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没办法,只能硬闯了。”还不等齐言反对,那圆圆的小勺对着软烂闭合着的子宫口开始研磨,不断往里面钻。
“啊啊!嗯啊……不,呀!别、那么……用力……子宫,烂了,唔——”
林乘风看着齐言爽得口水都流出来了,干脆直接加大力气捅了进去。
昨天晚上耕耘了三个小时的子宫口,并不困难的就被冲开了,勺子直接捅到了子宫壁里。
“啊!”
齐言尖叫着收缩软烂的肉逼,子宫不断痉挛,深处喷出了一股水。
林乘风临危不惧,开始攥着小勺子,在子宫壁里各种刮来刮去。
子宫里的精液尤其的多,几乎把子宫给堵住,林乘风刮的那么重还有点儿想刺激子宫喷水,将精液喷出来的想法。
勺子在小小的子宫里到处乱刮,将精液一点点的带下,最终被淫水冲走。
齐言躺在床上失神的看着天花板,口水把剩下的床垫都染湿了一大块。
他感觉全身都没了力气,尤其是腰腹那一块,酸软力,带着难以启齿的隐秘快感,冲击着全身。
勺子在子宫里开始旋转,粗暴的将娇嫩的子宫刮的软烂。
“唔、嗯啊!”齐言喘了一下,原来是林乘风把子宫刮完了,打算把勺子抽出来。
勺子的下面是宽的,要从子宫口抽出来的时候有着不小的阻力,齐言感觉的到林乘风拔勺子十分用力,同样也感觉得到,自己的子宫即将被拽得位移。
他的眼泪哗啦啦往外流,嘴里叫着:“唔,停下来,停下来林乘风!”
林乘风抬头去看他。
“不会,勺子出不来了吧……不要再拽了,好痛啊……子宫、要掉出来了呜!”
林乘风轻柔地摁着齐言的小腹,这里是齐言的子宫,此时正含着一个小小的铁勺子。
“不会的齐哥,肯定能到。”林乘风语气温柔地安慰道。
“真啊啊!”齐言刚想问,就剧烈的尖叫出声。
林乘风居然是趁他不注意,硬生生的将勺子从子宫口拽了出来!
子宫口一瞬间被拉长,又快速的弹了回去,来不及闭合的宫颈守不住里面分泌出来的大量淫水,猛地溅出一大股淫汁。带着剩下的一点点细碎的精液,全都喷到了盆里。
“这下结束了。”林乘风看着面色崩溃的齐言,亲昵地上前吻了吻对方的唇:“抱歉啊齐哥,一开始就打算这么干的,只有这样你才会潮吹,把里面的东西带出来。”
齐言下颌处被林乘风的手固定,逃不开他的吻,只能被动的接受。
微张的艳红唇瓣断断续续地吐出几个字:“唔……混蛋……”
紧接着,林乘风的舌头就趁这个空档侵入了他的口腔。
……
齐言当时再怎么骂林乘风,说实话都是有被爽到的。
跟林乘风做了那次之后,齐言有一些食髓之味了,身下那口骚逼总是在他看见林乘风时不住地冒水,让他一天要换两三条内裤。
他和林乘风当然不是只做过一次,后来的日子里,他和林乘风经常做爱,林乘风看着白白净净,胯下那物件却经常能把他捣得欲仙欲死。
林乘风还总是拽着他在工作室里搞,他推拒也没有办法,林乘风一靠近,他就身子发软,双腿乖乖地叉开任其玩弄。
有一次,美工组的人进办公室找他汇报,林乘风就躲在桌子下面,手攀着他两条腿,给他舔逼,人进来了也毫不收敛,甚至拿舌头卷起来去戳进那个小口。
把他戳的汁水泛滥时,又狠狠的一吸,把那些汁水都吸到自己的肚子里,齐言被洗到魂都飞了。
后来他确实不在办公室睡觉,因为他住进了林乘风的房子里。
两个人每天晚上几乎都要做。有的时候是跪趴姿势,有的时候是贴在阳台的玻璃上,有的时候是穿着情趣服装角色扮演。
齐言的身体被林乘风玩得愈加敏感,那张清俊的脸上总是挂着羞怯的表情,看人时宛若眉目传情。浑身的肌肉都成的林乘风的玩具,连胸肌都被玩成了奶子,乳头涨大了一倍不止,不管穿面料多么柔顺的衣服,都会磨得挺翘。
在林乘风的逼迫下,齐言不得不贴上乳贴。不贴,林乘风就会用不知道是不是羞辱的话说:“齐哥太优秀了,连身体也这么勾人,挺着两个乳头到处走,被奇怪的人看见也许会以为齐哥勾引他呢?齐哥能勾引的只有我。”
“我……什么时候勾引你了……你别瞎说。”
“咱们第一次上床的时候,不就是齐哥发骚勾引我吗?”
齐言被说的面露羞赧去瞪他,每天早上都要让林乘风亲自给他贴上乳贴,每次这个时候保不准又是一次玩乳。
久而久之,他下身的衣服都是准备完全后才穿的。
林乘风还经常缠着他测量三维,主要就是胸围。
而齐言每次都有些不乐意,第1次量的时候他的胸围是87,而过了两三个月,他的胸围就已经长到了94。
对比齐言的苦恼,林乘风就开心多了,总说是他玩儿大的,而齐言对此没有任何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