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热在弗雷恩体内游走,最终扑向一片空茫……弗雷恩收紧五指,裤子被扯出一片褶皱——他是不是太过贪心和自私?
或许对方只是出于一个学生的好意,一个学员的忍让,被他这个越界的教官迫使,被他低劣的欲望裹挟着……
空气中仍旧是沉默,几乎让弗雷恩窒息的漫长等待——随后,一只手掌覆上他的后脑,向下轻轻压了压。
一瞬间,弗雷恩的腰立刻软了下去。真的可以……被允许的……他的呼吸颤抖起来,喜悦与急切混杂着涌上心头,连忙去解游遥的裤子——但手指不断地颤抖,怎么都打不开纽扣。
这时,他的后颈被捏了捏。
“别急,教官。”游遥低声说。
教官手指的颤抖随之停止。
弗雷恩又想要跪下了——他确实已经在跪着,可此刻除了这种冲动,他再也找不出其他形容来描述、来阐释他的心情,他被面前人一句话就能点燃或驯服的欲望……
游遥的性器只是微微发硬。他的茫然仍大于情欲,被骤然拉入这混乱的境况中,颠倒的地位让他觉得愕,可微妙的刺激又诚实地唤起着欲望。
弗雷恩握住他的性器,先吻了吻头部,带出轻微的声音——激得游遥一抖——又伸出舌尖打着转舔弄一会儿。
直到游遥抓紧床单,发出愉悦又克制的低吟、下身彻底挺立,教官才放松喉咙,让粗长的性器缓缓插入口腔。
它在弗雷恩嘴里迅速变得更硬,教官前后移动着脑袋,用喉管深处的软肉取悦这份入侵。
游遥向前挺腰,从鼻腔发出含糊的气音,落在弗雷恩耳里简直像撒娇——论游遥在呻吟或轻喘,都还是青年的音色,时而羞涩时而坦诚,让教官的罪恶感与情欲同时升腾而起。
好热……弗雷恩的口腔被撑满,逐渐存不住唾液,口水流了一下巴。
游遥因为快感微微蹙起眉,下意识摆动起腰部,他的速度越来越快,最后已经不需要弗雷恩主动。教官只能被抓住头发、牢牢定在原地,承受着游遥狂风骤雨般的肏干……
弗雷恩的舌头发麻,眼泪把世界模糊成一片,他的大脑好像也被操得一片混沌,只知道贪婪地吞吃下更多、更深……
直到后脑的手掌瞬间收紧,弗雷恩被强硬地按着向前,游遥轻哼一声,性器直直捅向深处。
精液涌进喉咙那一刻,弗雷恩不由自主上翻起眼睛,后穴剧烈地抽搐。他的泪水糊了满脸,下意识努力吞咽着精液,好留出更多空间、让游遥射得更尽兴。
等射精结束,游遥看向天花板,大口喘息着,手掌缓缓抚摸弗雷恩的后颈。
于是教官不久前射过的阴茎迅速挺立,撑出明显的弧度。
后颈的手掌顿了顿,游遥低头,惊奇道:“啊……教官又硬了,好敏感。”
弗雷恩僵了一下,把口中的精液尽数咽干净,又乖顺地伸出舌头,去舔游遥性器上余下的液体。
“唔……谢谢游遥同学……”
他边舔边含糊地道谢,顺手狠狠掐上自己的性器,让它重新软下去。
游遥缓了一会儿,轻轻推他,“教官,不用了,你去清理吧。”
弗雷恩立刻听话地点头,近乎恋恋不舍地收回舌尖。
在他迈入宿舍的浴室时,游遥从身后递来一条毛巾,还有一瓶漱口水。
“毛巾是新拆封的。”游遥补充,“漱口水和钢笔就送给教官了。”
弗雷恩抿抿唇,接过后低声道谢。
打开淋浴,热水熏得弗雷恩发晕。穴里的钢笔还不断戳着穴道,事实上,他一开始没打算在今晚之前取出来……
弗雷恩深深叹气,把水温调至最低。冰冷的凉气瞬间升腾而起,刺进皮肤,让他混沌的大脑挣扎着清醒过来。
他迅速洗漱完毕,游遥已经穿好衣服,坐在床上发呆。
“游遥同学,我们能……谈一谈吗。”弗雷恩站在浴室门口,低声问。
水滴从他精壮的肌肉上淌下,教官的嗓音仍带着情事后的湿润,暗哑而性感。
游遥回过神,站起来奈地摆手,“抱歉教官,我得回去了,今天没有请假,班长会点人。”
“我批假条。”弗雷恩立即回答。
游遥又坐回床上。
“游遥同学,对不起。”弗雷恩整理一下思路,盯着地面,缓缓地、列条约似的,开始向游遥阐述:
“这件事是我先越界了,你之后不必勉强自己。我保证不会报复,也不会做任何对你不利的事情。
“你可以要求任何形式的补偿,钱、适当的资源,或者……我的服务。”
弗雷恩顿了顿,突然对着游遥跪下,挺直脊背:
“游遥同学,你可以……随意使用我。
“随意,包括随时和随地。论是想用我来泄欲,或者惩罚我的越界;我身体每个地方的使用权都归属你,你想怎样都……”
弗雷恩没能说完,因为他突然被迫抬起了头。
游遥掰过他的脸,俯身靠近,弗雷恩感觉唇瓣覆上一片柔软。
这是一个轻吻。
“那么,教官,第一个补偿。”
游遥舔了舔嘴唇,向他弯起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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