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困兽犹斗(流产流血/日常家暴/中毒昏迷)(2 / 2)


菲尔纤瘦的手掌盖在腹部,手指紧张地捏紧了那里的衣襟,用力到手指凸出的尖锐骨节,好像马上就要刺穿皮肤。

就这样坐了好久,意想之中的剧痛并没有袭来,菲尔迷茫地起身动了动,突然又变得焦躁不安起来。

怎么回事?是剂量不够吗?还是奥金骗了他,这花对孕妇根本没有毒性?

不。

菲尔焦虑地在房间里兜圈子。

会不会是他吃的不够多,毒性还没积累到起作用的程度。

他得再到楼下花园里摘一些。

菲尔的心脏剧烈跳动着,频率快得他有些呼吸急迫,他搭在小腹上的手恐惧地颤抖着。

他不愿,他不愿再经历一次那样的酷刑。

贪凉、嗜睡、食欲不振、晨起反胃,他近来所有的症状都与上次“怀孕”一模一样,即使小腹依然平坦,他也依旧惴惴不安着,在夜里被锁在实验台上挣扎分娩的噩梦惊醒。

菲尔被可怕的梦魇扼住了喉咙,他极力深呼吸试图使自己冷静,低头抹平衣服的褶皱,拧开了房门。

他步履匆匆地下楼,却与女仆安娜撞了个正着。

“先生,刚巧,”安娜正站在菲尔的前进路线上,间接逼停了他的脚步,“管家刚刚来说,阿斯坎尼亚先生叫您过去一趟。”

“啊,他叫我,”菲尔的脑子有些混乱,语伦次地应答着,“阿斯坎尼亚先生叫我,哦,好的,我现在就去。”

安娜并未察觉他的怪异,转身向后做出“请”的手势,引领着菲尔向屋外走去。

她随菲尔穿过花廊,来到庭院东南角的铁门旁,在门上轻轻叩击两次,门那边交接的侍从便会打开门,把菲尔一路看护到阿斯坎尼亚的住处。

菲尔极其顺从地在几个警卫的押送下,向着少将府邸的主屋走去。

沿途都是熟悉的景别,修剪得形状整齐的灌木,被养得极好的花草,路灯下漆成白色的长椅秋千,假山上攀附的红丝草,还有伴着轻快音乐节奏变幻跃动的花样喷泉。

菲尔的头却隐隐作痛起来,一路走到终点,脑袋愈来愈昏沉,眼前的景象也逐渐飘忽起来。

他迷迷糊糊地跟着警卫来到阿斯坎尼亚的卧房,双腿已灌了铅一般沉重得法挪动。

阿斯坎尼亚正坐在桌案后面,双手指尖相对支在下巴上,面表情地看着面前漂浮的实景战况回顾。

“你来了。”阿斯坎尼亚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便不再言语,把菲尔晾在一边,继续自己手里的事。

另一边,菲尔却是已经有些站立不住,他脚步虚浮地晃悠两下,整个人看着有些摇摇欲坠。

痛。

他眉头紧皱,额角已经细细密密起了一层薄汗,双手捏紧攥成拳头。

好痛。

小腹处一跳一跳地坠痛着,一种渗入骨髓的痛感蔓延开来出,好像一把钝刀切割着他的五脏六腑。

“过来。”

阿斯坎尼亚终于肯正眼睨着他,不容辩驳地命令道。

菲尔痛到浑身颤抖,他甚至感觉呼吸困难。然而对于阿斯坎尼亚的惧怕同样令他颤栗,他只得慢慢挪着步子,每迈出一步,腹腔中的剧痛都几乎要把他撕裂。

阿斯坎尼亚见他行动迟缓,不耐地起身走到他面前,没好气地训斥到:“做什么这么慢,你没吃饭?什么表情,你皱什么眉?”

菲尔费力地张开嘴,吸入氧气不足使他眼前发黑,只能吐出细如蚊呐的声音:“洛、洛文,我今天不太舒服,可能没法服侍你,能不能……”

“啪!”

毫不留情的耳光已经落在他的脸上,菲尔本就昏沉的头脑瞬间嗡鸣一片,那尖锐的声音几乎刺穿他的耳膜,菲尔惨叫一声,捂着火辣辣的脸倒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你也配跟我讲条件?”阿斯坎尼亚一脚踹在地上蜷缩成一团的人的背上,“是不是我太久不草你,你就忘了自己是谁?”

他怒火正旺,解下皮带狠狠地抽打在菲尔身上,将那人抽得皮开肉绽,伤口渗出的血液透过薄薄的衬衫晕染开,并未意识到地上人痛苦的呻吟越来越弱。

“你们这些该死的联盟狗,”阿斯坎尼亚还想着刚刚收到的联盟偷袭安格要塞的战报,“一个个装得好像道貌岸然,念叨着自由博爱,实际上都是虚伪狡诈的伪君子!”

在三年前那场大战后,联盟折了上将施密特,大批军队有生力量也被帝国军歼灭,从此一直处于弱势地位,一年前被迫与帝国签订了停战协定,放弃了许多要塞和资源丰富的星球,以及同意了许多不平等的交易条款。

阿斯坎尼亚知道联盟暗地里一直都有小动作,表面放低了姿态握手言和,其实不过是缓兵之计,韬光养晦后便会卷土重来。

但常年征战同样也令沙星帝国有些力不从心,皇帝陛下亲自传来御令,命前线将领接受和谈,暂时休战,给予国内经济、人口一个喘息复苏的时间。

纵使如此,帝国军依旧不敢有丝毫懈怠,一切训练照常按战时标准,时刻警惕提防联盟军的反扑。

然而这次联盟突然袭击安格要塞,还是打了他们一个措手不及,联盟此举明显是秉承着先下手为强,单方面撕毁协定,再次挑起两国之间的战火。

“欠操的玩意儿,老子今天就操死你,婊子养的联盟狗——”阿斯坎尼亚不停地咒骂着,打不过瘾,于是丢了皮带蹲下身去扒菲尔的裤子,决定将愤怒尽数转化成欲火,发泄在这前联盟上将的雌穴里。

然而他才刚褪下菲尔的裤子,就蓦地愣住了,眼前刺目的猩红猛地将他从那种癫狂暴怒的状态里拉了出来。

菲尔的内裤早已浸透了鲜血,那血还在不断汩汩冒着,顺着腿缝流下来,扭曲成骇人惊悚的图案。

阿斯坎尼亚怔怔地摸了一把菲尔的裤子,那里湿漉漉的,摸着一片冰凉,瞬间将他的手指染红了。

“菲尔?”

阿斯坎尼亚头一次有些不知所措,他把菲尔的脸翻过来,他早已失去意识昏了过去,脸色和嘴唇都苍白如雪。

他狠劲在菲尔脸上抽了几下,喊到:“喂,你没事吧?装什么装?你什么时候这么不禁打了!”

没有人回应他。

阿斯坎尼亚莫名的慌了神,探上菲尔的鼻息,几近于的微弱气息轻触他的指尖,他能感觉到生命力正在从躺在地上的这具身体里慢慢流逝。

淋漓的鲜血提醒着他一个显而易见的事实:如果放任它流淌下去,菲利普·施密特就会死去。

阿斯坎尼亚的太阳穴突突地跳着,神经质地盯着沾满了鲜血的手发怔,眼前数画面骤然回溯。

这不是菲利普·施密特第一次在他面前濒死。

第一次,是他击中了他的指挥舰,太空舰艇在他面前瞬间爆炸,碎裂成燃烧着的遗骸。

事后他独自开着搜寻舰在那片空域徘徊,意外发现了装着施密特的救生舱,鬼使神差地把他捡了回来。

第二次,是几个月前的验收实验,他冷眼旁观三年未见失去记忆的施密特备受折磨,经历两次胚胎逆行之后生生疼晕过去。

实验台上的人双眼紧闭,医疗器械汇报着他的生命体征,而彼时的他报复心正旺,心里想的是“施密特清醒的时间太短,痛苦的时间也太短”。

第三次,也就是现在,施密特就躺在他面前,一声不吭,身下不断地流淌着鲜血。

阿斯坎尼亚突然陷入了一种空虚的迷茫。

他好像都快要忘记了自己为何要报复施密特,只记得一开始是失落,再后来是嫉妒,最后演变成经年累月的恨意。

他要施密特身败名裂,他要他生不如死地活着。

他做到了。

他的老师,他的仇人,他的对手,此刻正躺在这里,安静地死去。

阿斯坎尼亚见过太多死亡,战场上数生命,最终都化作白骨森森,埋葬在了那座幽深死寂的太空坟墓。

那里同样埋葬着他的父母,他的妹妹。

阿斯坎尼亚早已麻木,他看惯了死亡,并自诩蔑视死亡。

可是他的心脏抽痛着,像他每一次看见施密特濒死时那般抽痛着,像他失去父母亲、失去妹妹时那般抽痛着。

阿斯坎尼亚骤然惊醒,他手忙脚乱地抱起菲尔的身体,慌不择路地踹开房门,冲着看到此情此景呆愣住了的警卫大喊:“去叫医生,快,去叫波尔医生!”

菲利普·施密特的鲜血流了他满身满手,阿斯坎尼亚看着怀里的人,脑海一片空白,兀自发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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