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不愿意。”
纪言蹊说这话时面色平静如常,目光极淡地看着纪淮安,仿佛他就是那个逼迫良家少女的恶毒歹人一般。
“女儿没做过的事情,凭什么要我承认?凭什么要我妥协?
凭什么我要委曲自己求你们的全?若是父亲觉得女儿辱没了纪家,还望父亲念在血脉之情上,准许女儿绞了头发去山上做姑子吧。
届时女儿定当日日吃斋念佛,为家人祈祷安康。”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