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意出现于此,实属遭受他人陷害所致。”
说实话,这番纪言蹊是寒心的,以至于她连解释都不愿再说。
可瞧着身旁的姨娘为自己磕破的额头,心里又觉不忍,火辣辣的疼痛让她垂在身侧的手紧握成拳,暴起的青筋将心底的悲凉展露遗。
“父亲大可去查看屋子的出入口,是否皆被堵上了,若是女儿在此幽会,又怎会于外侧将房屋锁上?就算是防人瞧见,那我也要当是从屋内锁住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