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纪灵昀双膝跪地,行的是臣子面圣的礼,而不是妃嫔的礼,穿的也是男装,没有了脂粉修饰,整个人就像文官家清丽出尘的小公子。
赵鄞抬手扯开少年头上束发的发簪,一头青丝散落在肩上,纪灵昀懵然抬眸。
“来人,给昭仪夫人换回罗裙。”
门外走进来几位宫人,扶着纪灵昀从地上起来,片刻后,女装的纪灵昀被送上龙榻。
温香软玉在怀,天子紧逼过去将纪灵昀压在了锦榻的护栏上,听着他香息急促,也不由粗沉了气息,就近看着他浓密的长睫微颤,一双极美的眼睛水漉漉的倒映着赵鄞的身影。
“爱妃把衣裳脱了。”
纪灵昀愕然,手脚冰凉,上次的阴影历历在目,一颗心都快跳出嗓子眼了,又急又怕,他太清楚男人目光中的炙热欲望代表着什么,那丝毫不掩藏的恶意......
“陛下,哪怕穿上女子衣裳,我也是个男子,您忘了吗。”他倾城的娇容惨白,天子似乎难得有了怜惜之心,压着他轻吻着那些眼泪。
浅浅的吻开始密集,从他的额间到颊畔再至唇瓣,他不肯松开牙关,赵鄞也不逼他,仔细的含吃着他的粉唇,细嫩的触感软的极美妙,舌头扫过他紧咬的贝齿,尚且能尝到隐约的甜。
哪怕是从前陛下不知道他是男子的时候,也未曾这样细吻过纪灵昀,久久不退去的含弄耐心的可怕,甚至似乎上了瘾,湿热的唇吸的他唇瓣发疼,他连大气都不敢出,绝望的推抵着赵鄞。
“张口,乖。”
天子的威压与男人天生的压迫力让纪灵昀恐惧,他紧闭着眼保持着最后的抵抗,耳畔传来了男人的低笑,赵鄞不再执着于他的唇,大掌却开始游走在他的腰际。
夏裙单薄,交襟的裙裾被扯散了系带,绫罗籍乱,纪灵昀羞愤欲绝,他奋力挣扎,想要呼救,可这里是天子的地盘。
帝服着身的高大男躯从后面直接压了下来,炙热的强制中,赵鄞用力一扯,松散的上衫全部落去了腰间,后背大片光裸,雪白的香肩恐惧的颤抖着。
一个湿热的吻轻轻落在了他的颈间,带着限柔情和欲望。
细长的雪白双腿在颤栗中被天子强行分开,趴在床上的纪灵昀好几次想爬起来,均是被压着腰给按了回去,粉白的娇臀乱扭,诱的天子捏了又捏,直揉的两边小屁股发红。
“呜!不要,陛下求求你!”他哭的哀哀,一头丰美乌黑的长发凌乱,耳畔是男人愈发沉重的呼吸,夹杂着亢奋,一下一下的萦绕不去。
赵鄞一直在温柔的说别怕,连手上的动作也极是温柔,却不给他半分抵抗的能力,扯开他一条腿折到一旁,撩了下裳将下胯抵近他。
龙柱粗涨的滚烫,硬生生的戳弄在他的腿心处,顶的花缝又疼又麻,极度的紧张害怕中,纪灵昀湿了,似乎是一种本能的开始分泌黏滑的液体,以至于天子将手探入他的穴口时,低声笑了起来。
“在流水了。”
纪灵昀羞耻含泪,趴在皇帝的身下绝望不已,年轻的天子身强力壮,阳刚之气勃发,充满了侵略的危险,娇嫩的肉唇被拨开,浑硕的巨头正尝试着塞入。
“疼......”他的呜咽还没完全喊出,就被皇帝用手捂住了嘴。
一点一点的推挤而入,滚烫狰猛的肉柱享受到了最幼嫩的穴肉吸裹,幽窄的蜜洞又紧又热,下意识律动的肉璧一层层的吸附,在窒息中将快感加剧。
纪灵昀被逐渐的暴胀填充的快要透不过气了,晶莹的热泪一滴一滴的落在捂住小嘴的大掌上,赵鄞进入的速度慢的过分,却又最大程度减轻了他的疼痛,可尽管如此,这样的巨物还是插的他承受不住。
“唔唔!”
念想了好几个月的美人如此娇滴滴的趴在身下,单是如此进入他身体的过程,便爽的赵鄞销魂了,风娇水媚的嫩穴犹有不可测的魔力吸诱,起初还是推压着肉茎,渐渐开始吸嘬起来,直到顶入了最深的地方,片刻停留夹据的赵鄞额间热汗淋漓,那内里的嫩热简直不可思议。
太久未开荤,一时不慎,赵鄞竟然低吟着一颤脊柱,泄了精关。
龙精喷泄的急促,一大股的射在了宫口,纪灵昀惊呜着僵直了腰,那样的热烫射很快就传遍了小腹。
须臾的眩晕过去后,龙柱还深插在身体里,纪灵昀抖着手将捂住嘴儿的手掌拉了下去,颤巍巍的哭着:“陛,陛下可以,可以出去了吗?”
赵鄞弄的太快,喷的太多,灌在体内的液体堵的纪灵昀极难受,以为赵鄞射过了也该出去了,才绝望的哀婉问到。
生平头一次早泄的皇帝还在愕着,正是丢脸的时候听他这么一说更气恼了,噗嗤一声从他的花洞里退了出来。
掐着腰将人转了过面,看着惨白脸颊哭的可怜的美人,赵鄞粗暴的拿了手帕塞满了他的嘴,挺着沾染白浊的肉龙重重的契入他的穴里。
这重重的一捣,整的纪灵昀意识空白了大半,又涨又痛的弓起腰来,恍然间听见陛下在说着什么。
“方才朕是故意的。”
似是为了挽回颜面,接下来的操弄粗狂的可怕,就着赵鄞射入的液体和他分泌的淫腻,骤起的抽插快速而富有节奏,火烧火燎的情欲迷乱。
“唔唔~嗯!!”
纪灵昀双腿被皇帝扣住,深入的戳刺强迫他迎合,鲜嫩的穴肉被硬邦邦的龙棒推扯,他竟然在不适中尝到了别样的欢愉,喉间情难自禁的荡吟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