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触手扑向弗雷恩,缠住他的四肢、死死锁上关节——这招还是上将亲自教他的——游遥向上抬胯,膝盖用力前顶,横肘猛地把上将向旁边一撞。
弗雷恩猝不及防,被身上的雄虫掀翻在地!
于是,顷刻之间,形势倒转。
游遥手臂一撑,翻身扼住弗雷恩的喉咙,把他压在身下。
上将的竖瞳还未褪去,被制住的感受让他立刻要反抗。游遥不等他动作,触手再次伸向弗雷恩,毫不留情插进他的口腔。
这次却不再为了止咬,而是带着极强的进攻意味,碾过舌根、直直肏进喉咙!
“唔……!”弗雷恩眼神一缩,发出被闷住的低吼。
他的喉咙只吞吃过游遥的性器,面对形状与触感截然不同的精神触手,下意识地收缩着喉头、排斥异物的入侵。
透明的触手撑开口腔,弗雷恩的犬齿又露了出来,坚硬的……尖尖的。
游遥本打算继续压制弗雷恩,却突然手一痒,伸出手指,用指腹轻轻按了按那个尖尖。
弗雷恩晃晃脑袋,撑起身就要扑游遥——大概是又想骑上来。游遥过完瘾迅速收手,试图把上将推回去……果然,根本按不动!
知道自己正面对抗弗雷恩绝胜算,游遥把触手向里一插,释放出更多精神力。
弗雷恩动作一顿,像是突然感受到熟悉的味道,于是双手握上触手,开始放松喉咙,更深地把它吞进去。
游遥却突然收回了触手。
想要取悦的东西准备离开,弗雷恩下意识收紧喉咙挽留。精神力的反馈让游遥发出一声低叹,他把触手悬在半空中,刻意泄出足够上将感知的精神力。
弗雷恩的金色竖瞳立刻找到目标,死死盯着触手的方向,逐渐弓起脊背。
触手向旁边一挥,弗雷恩就猛地扑了过去。
他刚捉住触手尖端,试图把它重新送回嘴里,精神力就灵活地从掌心滑走,挥向另一个方向。
弗雷恩身形敏捷,在转向的瞬间就反应过来,四肢压低、骤然弹起,像箭一样飞过去。
落地,缓冲,标准的战术动作,上将抓紧触手抱在怀里。
精神力却并不受实体的限制,从弗雷恩胸前迅速溜走。
上将又徒劳地向前扑了一下,接着突然抬头,锐利的金眸直指游遥。
游遥本来站在一边,触手挥舞得津津有味,这下被看得一阵心虚,脚上不自觉后退了两步。
……可是真的很好玩嘛。
弗雷恩眯了眯眼睛,也直起身后退两步。
静默对峙片刻,他后背一弓,锋利的骨翼骤然张开——在墙壁划出一道深深的痕迹!
游遥心里一凛,知道,药效攀到最高峰了。
上轮发作虽然来势汹汹,但弗雷恩被他的精神触手死死捆着,又因为强烈的疼痛刺进四肢百骸、却没有游遥的触碰,于是满心只想着凑近雄主讨些安抚,倒真没显露多少攻击性。
这轮的药效攀升得缓慢,效果也不如上次,但疼痛大概能……恰到好处激发军雌的血性与暴戾。
游遥对弗雷恩有足够的信任,但此刻看着寒光乍现的翼刃,也不禁摸摸口袋里电击项圈的开关,咽了下口水,放缓呼吸。
弗雷恩迈开步子,骨翼在背后彻底伸展,气势比张扬睥睨,竖瞳俯视着游遥。
游遥眼神沉下去,也迈开步子……转身就跑。
上将的脚步顿了一下,似乎愣住了。
游遥心说上将别怪我没有武德,我是傻子才会和带骨翼的军雌——还是能打趴一大堆军雌的军雌——直接打架啊!
禁闭室空间不算小,游遥就是想拖延下时间。结果跑了几步,他偷偷扭头一看,弗雷恩居然还追上来了!
上将你干嘛……?!游遥边后退边腹诽,堂堂第二军团大长官居然欺负我一个小小的雄虫,上将你明明长了正气凛然的脸,看着就是柿子捡硬的捏那种,怎么居然……怎么还在靠近我啊!
弗雷恩逼至游遥身前,那对锋利的骨翼猛地一震,“咔咔”的关节旋转声爆发!锐利的尖端转换方向,朝游遥气势汹汹刺来——
“啪”的尖锐碰撞声!
骨翼疾速擦过脸侧,留下一阵凉风。庞大的翅膀在游遥背后牢牢合拢,坚硬的骨节相互碰撞,把他彻底地圈在里面。
那是一个保护的姿态。
“您别怕。”
弗雷恩把游遥紧紧抱在怀里,低声说:“不用害怕,雄主,您不会有事的。”
军雌灼热的温度裹上来,游遥恍然间觉得这场景如此熟悉:他被弗雷恩这样拥在怀里,低声安抚着……于是回忆在脑海中呼啸而来。
在刑罚处的爆炸中,弗雷恩也是这样紧紧地拥着他,在他耳边低声说:不用害怕。
游遥不禁想,如果那时没有逃跑的出口……如果上将那时能张开这对骨翼……
他抬头去找弗雷恩的眼睛,竖瞳还未消散,但一片晃动的金色中,游遥只看见了自己的影子。
弗雷恩的手臂肌肉还在轻微痉挛——应该很疼吧,游遥想。这疼痛可以是刺激杀敌的利器,但眼前没有敌人时,它本身就变成了需要对抗的敌人。
游遥抬起头,抚摸上将的脸侧,仰头去吻他。
弗雷恩微微张开嘴唇,承受着游遥舌尖的舔舐;分开时,游遥蹭蹭两人的唇瓣,精神力触手再度探入,温柔地滑过上将的犬齿——这次,弗雷恩牢牢捉住了它。
游遥的掌心缓缓上移,最终按在上将锁骨处,棕色瞳孔盛着湿润的光,“上将,张开腿。”
第二根触手攀上军雌的大腿,弗雷恩被游遥推着向后躺下,露出被肏透了的穴口。
触手缠住双腿,把它们向上吊起、分得更开。穴口被看不见的东西缓缓撑开,阴蒂也被撑得鼓起,在上面涨得一跳一跳。
游遥控制着触手缓缓破开穴道,精神力传来细致的反馈——收缩的频率,吞吐的软肉,弗雷恩的舌尖舔舐的力度,喉咙努力接纳着粗长物体的入侵……
这不是肉体上的快感,游遥却真切地感受到脊背上传来一阵酥麻。
大概是因为,这份探索如此顺利……弗雷恩总是在向他敞开,给予毫保留的信任——从精神海到这具身体,任由游遥深潜探入、到处留下自己的痕迹。
弗雷恩的骨翼微动、正欲折起,游遥摸摸他的脸,“翅膀放出来是不是好受一点?那就张开吧。”
上将点点头,于是庞大的骨翼小心避开游遥,随后恣意地舒展。
游遥满意地微笑,弗雷恩的生殖腔还牢牢锁着之前的精液,他推着触手,往腔口肏去。
弗雷恩此前只是认真舔着触手,此刻却突然推开嘴里的东西,几乎是惊恐地脱口而出:“不要……求您……!不要进来!”
游遥愣了愣,发现弗雷恩真的在抗拒,于是立刻停下动作。
“怎么了?不舒服吗?”游遥握住弗雷恩的右手,吻他的掌心,轻轻揉着他的小腹。
弗雷恩垂下视线,左手死死掐住自己的掌心。
他不能让雄主进生殖腔,那样他会立刻高潮——但他不能高潮。
高潮时,他法完全控制骨翼,锋利的边缘就可能割伤雄主。
……可悲的是,他甚至不敢开口承认这一点。
雄主这么体谅他,让他张开着虫翼。可是,如果、如果让雄主知道,自己的骨翼真的可能伤到他,雄主……会不会害怕自己?
会不会厌恶自己,会不会发现那“不伤害您”的承诺如此苍白……会不会失望于他的隐瞒?
弗雷恩紧抿双唇。
游遥眼里还有小小的困惑和焦急,他俯身靠近弗雷恩,“上将……?怎么不说话,是不舒服吗?”
弗雷恩掐着掌心的力度更重。他的雄主在为他担忧……自己却连坦白的勇气都没有。
又是这样。再一次地,他隐藏起自己的失职、自己的自私、自己的胆怯……他怀着这些卑劣的品性……却又总渴求一直陪在雄主身边。
游遥突然展开弗雷恩的左手,视线扫过上面掐出的血痕。
他拉起上将的手,唇瓣轻轻吻着掌心,又伸出舌头去舔伤痕,尝到淡淡的血腥味。
弗雷恩发出几声呜咽,有些惶恐地想把手抽回去。游遥捉住他,手掌覆上去,让弗雷恩与自己十指相扣。
“上将不愿意说吗……我想想,你不是不舒服,对吗?”
弗雷恩犹豫一下,点头。
“那就是……对于骨翼,你有点……不相信你自己,对吗?”
弗雷恩身体一僵,紧了紧手指,点头。
“那就不用怕。”游遥去吻他的手背,在上面落下湿润的触感,“上将,如果……你暂时不相信你自己,那就相信我吧。”
触手轻柔地蹭蹭生殖腔口的肉缝,缓缓向里插入。
弗雷恩想阻止,但是来不及了。只是一瞬间,生殖腔就开始剧烈地收缩,精液被触手搅动,雄主味道深深浸染着他……弗雷恩的泪水大滴大滴地涌出,眼前闪过白光,法控制地进入了高潮。
他几乎是悲伤地被拉入快感的漩涡,骨翼剧烈颤抖着,在地上毫章法地挥动。
游遥伸出手,轻轻按住骨翼根部。
于是,那对杀敌的利器突然停下了颤抖。它们温顺地匍匐着,在雄主手里安静下来,又慢慢地再次敞开,在高潮中微微摆动。
游遥轻轻吐气,让更多精神力探入骨翼的缝隙,包裹住每一寸、每一块地方。
弗雷恩从高潮中挣扎着醒来,顾不得穴口喷出的淫水,慌乱的视线落在雄主身上。
游遥安抚地对他微笑,俯身吻上锋利的骨翼,甚至用牙齿轻轻噬咬,手指从根部亲昵地抚摸到尖端。
弗雷恩惊慌地睁大眼睛,立刻想伸手阻止,却突然发现——有一层轻薄的、柔和的精神力,正包裹着他的骨翼。
精神力浮动着游遥的意志和感知……于是他以为会带来疼痛的伤害,尽数变成了温柔的爱抚。
精神力也不会隔绝触感,所以弗雷恩能清晰地感受到……雄主的唇瓣、齿尖与指腹,是如何按压上他的翅膀,又滑过坚硬的骨质结构,触碰他深处的每一条缝隙。
那不是畏惧和厌恶……弗雷恩想。那当然不是,雄主正珍惜地亲吻着它,眼里带着闪烁的小小笑意:“看吧,没关系的。”
游遥看着弗雷恩的眼睛——那里已经回归成一片耀眼纯粹的金——他扣紧上将的指缝,又低头摩挲他的嘴唇,柔声低语:“弗雷恩,不用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