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还没说完,白六的嘴就被一根滚烫的东西给塞满了。
那东西粗长胀热,身上布着明显的筋路,径直撑开白六微张的唇瓣,一路向内,紧紧抵住白六的舌头,几乎要插进喉咙口。
“唔呕……呼唔……”白六被这一下突如其来的深喉捅得陡然有种要干呕的感觉,他慌乱睁开被生理泪水浸湿的双眼,双手下意识抵住木柯前进的小腹,向上看去——
木柯衣冠整齐,几乎只解开了裤头,他脸上的表情像是从云端跌落下去,沾染上了浓烈的情欲,虽然他依旧没什么表情,眉头却微微皱起,像是被温暖柔软的口腔包裹得已经失去一部分理智。他的手掌按着白六的后脑,让人法向任何地方退走,只能被迫大张着嘴巴接纳他的性器。
“好好含住,白六。”木柯眼神晦暗,沉沉出声,“不喜欢做早餐,你就给我天天吃这种东西,知道了么?”
白六的脸颊很快被生理泪水浸湿,他呼吸急促地含着木柯的东西,艰难地“唔唔”两声,上下点了点头。
这一动,性器在白六嘴里又滑深了一些,刺激得木柯差点发出低喘。
想到之前白六的种种诱人,木柯终于在这一刻将憋闷的欲望全部爆发出来。
他抓住白六后脑的头发,把控着对方前后摇动脑袋,像器物一样吞吃这根湿漉漉的性器,每次退到让白六嘴里只剩龟头,然后再突然深深顶进去,将对方浅浅的喉咙塞个满满当当,顶出明显的凸起
木柯看见白六的耳坠随着激烈的动作前后晃动,这颗被掌控的小脑袋完全没有反抗的力气,白六的眼神现在是真的委屈起来,他嘴角全是溢出的涎液和木柯溢出的精液,一塌糊涂,像是一个只知道吞吃男人鸡巴的玩偶。
“唔嗯嗯……呼嗯……!嗯唔……”白六的腰肢越发软塌,鼻尖充斥着男人精液的味道,他不知道被木柯这样抓着操了多久的嘴巴,呼吸几乎就没畅通过,直到感觉喉咙都要被鸡巴撑大,他的眼睛再次意识开始向上翻白,露出一副淫荡下流的表情,卖力地开始微微摇头。
木柯忍不住挺动下腹,开始最后的冲刺。他还算有点理智,留着一些力道,没打算一次就把白六的嘴巴操坏。
“唔嗯、唔……哇啊、咳、咳嗬……!哈啊……哈啊……”
性器在白六窒息前一瞬间整根抽出,白六被对方射在喉咙里的浓精呛得趴在床上剧烈咳嗽起来,不知怎的,连鼻子里都咳得溢出了一点精液,头发和脸上上也挂着残留的白色液体,活像是刚从乱交场上出来一样凌乱不堪。
白六咳得泪眼朦胧,他趴在床头,懵懵地抬头看向已经重新收拾成绅士的木柯。
“今天的午餐,我能按时吃到吗?”木柯垂眼看着满脸精液的白六,声线平淡地整理好自己的袖口。
白六喘息着缓缓点头:“知道了……我不会偷懒了……哈啊……咳、咳……”
“你嘴里剩下的东西,咽下去。”木柯单手插进西装裤兜,轻轻发声。
白六被对方陡然带着侵犯意味的眼神烫到。
他听话地闭上咳嗽不止的嘴巴,缓慢将嘴里带腥味的精液一点点咽了下去。
末了,吐出已经红嫩干净的舌头,让木柯先生检查。
木柯微微挑眉,看了一眼床上依旧沉睡的丹尼尔,转身走出了房间。
白六抬手擦了擦自己脸上乱七八糟的液体,转头诧异地看着丹尼尔呼吸均匀的背影。
……这都没醒?丹尼尔是笨猪吗……
·
“喂,今天的午餐做得还不,我喜欢。”牧四诚翘腿坐在餐桌前,伸手拍了一下白六的屁股,“再接再厉,奖励你一个亲亲要不要?”
“不用了,牧四诚先生。”白六捂住自己的屁股,继续躬身收走牧四诚面前吃空的餐盘,然后转而去收木柯的,“木柯先生,我可以收掉了吗?”
“嗯。”木柯手里拿着一份报纸,没有抬眼。
白六动作小心地收走了木柯身前的餐具。
“今天这么老实听话?”牧四诚看着白六堪称勤劳贤惠的背影,诧异发问,“没耍脾气,没做土豆全宴,态度还贼好……转性子了?”
“仆人是需要调教的。”木柯声线没有任何起伏,听着像是在跟牧四诚说话,实际上在暗指白六,“如果做不好,就要接受主人的惩罚。”
牧四诚吹了声尾调上扬的口哨,将双脚放在了桌子上。
白六看着被鞋底蹬出浅浅印记的桌角,闷闷皱了皱眉,拿起一块干净的抹布去擦:“牧四诚先生,麻烦挪一下脚。”
牧四诚歪头看向白六,坏心四起:“你帮我挪?刚吃饱,不太想动。”
白六:“……”
白六:“……那我等会儿再来擦。”
牧四诚:“去给我泡杯温咖啡,不要太冷,也不要太烫,你懂。”
白六放下抹布:“知道了。”
十分钟后,白六把咖啡放在牧四诚手边:“请用。”
牧四诚喝了一口:“放糖了吗?”
白六:“放了的。”
牧四诚:“不够,多放点。”
白六:“方糖就在你手边……”
牧四诚:“懒得动。”
白六忍了又忍,最终乖乖走过去,亲手给牧四诚的咖啡加糖。
于是又被这个狼人趁机用力捏了一把屁股,惊得他差点把咖啡弄洒。
此时,刚睡醒的丹尼尔揉着头发睡眼惺忪地从楼上下来。
“小仆人,你怎么不叫我起床吃午餐啊?翅膀真是硬了。”
白六一看见丹尼尔就来气,他冷冷轻哼一声,扭头不去看他。
这时,城堡的大门发出被敲击的声音。
有客人造访?
牧四诚示意白六去开门,丹尼尔却像是意识到了什么,眼里的睡意突然一扫而空。
他看见白六缓缓打开大门,午后的阳光大量渗透进来。
——门口站着一堆身形高大的人。为首的那个是个年纪偏大一点的男人,他拄着拐杖,用一种不可言喻的眼神,从上到下打量了白六一遍。
“新鲜面孔。这是哪位的小情人?”男人声线低沉地笑了一声,“我想,不会是我那个不务正业的儿子——丹尼尔的吧。”
tb.
————————————————————
坏老爸来了!
丹尼尔:刚醒发生什么被子上怎么有白色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