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刚说完社死的话,上将就再次给他磕了个头——游遥顿时感觉寿命值又噌噌往下掉。
他忙弯下腰,想伸手去扶对方,碰到弗雷恩的皮肤又“刷”地收手。
……简直烫得吓人。
“你生病了?”游遥讶异。印象中,军雌身强体壮,恢复能力强得可怕,怎么会生病?
弗雷恩强忍着浑身的灼热,发觉了雄子对触碰他十分抵触,再听到这明知故问的问题,心里不由得泛起些苦涩。
雄子的精神力也已经慢慢收了回去——原来并不是对他有欲望,大概只是想看他出丑吧。
在雄子面前,以这种丑陋的下流姿势发着情。
他强迫自己夹紧腿,重新跪起来,抓起掉到地上的鞭子,在掌心狠狠一划——
剧痛让他清醒了一些。军部的鞭子浸泡有抑制恢复的药,打在军雌身上不仅能放大痛感,还能让伤口三天都法愈合。
“请雄子阁下责罚。”他再次把鞭子捧到雄子面前。
弗雷恩不敢再自称贱奴,他觉得自己已经丧失了最后的机会。
游遥看着弗雷恩鲜血淋漓的手心,倒吸一口凉气,“你受伤了……”
他拿起鞭子——是真的沉,差点没拿动——飞快地把这可怕东西扔到一边。
怨不得游遥反应激烈,他本有机会让上将先把恐怖的鞭子先放到一边,两个人再好好谈话。可他当时犹豫一下,愣是没开这个口,结果变成了现在这样。
游遥看不得别人因为他受伤,看着上将疼得浑身颤抖,他良心那叫一个痛。
他回头问:“小圆球,他受伤了怎么办?”
圆球扑腾两下翅膀,机械音依旧没有波澜:“雄子阁下,您可以继续鞭打,不用担心伤口愈合。”
游遥愣了下,小声骂了句脏话,“我是问你怎么治疗伤口!”
“愈合剂。”小圆球从善如流,“或者微量您的雄虫素,效果良好。”
游遥记得雄虫素,他的体液里就有。于是他握着上将比他大上一圈的手,暗道一声句“冒犯”,伸出舌头,轻轻舔上他的掌心。
“啊……”弗雷恩睁大眼睛,从舌尖滑出一声颤抖的呻吟。小雄子的舌头湿润又柔软,他自己的手掌却因为常年的战斗并不光滑,甚至有些粗糙。羞耻感升腾而起,和唾液里的雄虫素一同席卷全身,弗雷恩的大腿根剧烈抖动两下,勃起的性器把裤子高高撑起,穴里的淫水慢慢渗出来。
他高潮了。
游遥这才迟钝地发现不对。他低头一看,明白了,恍悟了,也尴尬了。
“小、小圆球,”他握着上将的手,结结巴巴的,“他发情了怎么办?”
小圆球这次学聪明了,绕着游遥飞一圈:“方案一,军雌发情了丢一边别管,有没有抑制剂都可以,死不了。”
在主人对自己怒目而视前,小圆球迅速扇动翅膀:“方案二,给他足够的雄虫素。”
怎么雄虫素听起来解百病?游遥不由得腹诽。不过一回生二回熟,感谢前一天晚上的经历,让他不至于听见这个建议后惊慌失措。
游遥低下头,上将金色的眼睛蒙上一层水雾,消减了表情里的冷淡和严肃,显得柔和了许多。他跪在游遥面前,健壮的身体在衣服下紧绷着,从被游遥握住的手掌到小腿,都在发着抖。
原来他一直抖,不是痛的,游遥后知后觉。
……是爽的。
游遥没多耽搁,把上将的手带到自己身下,过于符合审美的雌虫就在眼前发情,他理所当然地硬了。
弗雷恩只感觉掌心覆上灼热的物体,雄虫的精神力领域再度包裹住他:那是小雄子高贵的性器。
意识到这点时,他的口水立刻开始在口腔内分泌,腿间的穴也狠狠一缩——弗雷恩差点因为仅仅握住对方的性器,就进入了高潮。
这就是深度标记的效力,弗雷恩的心沉了沉。自己引以为豪的意志和忍耐力,在深度标记过他的雄子面前不堪一击。甚至,只要雄子开口要求,他就会哭着跪在地上承认自己是最下贱的骚奴,只求能得到对方赐予的一点雄虫素。
所以还是要羞辱他吗?弗雷恩垂下眼睛。雄子没有选择鞭刑,大概是昨晚自己的淫态的确惹怒了他,让他想用这样的方式惩罚。
游遥深吸一口气,用手覆上弗雷恩的后颈,注视着那对金色的眼睛,柔声问:“可以吗?”
弗雷恩被小雄子引导着,慢慢抬起头,对上一双深棕色的眼睛。小雄子正对他微笑,脸颊微微发红,认真而温和地注视着他。
弗雷恩努力挺直的腰杆又慢慢滑了下去。
他突然觉得,哪怕小雄子要羞辱他,他也愿意了。
自己本来就承着小雄子治疗精神海的恩情,还一直被这么仁慈地对待,还能再要求什么?弗雷恩其实听下属说过,有的雄子会先对军雌很好,之后再变本加厉地虐待,甚至最后把虫翼也割掉,彻底踩碎军雌的希望。
雄虫素会诱导他对雄子产生信任,可是弗雷恩知道此刻自己比清醒,不是因为激素,只是因为那过于柔软的注视:他觉得小雄子不会那样做。
他点点头,低声开口:“谢谢您。”
游遥看着弗雷恩开合的嘴唇,和始终没什么变化的冷淡表情,陡然生出点恶劣的玩闹心思。
他按住弗雷恩的后脑勺,把性器直接戳到了他的嘴唇上。
弗雷恩立刻张口,顺从地把性器深深含进去,从喉咙里发出声低沉的呜咽。
被柔软的口腔紧紧包裹,游遥舒爽地呻吟一声,下意识开始摆动腰部,把上将的口腔当成另一个穴肏干。
温热的口腔内膜被狠狠滑过,弗雷恩吮吸着嘴里的肉棒,努力放松喉咙,让小雄子能肏到最深处,狠狠顶上喉间的软肉,再抵着他的舌头抽出去……
游遥只低头看了一眼,就立刻把头偏到一边,忍不住用手背盖住眼睛:
上将这个样子,实在是……太淫荡了。
弗雷恩的嘴角沾上了性器的粘液,那张在台上严肃认真发言的嘴,此刻正同样十分认真地吞吐着肉棒,舌头笨拙地滑动,从根部舔到顶端,偶尔从喉咙里漏出几声呻吟。
游遥忍不住加快抽插的速度,死死按着弗雷恩的后脑勺肏干。上将的泪水被刺激出来,含着小雄子抽插的性器,鼻尖满是好闻的雄虫素气息。他被肏得眼睛不由自主上翻,腿间夹紧的穴口不断抽搐喷水,只知道发出“唔唔”的叫声,口水流了一下巴。
可以顺便治一下手上的伤口……肏得尽了兴时,这个念头闪过,游遥抽出性器,想射在弗雷恩的手掌上。
大概是他的动作太突然,在抽出的一瞬间,上将的舌尖突然擦着他的马眼,用力一吸——
“呃……!”这下刺激太爽,游遥一个没忍住,直接在上将脸前射了。
精液溅在弗雷恩的脸上、睫毛上,连黑色的发丝也挂着几滴。上将微微仰起头,半闭着眼睛,方便游遥继续射在他脸上。
“谢谢雄子阁下。”等游遥终于射完,上将眼角发红,含混不清地开口。他的舌尖被带了出来,还伸在外面,红润地露出一截,沾上些白色。
游遥伸手,捂住差点出来的鼻血。
他其实记得,虫族雄虫普遍讨厌强壮的军雌,也很难对他们产生欲望——就连这具身体的原主,记忆中都对军雌相当抵触。
然而此刻上将冷硬而严肃的脸,被他射得满是精液,眼睛蒙着生理性的水雾,乖乖伸出红润的舌尖;再向下,是鼓鼓囊囊、结实饱满的奶子,和漂亮有力的大腿,覆盖着一层薄汗,正可怜地颤抖着。
游遥看得小腹一紧,在内心恶狠狠地评价虫族:这都不冲?没品味,太没品味!
游遥的身体微微发热,不知道为什么就开始可耻地臆想:要是上将能穿着整整齐齐的军服,再被他射满脸……
他是标准的制服控,对这种打扮天然地迷恋。说实话,今天醒来在直播里看到军服笔挺的上将,他立刻在内心口水直流,头好像都没那么疼了。
“滴滴——”
小圆球突然煞风景地冲了过来,“雄子阁下,军部发来信息,您可以在今晚就确认弗雷恩上将的去留。当然,如果您想七天后再决定,也是可以的。”
一般第一次刑罚完后,雄虫就能确认对雌虫的基本印象,决定是收了做雌奴雌侍,或者丢在外面——雄虫很少有耐心再多等。
至于雌君,除了贵族间的联姻等情况,当然也很少有雄虫直接收雌虫做雌君。
弗雷恩边舔去脸上的精液,边暗暗思考军部的消息——元帅仍然在试探游遥的意见,以及他对军雌的态度。毕竟,能与一名A级雄虫建立合作当然最好,如果能再多塞几个军雌过来稳住关系,那更是再好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