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IP包间外的走廊顿时乱成一团。
秦野和沈佑嘉闻讯而来,轻轻松松几下便让白波消停了。
靖太太披头散发的,也被人拉住。
场面被控制住后,人都挪步到了VIP包间的客厅里,大家也都知趣,明白这是要开始说事了,尽管再好奇,她们也不好光明正大地看热闹。
傅老太太面色如常地和客人们寒暄,说了一堆招待不周、多多包涵之类的话,并暗示她们,事关女孩子的清白,出去后还请不要乱说之后,把人送到楼梯口,才推了推傅正钧,“快去送客。”
傅正钧也知道,有些话他在那里听着不合适,便跟着下了楼。
回到客厅,当着靖嘉禾和靖太太的面,傅老太太皱着眉问:“事情闹这么大,怎么只有你们两个过来,容时人呢?”
秦野和沈佑嘉两人交换了一个眼神,“他去医院了。”
傅老太太眼神里就多了几分探究:“怎么回事?”
秦野意味深长的视线在靖嘉禾身上停留了两秒,道:“他喝的酒有问题,去洗胃了。怕扫大家的兴,就没把事闹开。”
沈佑嘉也道:“我们刚从医院回来,还有许轻辞,现在在医院等着呢。”
在自家的宴会上,还喝到了有问题的酒,傅老太太的神色一时间有点莫测。
靖太太也惊讶得瞪大了眼睛,念头闪过,心却慢慢坠到了谷底。
靖嘉禾是傅容时带来的,也答应了靖轶要照看好她。
所以只要靖家敢闹,傅容时就有跑不脱的责任,可是没想到......人家都去医院洗胃了,她还能说什么?
傅老太太看了一圈他们的眉眼官司,就知道这事情背后一定另有隐情,于是冷沉着面色,把视线移过去:“嘉禾,说说看,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怎么会出现在白波的房间里?”
白波呜呜呜呜地就要说话,被秦野砰地锤了一拳:“没轮到你说话,闭嘴。”
靖嘉禾垂着头,眼泪骨碌骨碌地往下掉。
傅老太太看了她一会儿,放缓了语气,“你有什么委屈就跟伯母说,伯母一定会为你做主的。”
送完客人回来的傅容心见状,走过去在她背上轻轻拍了拍,安抚地看了她一眼。
靖嘉禾好似受到安慰,抽泣着开了口:“我看见容时哥喝多了酒,走起路颠三倒四地,怕他摔倒,就跟着他上了十六楼,亲眼见到他去了房间才放心。”
所以,有人说,见到他们一前一后上了楼,竟是真的。
靖嘉禾又哭了一会儿,“我......我后来,怕他口渴难受,就倒了杯水拿上来,想照顾她。便敲了敲门,结果......结果门没锁,我就走了进去,屋里没开灯,很黑,我刚走到床边,就被他......就被他......就被他强迫了。”
靖太太听到这里,还有什么不懂的,以为她只是跋扈了点儿,何曾想到她居然会荒唐到这个地步,她冲上去,狠狠地打了靖嘉禾两个耳光:“你一个女孩子,怎么这么不知廉耻?”还这么愚蠢!现在说这种话,岂不是自曝其短?
还不把过错全推出去,还在这儿授人以柄!
到底有没有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