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雷恩完全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他的人生第一次体会到被情欲冲昏头脑的感觉。自制力与忍耐力通通彻底背叛,最多只能支撑他不会在大庭广众之下跪在游遥面前,求他赏自己一顿肏。
在弗雷恩的神经紧绷到极点时,第二天下午,他看见游遥在试戴刚配发的白手套。
游遥伸出手掌向同学展示,修长的手指被裹在布料里;随着手指轻轻晃动,紧贴着的布料也折出褶皱,在阳光下白得亮眼,像泛着朦胧的光晕。
弗雷恩在一旁沉默地背手站立,目光悄悄移过去,咽了下口水,不由自主夹紧双腿。
他的穴里……好像又湿了。
休息时间结束,学生们整队去操场站军姿,弗雷恩看了一会儿队伍,就漫不经心似的离开,慢慢走到休息放东西的地方。
他盯着被随意搭在椅子上的手套,腿间湿润的触感越发泛滥……需要堵住穴里的水,弗雷恩想。对,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不然会被发现,他需要堵住穴里的水。
于是,弗雷恩着微颤着伸出手,拿走了游遥的手套。
二班站在操场上,没人敢因为教官的短暂离开而松懈。
弗雷恩教官走回来,金色的眼睛扫过队伍,满意地看见他们都站得挺拔而笔直。
整个下午,弗雷恩都在操场上对新生们喊口令训练。而他的穴里……深深塞着游遥的手套,每走一步都会狠狠蹭在他的前列腺上,就像……就像在被对方肏一样。
弗雷恩教官的忍耐力在此刻回归了——具体表现为他可以边高潮,边克制着声音里的颤抖,沉声对学生们下令。
他会故意走近那个男孩,在他旁边做示范动作,闻着对方的味道夹紧双腿,再悄悄地流出更多水、又被手套尽数堵住。
游遥会礼貌地向教官问好,弗雷恩看着对方的棕色眼睛,里面盛着没有任何情欲的纯粹,保持着一个学生对教官应有的距离。
教官的罪恶感漫上脊背,又在下一秒被穴里痉挛的快感吞没。
晚上,回到教官的单人寝,弗雷恩在床上张开双腿,用手指探进穴道,小心地捏住布料、向外缓缓拔出。
手套摩擦着蹭过敏感的穴肉,弗雷恩粗长的性器迅速挺立,他闭上眼睛,想象这是游遥的手指……在奸淫他湿漉漉的穴。
性器一跳一跳,在前列腺最后被布料蹭过时,教官突然闷哼一声,精液洒在床单上。
他的前面不靠抚任何慰,就被肏射了。
手套脱出穴口时弹了一下,它已经被弗雷恩的淫液浸透,拿出来时还在向下滴水。
空虚感霎时涌来,弗雷恩难耐地低吟一声,却没有再把手套塞回去,因为他知道……自己想要更多。
教官查寝。弗雷恩想到明天的安排,心跳突然一阵加速……他觉得自己一定疯了。
*
规规矩矩的床铺,桌面收拾得很干净,当然,有些东西凌乱地堆在柜子里,只不过柜门关得严实。
弗雷恩把空白的记录表放在桌子上,走向游遥的床铺。
他情不自禁地弯下腰,半跪在床边……用鼻尖轻轻蹭过对方的枕头。
弗雷恩教官不知道自己在嗅闻什么,游遥的用品都很干净,只有一点洗过的清香。可弗雷恩知道自己又发情了——他的身体燥热,性器挺立,后穴开合着流出淫水。
教官顿了一下,像在犹豫什么,最终发出一声奈的叹息,缓缓解开制服的腰带。
他跪在地上翘起臀部,把脸埋在对方的枕头里,自己掰开穴口,往里面塞游遥用过的钢笔……
游遥急匆匆小跑着,“啪”一下推开了宿舍门,接着愣在门口。
“教官,我……忘记拿我的……水杯了……”
游遥僵硬地站在原地,下意识磕磕绊绊解释着。
弗雷恩那时心里只有一个想法:他的教官生涯结束了。
t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