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睡醒后精力恢复不少,怀里搂着自家身材绝佳的上将、摸着手感很好的肌肉,被弗雷恩这么一说,立刻起了心思。
弗雷恩应了一声,等游遥放开自己后,就起身跪在床上,用嘴碰了碰游遥的腿间。
游遥硬的很快,但是他理直气壮。把自己扒干净,他又去摸弗雷恩,果不其然是一手湿润。
“你自己都湿了,只给我口怎么行啊。”游遥失笑,“你躺回去吧。”
弗雷恩先摇摇头,“我没关系的,雄主,我只服侍您就可以。”
又点点头,依言躺了回去。
游遥坐在弗雷恩身前,欣赏这具漂亮而健壮的身体,突然意识到,他这样平静地打量上将的时刻并不多。
说起来,几次和上将做爱,好像自己都不是很清醒。第一次记忆不清,现在回想还是会头疼;第二次精神力紊乱,全凭本能行动;第三次被军服冲昏头脑,理智也所剩几……
游遥深深忏悔,可能因为前段时间,深度结合后雄虫会有假性发情期,激素水平上升、性欲更强,每次碰上弗雷恩上将,自己都会小小的失控。
弗雷恩的身体有隐约的疤痕,那是数征战和厮杀留下的痕迹,游遥伸出手抚摸它们,眼里涌出些复杂的情绪。
指腹按上平时让他爱不释手的胸肌,逗弄几下挺立的乳头,又一路下滑,摸过腹肌和胯骨,激起弗雷恩不住的颤抖,最后攥上已经勃起的性器。
上将猛地颤了一下,“雄主!您不必……”
弗雷恩没能说完,因为游遥对他释放了雄虫素。上将紧绷的身体一下子软倒,腿间泄了闸似的向外吐出淫水,不自觉送出低沉的呻吟。
游遥一只手上下套弄着,时而用大拇指搓过顶端,又用手指浅浅插入湿润的穴口,不轻不重地拨弄着挺立的豆子,突然狠狠一按——
弗雷恩几乎是惊慌地叫出了声,前面射出一股透明的液体,穴口也喷出一股水。
“上将射得好快。”游遥评价,“嗯,不过还是没有湿得快。”
弗雷恩的意识已经有些恍惚,雄虫素轻而易举引出了他的深度发情状态,穴口却只有指尖轻轻插入,他攥紧床单,在空虚和渴求中等待着雄主的宠爱。
游遥硬了半天,此刻也忍得有些难受,但想起之前几次自己的恶行,又深吸一口气,慢慢地把性器插入穴道。
弗雷恩睁大眼睛,难耐地低吟。以前的雄主,都会直接从穴口一路顶入,肏进最深处的生殖腔,那种猛烈的快感让弗雷恩有些惧怕,却又下意识地渴望。
穴道里又湿又滑,游遥张开弗雷恩的手掌,五指插入他的指缝,腰慢慢动起来。
轻微的水声响起,游遥只浅浅地在前端抽插几下,柔软的穴肉吮吸着性器,把游遥向里面送去,想让生殖腔也能吃到肉棒。
游遥克制着动作,舒缓地慢慢深入,在碰到深处那道缝隙时,感受到腔口立刻张开,欢迎他的进入。游遥笑了笑,在缝隙处蹭了蹭,却又立刻抽回性器。
反复几次后,弗雷恩身下的已经水浸透了一大片床单,他几乎崩溃地呜咽着,在雄主肏进来时大着胆子主动向前迎去,却被尽数躲开。
不安和渴求一同蔓延开来,弗雷恩已经知道雄主不讨厌他的身体,那为什么……还要这么……地肏他?
“雄主……”弗雷恩终于忍受不了似的,暗示般抬起小腿,勾住游遥的腰,哀求地看着他。
游遥向外抽出性器,五指扣紧弗雷恩的手掌,故意问道:“怎么了,上将?”
“您……”弗雷恩下意识挺腰追着游遥,最后又克制地缩了回去,脸慢慢爬上明显的红色。
以前他在游遥身下,只主动说过求雄主慢点肏、别进那么深,但现在……
“上将想要什么?”游遥抬起手,啄吻着弗雷恩的掌心。
弗雷恩在他的亲吻中立刻丢了防线,颤声求着:
“想要您肏我……”
“还有呢?”
“雄主……呜……贱奴的生殖腔想要您进来……”
已经不再需要游遥的诱导,弗雷恩意识模糊地哀求着,又呜咽着伸出手,用手指把自己的穴掰开给游遥看。
“求您赏贱奴这里精液喝……”
“雄主,求您肏进里面……肏深一点……”
——他这副被游遥肏熟的身体,已经习惯了直直捣入生殖腔的肏法,根本不满足于刚才的轻插。
穴道深处,生殖腔口的缝隙淫荡地大开着,却没迎接到熟悉的抽插,只能饥渴地收缩,不断吐出润滑的淫水,乞求雄主的垂怜。
大抵人心里都有种恶劣的征服欲,看着平日强势严肃的上将此刻在身下颤抖的样子,游遥顿时一阵满足。
“原来,”他俯下身,压在弗雷恩耳边笑吟吟道:“上将喜欢我粗暴一点?”
弗雷恩已经分辨不出雄主在说什么,只知道不住地点头,大开着双腿不住地哀求……
游遥终于也忍不住,挺腰把性器插入穴道,破开缝隙,直直肏进湿热的生殖腔——弗雷恩立刻失了声音,像濒死的鱼一样猛地弹起腰,双眼不自觉上翻,张着嘴吐出红润的舌尖。
生殖腔狭窄又敏感,性器的顶撞每次都能插进最深处。游遥大口喘着气,被热情的吮吸激得五指抓紧弗雷恩的手掌……论进来多少次,他还是觉得这地方太可怕了,怎么能这么柔软湿热还多汁?紧得好像只够容纳他的性器,又能被精液射得满满当当,让小腹鼓起一个弧度……
弗雷恩在被插入生殖腔的快感中勉强睁开眼睛,看见雄主的脸颊红润,刘海正随着动作微微摆动,汗水沾湿了额发,棕色的眼睛里满是湿润的欲望。
弗雷恩心口顿时泛起一阵甜蜜的酸涨,这是他的雄主,正在为着他而情动……
生殖腔不断收缩着,淫水从交合处涌出,弗雷恩仰起脖颈,让游遥轻轻噬咬他的喉咙,又不断肏进穴道、顶上柔软的内壁。
逐渐适应最初的快感后,游遥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弗雷恩霎时被顶得有些腿软,几乎夹不住雄主的腰……太激烈了、肏得太深、太快了……!终于要到了渴望已久的插入,他却被过量的快感淹没彻底……
在不知道多久的肏干中,弗雷恩最后一句话也说不出,只知道在失神中不断呢喃着“雄主”。
游遥俯下身吻住弗雷恩,精液终于冲进饥渴的生殖腔,窄小的腔内再次被射满。
穴道和生殖腔都一阵抽搐,弗雷恩在高潮中捂着小腹,想着这里盛满了雄主的东西,快感和满足感一起涌上心头,生理性泪水立刻被大滴大滴刺激出来。他哽咽着开口:
“谢谢雄主……”
“……舒服吗?”游遥爽得全身都懒洋洋的,趴在弗雷恩身上喘息,听见上将小声说“舒服”,顿时好奇起来:
“所以……上将到底喜欢我温柔一点,还是粗暴一点?”
“雄主,您怎样都可以的。”弗雷恩嗓音低哑,泪水的余韵把眼里的金色晕成一片,“不管是温柔的,还是粗暴的,您喜欢的我都喜欢……”
游遥眨眨眼睛,“诶,我突然想起来,我们第一次出去吃饭的时候,我问你喜欢什么口味,你说,我喜欢的你都喜欢。”
他不禁再次把脸埋进弗雷恩胸前,不住地笑,“上将,原来这个口味不止食物的口味……”
弗雷恩也想起了那件事,他擦擦眼泪,低低“嗯”了一声,目不转睛地看着游遥。
——喜欢什么食物,又喜欢怎样的结合方式?在游遥到来前,这些问题是一片空白,而答案都没有意义:因为将来它们不会被写入任何地方、或者任何人心里。
弗雷恩注视着游遥的身体,想起自己牢记的雌虫守则。他并不热爱它,却也谈不上憎恶。保护和服从刻在军雌的基因里,于是他曾经心波澜地背诵和遵守,就像在训练场奔跑和射击:这就是他、也是整个世界运作的方式。
但是,当他体会过论甘甜还是咸香的口味、温柔还是激烈的快感,就像鞭打变成爱抚,疼痛化作亲吻,那些空白的问题就都由面前的雄主赋予了意义——便也彻底追随着雄主的意志。
于是您喜欢的就是我喜欢的,您的快乐就是我的快乐。
游遥还趴在弗雷恩胸前闷闷地笑,上将便也柔下视线,轻轻笑起来。
游遥听见低沉而悦耳的笑声,不由得抬起头:上将的眼睛正微微弯起,耀眼的金色闪动着,英俊的眉眼不再冷硬,沾着柔和而温暖的笑意。
游遥一时看得入了迷。
他慢慢摩挲着弗雷恩的鬓角,低头去吻他沾着些水光的嘴唇,舌尖和呼吸声共同交缠着,沉入一片柔软的海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