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底隐隐还有火没发泄干净,季修礼沉沉叹了一口气,点了支烟,想把体内不知名的烦闷情绪全部随着尼苦丁吐出。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兜不住要发火,就是怎么也控制不了想楱人,要不是他们拦着他真能把刘辰康的手给砍了。
越想越乱,他把毛巾扔进洗手池里,转身回到了卧室,刚掀开被子准备上床,门被打开了。
都已经快天亮了,谁又他妈来烦他?季修礼彻底失去耐心,怒气冲冲踢上拖鞋,一转身话全卡住了。
时允被他还盛着阴戾的眼神给怔住了,她怯怯地望着他,极小声问道:“你还好吗?”
季修礼瞬间哑了火,跨了一大步上前捧住她的下颌深深吻了下去。心里的情绪太满了,急需一个宣泄口,他是这么想的,而时允也是因为没法稳下心才来找他的。
两人辗转急切地吻着,激烈角逐的唇舌平添了些从没有过的缱绻。季修礼由上至下抚过她的颈脖,一路游弋到她温软的后腰握住,带着她转了个身翻进床上。
他掌心滚烫,覆在她下颌上的手指不停地收拢。时允按住他的手背,亲昵地摩挲着他的指骨关节,季修礼反手嵌进她的五指里扣住,移唇在她脆弱的颈线上舔吻。
时允声若蝇蚊嘤咛着,微眯着眼把颈部完全地送到他嘴边,手摸摸索索揉住了他胯间的硬物,指尖探进,堪堪圈住粗硕炙热的肉刃上下套弄。
在她生涩的抚慰下,季修礼头皮发麻,视线都在发飘,他拢起她从胸衣里弹出的乳肉重重揉捏出乳浪,按住发硬的奶粒打圈撩拨。
时允难耐地仰直颈线陷进枕头里,挺腰把湿热的腿心处往手里的性器上送。隔着一层薄薄的蕾丝,龟头铃口处溢出的淫液和穴口动情的热流把内裤都快揉烂了。
殷切渴望已久的欲望法得到满足,磨人的前戏让贪婪值止尽地蹿升。
充血的阴唇被圆硕龟头碾磨得麻痒,时允本能地动了动屁股加重与它的接触力道,戳过阴蒂时,快感尖锐地刺穿了她的大脑。
“啊!”时允身子一颤,脱力般陷入床榻里,呼吸都带着法抑制的哭腔。
季修礼歪过身从床头柜里拿出套,低头往挺翘在半空中的性器上捋套,那根凶悍狰狞的肉刃柱身青筋凸起,看得时允有些畏缩,攥紧了身下的被子下意识往床背退了两步。
谁知道她的小动作全被季修礼给捕捉到了,他一把握住她的脚踝把她整个人轻而易举地拉回身下,欺身而上的同时扶住肉棒顶进了湿润的穴口。
空虚的甬道被填满时的酸胀感,是能斥满身体所有角落的异样舒畅,只有交媾才能达到的抚慰。
她今天湿的厉害,跟水龙头爆开似的源源不断往外冒淫液,季修礼挺动腰腹往里冲撞,每一下都感受到头颅发酥的快感,跟泡在一汪吸附力极强的温泉漩涡里般,不停地把他往深处吞吸。
他俯身锁住她瓮动的嘴唇,极尽缠绵地勾缠她的舌头,胯间的律动却与之相悖,狠戾往里抽送。上下两张嘴被牢牢堵住的窒息感让时允想用呻吟释放都不被允许,闷在他的吻里呜咽着,所有好的坏的不清不楚的思绪全被撞散了。
季修礼忽而抽出性器,翻过她软瘫的身子,死死按住她的腰从身后猛地插了进去。时允趴在柔软的枕头上,被身后粗莽的抽插撞得不停往前耸动。
他以一个侵占式的姿势凶狠地攻城略池,看着她晃颤战栗的饱满臀肉,眼角逐渐透出薄薄的绯色,力道也随之失控。
那个狗逼东西摸了她的屁股。这是他才能摸的,谁染指就得死。
季修礼按住她瑟缩的肩膀深碾进细窄的宫口,恨不得把她完全贯穿,就这样永远留在她身体里。
耻骨都承受不住这份沉重的饱胀感,时允皱着五官喊哑了嗓子,有种腹腔被搅得五脏移位的觉,来势汹汹却是砭入骨髓的酥爽。
虽然他在床上一直都不是温柔卦的,但今天他比以往还凶,跟失了智的原始野兽一样,在发情期饥肠辘辘寻觅已久,逮住了伴侣就要把她吃干抹净,一根骨头不会给她剩下。
季修礼用膝盖顶开她的腿,迫使她跪趴在床上,耻骨被打开到新的极限,他捣进来的时候时允感到喉咙都被堵住了,梗着脖子惊声尖叫。
肉刃蛮横地碾过层层肉褶,在最能吞进全部的姿势里快感限放大,时允被撞得尾椎骨发麻,这个姿势她实在承受不住,下腹窜起了强烈的尿意。
季修礼不知疲倦地反复着抽插,执拗地想撞开不肯容纳他的宫口。
时允崩溃大哭,呼吸急到喘不上气,被一击击重创操得叫破了喉咙。在他数百次的蹂躏刺激下,尖锐的快感从身体里破开,时允攥紧了床单哭着高潮了,淫液喷出的那一刻伴着穴肉的急速痉挛,叫嚣式紧紧咬住肉刃,逼迫他和自己一起缴械。
“呃啊.............”季修礼捅进深处狠狠顶了几下,忍不住闷哼出声,法隐忍的酣畅全都给了她。
他倒在她大汗淋漓的后背上迟迟没梦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来,两双失神的眼睛望着空气,呼吸乱起伏。在晨曦划破黑夜溜进房间里时,所有的动荡不安都随之消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