箍在脖颈上的手掌逐渐松开,菲利普只觉得呼吸突然一轻,一阵剧烈咳嗽后开始捂住胸口大声喘气。
他抬眼疑惑而警觉地向施暴者望去,只见阿斯坎尼亚的俊脸在眼前骤然放大,惊了他一跳。
阿斯坎尼亚嘴角凉薄的笑意近在咫尺,二人呼吸相闻,阿斯坎尼亚温热的鼻息打在他的面颊,暧昧而缠绵。
“未经我的允许擅自结束生命?菲尔,是我从实验室救下的你,不是吗?你的命是我的,你欠我的。”
阿斯坎尼亚阴测测地冷笑,目光却一片怜爱,那刚扼住过咽喉的手轻柔地抚上他的脸颊。
菲尔眉头皱得死紧,别过脸躲避着他的抚摸,打了个冷战。
“唉,菲尔,你可真是个狠心的坏妈妈。差点就带着我两个可怜的小宝贝一起去死,你可真伤我的心——”
他宛如鬼魅一般在菲利普鬓间轻嗅几下,附在他耳畔压低嗓音冷笑:“想死吗?好,那我成全你。”
大手托住那垂坠的大肚子,颇为放肆地揉捏抚摸半晌,菲尔紧张地抓住了衣角,神经倏地紧绷。
“看在你还怀着孩子的份上,菲尔,我们换一个温和一点的惩罚方式吧?唉,谁叫我心软呢,我要你记住,以后不许再随便伤害自己——”
阿斯坎尼亚咬上他的耳尖,呼出的热气喷进耳道惹得菲利普起了一阵鸡皮疙瘩,而接下来阿斯坎尼亚的话却是让他脸色霎时苍白:“菲利普,我是不是,很久没肏你了……你看,你的逼太长时间没被我的鸡巴教训过,就骚痒难耐,忍不住跟我闹脾气……”
菲利普情绪崩溃地挣扎起来,阿斯坎尼亚却眼疾手快地钳制住他的双手,干脆利落地解了领带绑上,毫不费力地制服那两条踢蹬的长腿,褪下丝质长裙缠在脚腕处打了一个牢固的死结。
菲尔整个人赤条条地被放倒在床上,四肢被完全束缚,毫还手之力。
隔着内裤,一只修长略带薄茧的手在那娇嫩紧闭的阴户上扣弄几下,激得菲利普脸颊瞬间炸开一片潮红,腰肢难耐地向上挺动。
“乖,等着,我去拿点儿好东西。”
阿斯坎尼亚坏心思的捏了捏那颗肉球,一把将那轻薄的蕾丝内裤暴力扯碎,起身走向一旁的柜子。
菲利普扭动着身体,试图用被捆绑住的双手支撑身子坐起来,奈高挺的孕肚太笨重,根本使不上力气,尝试了几次都以失败告终。
“做什么,扭得这么浪?怎么,骚穴等不及挨肏了?”阿斯坎尼亚很快便转回来,手里拎了一大串叮呤当啷的东西。
菲利普惊恐地瞪大了眼睛。
“现在知道害怕了?”
阿斯坎尼亚嗤笑一声,甩了甩手里的皮制道具,动作利落地上床将一个银白手铐“咔哒”扣在菲利普的手腕上,解了他手脚上的束缚,拎着手铐上的一截铁链硬生生把他从仰躺姿势拽得站起来。
“起来,罚站。”
阿斯坎尼亚将铁链末端的吸附装置牢牢固定在天花板上,菲尔整个人就这么被吊在了床上,他双臂被向上拉扯,难耐地挺着沉甸甸的大肚子站立着。
没有托腹带的支撑,圆润硕大的肚子向下坠去,坠得菲利普耻骨一阵疼痛,他只得被迫以像青蛙一样的姿势半蹲着,一丝不挂地大敞着双腿。
阿斯坎尼亚好心情地哼了几句曲子,从那一大堆链子里翻找着,扯出一条缀着铃铛和铆钉的黑色项圈,慢条斯理地给菲利普戴到脖子上。
“养的狗不听话,就得栓狗链。这是你教我的。”
阿斯坎尼亚大手揉捏上他的胸部,狠命掐着那挺立的红褐色乳头,直掐得应激变硬流出乳汁。
“你现在应该绞尽脑汁想着怎么贿赂我,菲尔。犯人如果认罪态度良好,并且积极悔过的话,是可以从轻发落的。机会掌握在你自己手里——你可要好好把握。”
“邀请我,假装你是一只发情的母狗。”
阿斯坎尼亚勾唇,笑得极其恶劣。
菲利普不言不语,麻木而沉默地承受着他的言语侮辱和精神虐待。
“听见没有?扭你的屁股,撅起来,肚子向上挺——你要勾引我,要大声浪叫,叫得像我把你肏到高潮时那么好听。”
菲利普的肚子形状又大又漂亮,皮肤白皙细嫩,撑开的皮肤下面透着青紫的血管。腹底有几道蔓延开来的暗红色妊娠纹,但阿斯坎尼亚并不觉得它影响美观。
“说点好听的,别装哑巴。比如,你是不是还没喊过我亲爱的?哦,你可真不解风情,像你这么木头的情人,要是换其他花心不耐烦的男人,早就把你丢了,去找个嘴甜又年轻的……”
阿斯坎尼亚痴迷地抚摸着那又白又软的大肚子,不停啄吻着,揉捏过他孕期浮肿的腰腿和屁股。
菲利普舌头死死抵着牙关,依然固守着自己那所剩几的尊严与羞耻心,不肯发出一个音节。
阿斯坎尼亚抬眼看着他的神情,感到满意极了。菲利普的脸十分适合露出这种隐忍而屈辱的表情他曾经暗地里肖想了很多年,年纪渐长皮肉略微松弛,使他英气的五官减了几分锐利锋芒;孕期被喂养照料得很好,两颊难得长了些肉,下颌的线也条变得柔和,不再像刚到府里时那样病态的消瘦。
被洗去记忆的菲利普少了那份运筹帷幄的冷静和威严,反倒添了几分茫然和胆怯,那是从前甚少出现在联盟上将脸上的表情。至少在二人不冷不淡的五年师生关系相处中,阿斯坎尼亚从未见过。
他的老师,他的长官,他的菲利普。
阿斯坎尼亚硬得不行,拉下裤链,掰开菲利普的大腿,便把那面目狰狞昂首挺立的硕大直接顶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