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世还在干蜂后,一边喘息一边吼:“都会有,你们别急,都会有的。”
我更加害怕,他们也不会把我当做人,完全是泄欲工具。
想到这样的未来,还真不如在关键时刻,想办法弄死自己,巴望着松铭是不可能了。
耻辱般的语言,带来了更多痛苦,我的心在逐渐坏死。
R的手指,一点又一点的伸了进来,直接慢慢地往里面爬,直通到底为止。
我的嘴巴张开,吼出了连自己都听不出是什么的声音。
”泵管已经彻底进去了,陈瑜,很厉害,夹得很紧哦。“R动了起来,我控制不住地大哭出声。
我的声音发着抖,带着七上八下的波折,R喘的厉害,手也跟着抖,擦了擦脸上的汗,继续灌肠,水顺着肠管向里流,我绝望得眼瞳泛白。
“叫得再厉害点,真好听,我下面胀得快爆了。”他不三不四地说着,水流也越快了。
我想控制住喉咙,拼命咬住嘴唇,可R的手指总能触碰到体肛口处最敏感的那根神经。
我前后左右的抖,空间太窄,论如何也躲不掉,就像掉入水中的鱼,极度窒息。
他的哈喇子滴到了我身上,滑腻腻,如同毒蛇,他喘着粗气又压动泵头,灌肠液已进入不少,速度太快,我疼得眼泪迸出,掉在他的脖颈上,他却更加兴奋。
他将两根手指放在前面的花穴上,剥果核那般打开,来回揉搓,甬道里产生了强烈颤动,我身子微抖,不想投降缴械,却感觉正在失守。
他猛地将气泵抽出,空气灌入,发出“噗噗”漏气声,他哈哈大笑,开心的热气扑在脸上,让我不停地打寒颤。
“陈瑜,你屁眼软极了,像糜烂的果实。你看,粘液越来越多,你很喜欢灌肠,承认你的淫荡吧,你和那些女人是一路货色,别装清高了,一会就换鸡巴,狠狠操你,想得下面都痒了吧?”
恶意污秽的话语钻入耳朵,我不想听,却没办法阻止,那些话随着身体的反映,在心底砸出了坑洞,我挣扎着不肯认命,可又能坚持多久?
“等姜世破了你的处女膜,我也要操你,我要和他一起操你,让我们两个人的鸡巴在一个孔里摩擦。”
这可恶的话让我不寒而栗,喉咙里干干的,想要呕吐。
看到我的反映,R十分满意,再次将水管插了进去,前面的手指也加大力度,顺着粘液滑入花穴,在处女膜周围打转,似乎下一秒,就会破壁而入。
我感觉浑身血液集中在脸上,大脑嗡嗡响,头皮发麻,一阵阵昏晕,对面的一切都变得遥远,黑黑的漩涡吸引着我的灵魂,我很想晕过去,就不用再意手指和管道在体内引发的骚动了。
一股水流喷到我的脸上,那混蛋见我头晕脑胀,随时会失去意识,居然含了口矿泉水喷在我脸上,充满了令人作呕的唾液味道,我一下子清醒,怒瞪着他。
一个狗腿子,一个王八蛋调教师,他凭什么这样对我。
见我一脸倔强,R楞了一下,旋即嘴角上扬:“就是喜欢你这想打我,又打不着的样子,来,妞,给爷乐一个,保证让你疼得连求饶都喊不出来。”
我将头扭到一边,不想再看这小人的嘴脸,在心底发誓,论他怎样对我,都绝不吭一下,听怕今天小命交代到这里。
“春天,你遥不可及
冬风,你打我不倒
秋阳,指尖取暖
夏湖,心底闪耀”
诗句不停在我心底流淌,我奇异地发觉,平时搜肠刮肚,或是灵感乍现,都不及此刻思绪清晰,一行行文字在眼前浮动,果然,苦难是孕育诗歌的温床。
见我神游天外,手指的粗暴也不能抓回身体上的注意力,R有点狂燥,他用那根沾满我液体的手,抓住头发,狠狠地扭向屏幕,于是那丑恶的、人间地狱般的情景,又浮现在眼了。
姜世在荧屏对面,抓住蜂后胳膊,在她身体上,野兽一般啃咬。
身体疯狂的律动,蜂后的巨乳,皮球似地弹跳着,打在他的脸上,他埋头其中,猪一般拱食着。
蜂后的脸上不知是痛苦还是快乐,许多男人痴迷地看着她的表情,手下撸动得更快,就不怕撸秃皮吗?
我借用嘲讽掩饰疼痛。
他们就是不喜欢正常性爱,就是喜欢淫乱施虐,或许姜世富二代的生涯,什么也不缺,令他空虚发疯,只能借由退回到野兽般的姿态享受残余的快乐。。
但他不应该找我,凭什么?我不乐意!
我并不抗拒单纯的疼痛,甚至还有些期待,但不是他,那恶魔般的脸,我只接受那张纯洁到不染尘埃的眼睛,那水晶似的迷雾,那淡漠却温柔的人才会吸引我,只可惜现在不知他在哪里。
我声呐喊,做着徒劳的挣扎。
屁股里的水快溢出来了,肠道内疼痛比,可R还不肯罢手,继续向里面泵着。
这份耻辱毫乐趣可言,他还徒劳地将手伸入花蕊,想挑起我的欲望,以便在姜世面前表现。
我不经意抽动的下体,令他感觉到畅快,随着肌肉的拧动,带出了一些液体,撒在他的掌心。
“你下面在动啊!用力再来,你夹的越紧,我越舒服,像皮筋一样,这要是夹在鸡巴上,一定爽快到死,一会儿调教完,我就要操你的屁眼,捅穿你。”R激动地再次将手指插入,越说越残忍,似乎马上就要行动,他的脸上,冒出透亮的油光,不停咽着口水。
我蔑视他,来吧,谁怕谁,不就是疼吗?
就是撕裂肛门,几天都去不了卫生间吗?你是在侵犯我,可我的精神不承认,就当被狗咬。
“我要看陈渝的逼,看她被灌肠,把她打开到最大,让我看清她的阴道和屁眼,是不是像蜂后一样充满弹力?”姜世突然抬起头,在对面不耐烦地说,他的眼神迷离,精神在不稳定状态中。
身边围着的几个外国男人也跟着起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