再抗拒了,不累吗?R技术也不,姜世更厉害,以后你会享受到快乐的。
这是魔鬼的声音。
我咬紧牙根,努力抗拒着。
滚!我是陈瑜,我不是别人的奴隶,我喜欢谁,会为他付出一切,我不喜欢的人,哪怕侵占着身体,也是徒劳。
R撞了一会,见我毫反应,大概觉得趣,伸手从工具箱中,拿出一个黝黑的东西,在我面前挥舞着。
我模模糊糊看到那是假的阳具,被这种东西调教的次数不少,我没什么大反应。
R拉着我的头发,将那东西凑在我眼前,我透过眼泪看清,那是个可乐般大小的黑色塑胶假阳具。
我吓了一跳,那反应令R愉快起来。
“这可是特意为你准备的,是情趣店里最大的号。”
R手指一按,开关被打开,巨大的凶器开始嗡嗡震动,那样子太可怕了。
我仿佛被恐惧冻住了,简直难以置信,形状和阴茎一样,大小却与可乐瓶相似。
淫荡起伏的样子栩栩如生,就连上面凸起的微粒,都和真人毫差别。
“不,这东西,会把我撑爆的。”出于女人的本能,我还是感到可怕,忍不住开口求饶。
我绝对接受不了这么巨大的东西:“后庭会被撕开的。别,R先生,别做那么过分的事。”
看到我的身体开始颤抖,R却更加兴奋。
“姜世说了,怎么样都可以,你看到这么大的东西也兴奋吧,如果把这个塞进去,不管什么样的女人都会疯狂,这是能让美国女人哭晕的家伙。”
R拿着说明书一字一句读,沙哑的声音有着变态的兴奋,眼神里充满了肆虐的色彩。
他把假阳具涂满肥皂泡,拿起龟头前端抵在我的后方。
“啊不,饶了我吧。”我的嘴唇颤抖,发出惨叫,这也太疼了。
“放心吧,书上说这里可以打开十厘米,呵呵,可以进去的。”
R压住我的后腰,硬生生推动假阳具,龟头的前端像挤进嘴唇一样,挤进了肉肠,就连前面的花穴也跟着抽搐。
“放过我吧,你插我的前面吧,太疼了。”
我后仰着脸,紧绷的肌肉几乎僵硬,痛苦地扭着腰。
R用尽九牛二虎之力推动假阳君,不知道是因为我的身体紧绷,还是因为假阳具太大,怎么也进不去?
而R还是一味的照搬书里的内容,折磨着我。
“应该可以进去的,再放松一点。”R一边打气,一边随着吼叫旋转假阳具,想强行拧进去。
“好疼,哦,好疼……”什么倔强,什么坚持,我都法控制了。
花瓣在风中旋转
迟迟不肯落下
月光穿透
波光粼粼
那是最后消亡的阵地
突然我鼻涕眼泪迷茫的视线,聚焦在了屏幕上。
姜世那边,许多人还在发泄,可门却大敞着,有光明闪了进来,闯进一群人,对着那些人不人,鬼不鬼的坏蛋,拳打脚踢着。
那些坏蛋用听不懂的英语,在大声吼叫,显然在抗议。
可是他们的抗议效,那些穿着迷彩服的彪形大汉将他们一个个架起,把已经直不起腰的姜世,也抬了出去。
我不明白这意味着什么,身后的疼痛都顾不得了,或许是姜世他们内哄了?又或许是警方控制了他们?
论是哪个结果,我都欢迎,是不是……我的痛苦也可以结束了?
直播的对面,屏幕变成一片黑。
突然,我的身子一松,R离开了。
他惊慌失措地不知在辩解着什么,也不知在和谁说话。
我依然被牢牢地捆着,没办法回头,什么也看不见。
偌大的假阳具离体,可紧张,挣扎以及疼痛,突然令我视线空茫,大脑发紧,把有知觉都消失了。
不知过了多久,我沉入了星光熠熠中,就像幻境中的花儿,在微风中打着转,不知该会拍飘向何方。
我已经脏了,我被R和姜世的眼光玷污了,已经被他们侵犯,所以我在星光的河流中,不停清洗着身体。
突然一声嗤笑传来:“你要洗秃噜皮吗?”
我浑身一震,这声音很熟悉,随后一阵独有的艾草和麝香味扑入鼻端。
一双洁净的脚,慢慢走了过来。
我抬头,顺着笔直的棕色裤管,白色的衬衫,看到了那张令人难忘的脸。
那双黑沉如同漩涡的眼睛,在星光的映衬下,变得越发朦胧模糊,雾气滟滟。
是松铭,是我梦里松铭。
他不可能从抑郁中醒来,也不可能来救我,这是梦!
我狠狠掐了自己一下,有些疼。
松铭走近,他比我高很多,带着强烈的压迫感。
“忍着。”两个字又从他嘴边响起。
他抬起胳膊,按住我的肩膀,狠狠一推,我“啊”地惊叫,从梦里的星光向下跌落,跌下了万丈深渊。
惨叫的声音,还在耳边绵延,我睁开了眼睛。
面前有一张脸,正居高临下俯瞰着我,朦胧的泪光渐渐收束,我看清了他。
擦了擦眼睛,几乎不敢相信,那是松铭!真的是他,活生生的,毫病气的他。
我一下子坐起来,只感觉后面撕裂般的疼。
“别动。”
松铭的声音依然清冷,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后面撕裂了,幸好及时赶到,不至于更严重。”
我不敢置信地看着他,这样的我,已经被蹂躏到全身染黑,还能面对他吗?
“你不是……”
松铭轻轻将我放倒,拉起被子,帮我盖好,掖了掖被角,低着眼睛。
从侧面看过去,睫毛长长的,微微抖动着。
“的确有点儿犯病的预兆,但没看上去严重,调教过程当中突然不想失去你,于是…我骗了父亲,就是为了偷偷找人干掉姜世,现在他应该在鹰国的监狱中反省吧。”
他说的不多,我听明白了,心跳漏了一拍。
他是不是在说……在乎我,想要把我留下?
我的脸红了。
松铭拍了拍被子:“睡吧,养好身体,现在你是我的了。“
他的眼神如此坚定,深潭似的迷雾渐渐散去,藏着星光,那星光璀璨,让我伸手想要触碰。
可我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