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放开!”
沈亭舟瞳孔骤然猛缩,受惊的抓住赫连羽结实有力的胳膊,低声呵斥。
他是真的吓到了,他没想到赫连羽胆子这么大,这么淫荡,当着赫连景湛的面,都敢做这种事。
他垂着眼,都不敢去看对面的赫连景湛,生怕看出什么鄙夷和轻蔑。
“怕什么,娘子,我哥早就看上你了。”赫连羽利落的将沈亭舟的裤子退掉半边,一手解开自己腰带,朝那昨晚上被肏的红肿的穴口探进去,一点点慢慢扩张,俯身含住他的耳垂,小狗般小心舔舐着。
沈亭舟不敢置信的抬头看向赫连景湛,一时间都忘记男人的手指在自己后穴里。
抬头,就对幽深的眸色,懒懒地靠在椅背上,看的津津有味。那汪碧绿的眸子实在太好看了,像是最漂亮的绿宝石。
只是,沈亭舟实在不敢相信自己在赫连景湛的眸子里看到了什么。
兴致…欲望…热烈…
沈亭舟脸色发白,心尖颤抖。
他送叶妙宜来大漠时,射向了数结果,不是死在宸国人的刺杀下,就是死在大漠王的手上。
可他万万想不到,大漠地位最高的这两个人,竟然对他做出如此耻的事情!
男人修长的手指在紧缩的后穴里抽插抠挖,被开苞了又被肏弄了一晚上的后穴,早就熟透了,稍微一弄,便汁水丰盈的不行。
沈亭舟感觉到酥酥麻麻的快感,可被玩弄的羞耻让他法接受自己淫荡的身体,尤其是对面还有人看着,后穴奋力的紧缩推挤着男人的手指,身体却扭动挣扎想逃脱。
“娘子,咱们速战速决,否则一会那个女人回来了。我倒是不介意被看见,就是不知道娘子介意不介意。”赫连羽将人牢牢按在自己身上,甜腻腻的撒娇着,就好像是小孩子在向大人讨糖果一样。
沈亭舟摇晃着头,浅淡的眸子蒙上一层水汽,咬着下唇强忍酥麻带来的快感,声音发颤的怒骂:“你们……耻…”
“沈将军,大漠还有一种玩法,不止是子承父妻,兄撑弟妻,还有父子或者兄弟们共妻的呢。”赫连羽感觉到那口紧致温热的小穴水汪汪的,迫不及待抽出手指,一边说着不要脸的话,一边将自己早已等不住的硬挺的阴茎放在湿软的穴眼上,一个挺身,性器冲进水淋淋的骚穴中,因坐着的姿势关系,一下子就肏了最深处。
“哈啊……”
沈亭舟还在想着赫连羽耻的话,就猛地被刺激的呻吟了出来,他紧紧抓着男人结实的胳膊,剪得圆润的指甲都陷入到了肉里。
察觉出自己呻吟声后,沈亭舟立刻羞耻的紧咬下唇,不肯再出声。
“将军的后穴好紧,夹的我好舒服。”赫连羽舒服的将脸埋在沈亭舟颈窝处一边蹭一边高兴地夸赞,小狗似的挺动腰胯,狠狠地肏弄起来。
他下半身被挡在桌子下,整个人像是小孩把尿似的被分开双腿,门户打开的冲着赫连景湛的位置。
即便知道赫连景湛看不见,可沈亭舟依旧羞耻的不行,一张脸在涨得通红,后穴紧缩的厉害,绞动的赫连羽的肉棒差点插不进去。
赫连羽狠狠深入,毫不怜惜的破开收紧的肠肉,每一次都仿佛刚开苞似得,他低低的、带着病态执着的呢喃:“将军的搔穴好好干,插的夫君好舒服,将军就留在大漠,做我的娘子好不好。”
“滚…滚出去…耻…不要脸…”沈亭舟被颠动的不断往上窜,又被狠辣的掐着纤细的腰坐在那根粗长的阳具上,被肏的差点一口气上来,又听到赫连羽这么不要脸的耻的话,只觉得对方在羞辱自己,唇瓣哆嗦了半天,才断断续续的说出骂人的话。
赫连羽委屈的不行,他挺着腰胯,想着肠肉紧紧吸嘬他的肉棒,带囊啪啪啪地拍打着小屁股,一头串着彩色珠子的小辫子随着动作微微有些凌乱,他喘着粗气失落道:“不要,不要出去,将军下面的这张小嘴明明湿的不行,要是出去了,将军能满足么。”
沈亭舟有些羞耻的说不出话,他确实在赫连羽的操弄下有了很大的感觉,尤其是胯下那根小肉棒,已经硬的站了起来,随着身体甩动不断地溢出透明液体,将亵裤那块泅湿出一团。
更何况,赫连景湛还在对面看着,那双幽深的眸子紧紧盯着他,目光炙热的仿佛要将炙烤坏掉一样。
明明没有任何动作,还在慢条斯理的吃着东西,可偏偏一举一动,都给沈亭舟一种对方好似吃的不是早饭,而是他一般。
如此这般,沈亭舟后穴缩的更厉害,被摩擦的又红又肿的穴眼紧紧咬着赫连羽的性器,像是量身定做的肉壶似得,随着对方性器的抽出飞溅出淫液。
守在门口的宫女太监们,纷纷低着头充耳不闻,像是什么都没听到似得,至于抬头看更是不敢,哪怕心底生出好奇心。
寝宫中。
叶妙宜换上宸国的服侍后,正被身后的贴身宫女细致的重新上妆,她闭着眼,思索着该如何同赫连景湛这位自己的丈夫,也是大漠王的人做交易。
赫连景湛一看就是个野心勃勃之人,且也有这个能力,等宸国灭掉之后,她这个前朝公主也只会悄声息的死在后宫中。
这不是她想要的,哪怕赫连景湛介时可能会将皇室的人全都杀掉,可她还想争活命的机会。
她猜测赫连羽拿下五座城池后按兵不动且暂时停战,是为了养兵,且将那五座城池慢慢的吃下,否则容易后继力。
那么她的商队,对赫连景湛作用非常大,但她唯一担心的是,赫连景湛到时候翻脸不认人。
看来还得慢慢等,不过叶妙宜并不着急,她已经等了这么多年,就算在等七八年,也能等的起。
而此刻思索着合作计划的叶妙宜,丝毫不知道一直默默地保护她的沈将军,她唯一在乎的人,正在和她想合作的大漠的王的弟弟,正在激烈的交媾。
沈亭舟已经肏的快要失神,法强忍着,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声。
身后高大的赫连羽将腿上纤细单薄的沈将军肏的脸上露出痴态,浅淡的琉璃眸子涣散迷离,微微张开的唇瓣合不拢,津液不受控制的顺着嘴角滴落下来。
赫连羽碧绿的眼睛扫过沈亭舟满脸春色被痴态的骚浪样子,握着筷子的手微微用力,蜜色的手背青筋暴起。
原本是想着等今晚上将人要过来好好肏弄,一个人吃的,可赫连羽没想到沈将军被肏的样子比平日更加诱人,让自认为隐忍功力最好的他也忍不住。
赫连羽将桌子上的饭菜粗暴的扫在地上,撩起衣摆,解开下面的宽松的马裤,嗓音沙哑的低声道;“将人放上来。”
“你也要?”赫连羽露出惊讶之色,原以为他哥这次不打算享用的。
赫连景湛哼笑一声,将自己的憋得发紫的性器拿出来,上端硕大的龟头上不断往下滴着粘稠的液体,盘踞着的青筋张牙舞爪的炫耀着。
见状,赫连羽将怀里的沈将军抱起来放在桌子上,将人摆放成跪趴的样子,扣着那昨晚上被拍打的红彤彤的肉臀,性器一边冲进小屁眼里猛烈鞭挞,一边不高兴的小声嘟囔:“哥,将军下面只有一张嘴,怎么吃你那个啊,我可不想出来,我还没射出来呢。”
赫连景湛轻笑一声,捏着沈亭舟脸颊,将自己的性器直直的捅了进去:“这不是也能进来么。”
因饮食上的特点,草原上的男人大多数都比中原的要强壮很多,那根东西更是如此,又长又粗,有成年男人手腕那么粗,一下子将沈亭舟的小嘴填的满满当当,脸颊都鼓了起来。
硕大的龟头直接戳在喉咙眼上,撑得沈亭舟嘴角都要裂开了,难受的一下子从失神中清醒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