蜂后予取予求,对他们的吸引力已大不如前,我这张陌生的脸,却让他们感到新鲜的刺激,那些狼似的目光,让我的倔强瓦解了。
“不要看,不要看。”我大声喊叫,对面的人却笑得更欢。
R也兴奋得脸堂发紫,平时的调教,他只是一个人独乐乐,现在众乐乐,更何况从前调教只是为了完成任务,现在面对着我,他有种变态的执坳。
他立即照办,不顾我微弱的反抗,将我的腿拉得更开,几乎成了平行,我不但要忍受屁眼里的膨胀,还要忍着腿打开至360度的酸软,可怜卑微的羞耻心,不堪一击。
蝴蝶标本似的在人眼展示,我心如死灰,再也法自己与自己开玩笑作乐了,眼中看到的是一望际的黑暗。
我不明白这些畜生为什么就喜欢看这丑态。
但还是努力忍住不嚎啕疼哭,只是忍得不停打嗝,希望他们不要将注意力放在这儿,可适得其反,对面的脑袋有十多个,他们还故意把手放在巨大的鸡巴上,不停撸动,每一个鸡巴都比最大号的电池还粗,看上去格外可怕。
十多条鸡巴对准屏幕,丑恶到让我恨不能将眼睛挖瞎。
R抽出手指,把我两条腿分开,分开到最大,我知道那里已经水满欲滴,身体抗拒我的本意,那里被R挖呀挖呀挖,挖多多的水多多的欲望,R舔着嘴凑到上面猛吸,我最后一道防线崩塌。
“小淫娃,身体比嘴诚实,逼上亮晶晶的全是水,阴唇真小啊,屁眼真大,想透过屏幕操你。”姜世的声音穿过乱七八遭的外国人声传来,他眼神越发没有焦距迷离,似乎磕多了药,大脑混乱,胡言乱语。
他后面的外国男人也在不停的起哄,R残忍的传达。
“那个蓝眼睛的说,亚洲小妞,你那里是不是痒啊?”“那个鸡巴最粗的再说,你这里太小,他肯定能操爆。”“那个有一撇小胡的,让我把石头放进去,这个等你破处后定要试试。”
他每说一句话,我就哆嗦一下,那些画面逼真的在脑海里浮现,我不想去想,可控制不住,恐怖与期待在心底交织,我怕是也要疯了。
“FUK!”他们用英文不停谩骂着,鸡巴越撸越快,终于许多道白弧在屏幕上炸开。
“混蛋,你们射到我手机上了,给我舔了……”姜世在那边骂着,屏幕黑了。
R窃喜,扑到我身上,在我脸上乱亲,最后将他恶臭的嘴凑到我的嘴上,我不肯张开,他便又咬又舔,还捏着我的鼻子,我法呼吸,只好张开嘴,他的舌头便虫子似的钻了进来,有股咸菜的馊味儿。
长时间的捆绑和虐待,让我的神志越发不清,我开始怀疑,这张嘴是不是松铭,我被动的弹动舌头,渐渐有些忘我。
就在这时候,屏幕又亮了起来。
R像被烫到,立即从我身上跳了开来,我嘴角一翘,被他看到了。
他眼睛闪过狼狈,面上罩了层戾气。
“老子忍不了了,今天就要看你被操,我允许你操她的后面。”姜世的话,令R喜悦得浑身颤抖,他一把抓住我的两个乳房,用力地揉捏着。
“听到了吗?姜世让我当着他的面操你,你做好准备了吧?”R细如蚊蚋地说。
“你也只敢私下里说这话。”我表示轻蔑。
虽然想抗拒,可头箍和束口球只会让更多口水流到身上,挣脱不了。
“等等姜,我这里有多不锈钢的假阴茎,一个个让她试,我要让她变成小淫娃。”R大声献媚。
“都是你玩剩下的。”我在束口球后面说。
R当然听到,也混不在意,娘炮似的眼睛露出狼一般的森然。
“随便你”姜世不耐烦地挥手。
看到R的神情,我便明白,他是想把我调教到离不开他,不但想侵犯我的身,还想占据我的心。
我闭上了眼睛认命了,随你胡搞乱搞,我绝对不可能露出一点欢愉,我也不会背叛自己的心,那里面住着一个清澈透明的身影。
小马驹出生的时候,眼里看到的只有妈妈,哪怕是别的动物。小鸡也有雏鸟情节。
是松铭把我带入SM的真情境里,我第一次看到的是他,第一次被他亲手调教。
他每一个表情,每一个动作,每一种疼痛都已成为烙印,深深地刻到了我的骨头里,谁也不能替代。
就如同你抚摸过的第一种丝绸,品尝过的第一口雪糕,试过的第一种热干面,便再也不会改变了,是不想尝试,是排他性,是唯一,是特殊的……情吧!
这也是一种恋,或许它不是爱情,可也能称得上是依赖。
我已经感觉到了第一道痛苦的来袭,R将甭管猛然抽出,趁着水未流出,就将最小的不锈钢肛门塞,怼了进去,他用的力气很大,我知道他在报复我的轻蔑。
这娘炮似的男人,心如同毒妇。
冰凉的触感令我浑身颤抖,肠道的刺痛感,令我产生强烈的便意。
R嘿笑着,将我的脸对准屏幕。
对面的外国男人,个个眼睛瞪得溜圆,一眨不眨地看向这里。
蜂后那丰腴的身体已经软烂,却还不能满足他们?
我疼得干呕。
R行动起来,将根细长的不锈钢阴茎,来回转动,我时而感觉到肠壁上的酥痒,时而又感觉麻木,时而疼得惊呼,这是R这个老手调教师最阴狠的招式。
交替袭来的触感,在身体内部像被蚂蚁爬过,法动弹,控制不了身体,神经都快绷坏了。
R又找来一支曲棍球的拍子,来回拨弄着花蕊,当我因酥软发出愉快的哼声时,就在上面重重拍一下,让疼痛和欢愉交替刺激我,鸡皮疙瘩立米一样地竖立起来。
几十下过去后,身体内积累的感觉就要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