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日,使臣虚情假意来道歉,言说昨日喝多了,才会对公主不轨,希望得到舞丹公主的原谅。
乌苏挡在门口,「使臣请回吧,公主身T不适,不便见客。」
使臣不愿意,坚持要见公主,舞丹气得挥袖扫落桌上茶壶,「滚开,滚...」
听到动静後,使臣才讪讪离开。
乌苏回去一看,舞丹跌倒在地上,羸弱的身子伏伏颤颤,宛若一只飞不起来的白sE蝴蝶。
乌苏搂起她,舞丹已泪流满面,「我要让哥哥杀了他,杀了他。」
这是舞丹第一次使用公主的身份,可惜大氿国大势已去,使臣不仅毫发伤,甚至在外引以为傲,诋毁舞丹声誉。
自从这件事後,舞丹憔悴不少,时常独自流泪,更加闭门不出。
乌苏怕她做傻事,至此再没让舞丹离开过视线,只要舞丹出声,声声必有她的回应。
某日夜晚,舞丹突然说想喝酒,从少时饮酒坠入荷花池後,这麽多年来她一口酒都没喝过。
乌苏为难,「这我要先请示嬷嬷。」
舞丹点头,「那你快去。」
嬷嬷清楚公主心中的苦,一直憋着不发迟早要出事,如果能借着一顿酒发泄出来,也不是坏事。
「你陪着公主,不要让她喝太多,免得明日难受。」
乌苏点头,拿了一壶酒回到寝殿,舞丹又要求,「你把门也落闩。」
乌苏应一声把门落闩,倒满酒杯,送到舞丹手中。
舞丹一口一杯,又嚷她一起喝。
乌苏小尝一口,酒入喉咙,辛辣上头,白面顿时烧红。
两人喝完一壶酒,乌苏薄醉,步伐潦草,扶舞丹ShAnG休息。
忽然,舞丹抱住她,眼泪浸透白布,苦苦地叫:「阿七...」
乌苏眼眶也Sh润了,加倍用力搂住她,「我在。」
随後,舞丹搂着她脖子亲上来,软糯的樱唇轻轻x1ShUn她的嘴唇。
乌苏先是怔怔不做声,然後神魂颠倒,不知身在何处。
烛火闪闪跳动,床帐後两人缠抱一起,吻得难舍难分。
舞丹亲手剥落衣衫,露出莹白如玉的身子,娇红的脸上挂着两行惹人怜Ai的清泪,「阿七,我想把最清白的我给你。」
乌苏得了失心疯似的吻她,一眨眼二人就h110相见,互相啃咬。
亏得舞丹从前与她讲过床笫之事,乌苏也算知道些门路,两人翻云覆雨,面红耳赤地喘息。
舞丹瞧不见,乌苏掌握着绝对主动权,1NgyU如同春雨润Sh乾涸的土地,一点点,一丝丝,渗透舞丹的身子。
「阿七,抱紧我。」舞丹极其没安全的要求。
她的世界从生来就是一片漆黑,乌苏就是她的光,照亮她内心所有的黑暗角落。
乌苏温暖的手在她身上点火,在腿心来回抚0,然後侵入她身T。
舞丹提了提一口气,清晰感受到一寸寸的占有,痛的抓紧乌苏。
「阿七..」
回应她的是细细绵绵的吻,舞丹渐渐松开紧绷的身子,乌苏彻底贯穿她。
这一晚,舞丹将自己完全交给乌苏,借着令人痴迷的酒力,两人达到前所未有坦白。
床帐中SHNY1N不歇,舞丹纤细的腰肢动情起伏,身心都沦陷在乌苏的掌中,难以自拔。
四更蜡烛燃尽,舞丹沉沉睡去,这一觉好梦连连,醒来已经日上三竿。
她0到旁边人,忍着痛意坐起,发现身上清爽,还穿着衣裳。
「阿七...阿七...」
推门声传来,然後她的手被握住了。
「在呢。」
舞丹笑意浅浅,羞涩靠在她肩上,「我以为你又生气了。」
乌苏呼x1凝固,好不容易整理好的心情,又因她一句话闹个翻江倒海。
「还...疼吗?」
舞丹得寸进尺,双手环住乌苏僵y的腰身,「疼,但心里特别高兴。」
提起高兴,乌苏心里也有,但更多的是复杂。
昨晚她没太醉,发生的事情都历历在目,一切都发自真心,只是激情过後,如同海水退Ha0,不知怎麽应对。
舞丹生来就被上天拿走了光明,又被哥哥夺走了眼睛,之後疼Ai她的父亲也阖眼长眠,现在她又拿走最珍贵的贞洁。
师傅走後,乌苏人诉说心事,也不懂这种情绪。
很久之後才明白那种法用语言形容感受,叫做心疼,另一种叫愧疚。
此後乌苏跟公主的关系变得不同,照顾公主,成了她由心而发的一种责任。
「阿七,你要带我去哪里?」
「到了就知道。」
在寝殿院内坐定,隔着一道翡翠屏风,苍凉的萧声传来。
舞丹紧张握住她的手,「谁在吹箫?」
「g0ng里新来的乐师。」
「真好听。」
乌苏默默揽住她的腰,「嗯」
舞丹暗喜,飞速啄一口她的脸,「你学,以後吹给我听。」
「可以让乐师来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