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回来换裤子的吗?”纪源坦坦荡荡地看向蒋安睿,“既然是我弄脏的,我洗干净再还你。”
毕竟蒋安睿出力给自己摸小批,还被他气软了,纪源觉得自己拔批就跑实在太过剥削。
“呃、噢……”蒋安睿还在分析自己的强奸未遂,看纪源似乎没放在心上,他反倒有些局促。
其实现在夏天气温高,那点水渍早就干了,要洗直接丢洗衣机就是,更别提他还想过留作纪念……
但既然是纪源要求的,蒋安睿也不会拒绝。回屋换了条短裤,他把脏裤子递给纪源,却没松手,憋出一句,“明天我去找你拿。”
“嗯,明早应该就干了,你到619找我。”纪源报了房间号,见蒋安睿还拽着那裤腿,一脸的支吾其词。
纪源疑惑,歪了下脑袋。
但蒋安睿最终还是什么也没说,丢下一句“晚安”,匆匆关上了门。
现在只剩下最后一关。
纪队长深吸一口气,有些蹑手蹑脚地靠近自己黑糊糊的宿舍。
不,庄历州好像还没回来,先快速冲进浴室里洗一洗……
只是刚打开宿舍门,他就在黑暗中被人抱着腰凶蛮地压在墙上。
门“砰”的一声被关上,庄历州低沉的声音落在纪源耳边,“我以为纪队长佳人在侧,今晚不回来了呢。”
“……哪来的佳人?”纪源下意识就要把蒋安睿的裤子藏起来,却被庄历州先一步发现抽走。
就听这人抽了抽鼻子,声音进一步压低,“味道这么重,阿源今晚上又磨了谁的腿?蒋安睿的,还是祝尤的?”
操,这狐狸精真是个犬科动物。这都能闻得出来?而且,他是怎么知道那两个人今晚和自己在一起的……
纪源抿嘴,狡辩,“没听懂你说什么。”
然而下一秒他手腕上就传来毛绒绒的触感,随即“咔咔”两声,纪源瞪大眼睛,“庄历州!”
这人竟敢铐住他!
而且不仅如此,庄历州还手速极快地把他小臂绑在一块,将他双手完全反剪在身后!
纪源被半抱半拽地丢到床上,庄历州还坐在他大腿上压制住他,心平气和似的缓声问,“阿源今晚做了什么,真不跟我说实话吗?”
和那两个家伙做的事情是能说出来的吗?说出来之后你庄历州还不一定会干出什么来呢。
“放开我,庄历州。即使是舍友,你也权过问我的隐私……”纪源趴着刚喘匀气,侧过头想看他要做什么,却被一把扯掉了裤子。
湿漉漉凉飕飕的下身暴露,空气中瞬间漫开股淫水的味道。
庄历州打开他床头的球形小夜灯,端详过他的嘴唇,笑了,“我是没权过问,你的嘴是被谁咬破的,又捡了谁的湿裤子回来。”
而后小夜灯一路下移,停在他的屁股上,微暖的灯体凑近会阴,照亮了他泥泞肿红的花穴。
那肉蒂还膨硬着从花唇里探出头来,庄历州拨开蚌肉,就见隐秘的穴眼也被撑开了一个小孔,雌口周围还有被摩擦过的痕迹。
一看就是被开拓过了。
双人宿舍里死一般寂静后,庄历州发出声轻笑,磁性的嗓音让纪源小穴一紧,又漫出一小股黏液。
“庄历州,放开,拜托……”纪源软硬兼施,故技重演地想转移话题,“你干什么这么激动,不是今早才说的byshpbys么。”
然后拖长声音,“难不成你对我……”
“嗯,我对阿源喜欢得了不得。”没想到庄历州完全没蒋安睿那样的羞耻心,甚至还法制道德观念薄弱。
“阿源知道我刚才为什么笑吗?”
“因为我一下子想到好几个在校内把你藏起来的地点,除了我谁都找不到的。”
“然后阿源就可以每天张着腿,等我来宠、爱、了。”
又是个精神有问题的病态。
纪源疲惫不堪,在这种情况下又想念起蒋安睿来,至少他是个好忽悠的,不像庄历州是个法外狂徒。
“所以你现在是想肏我吗?”反抗能,纪队长放弃挣扎,自暴自弃地瘫在床上,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纪源心底泛起淡淡忧伤:小批,我终究护不住你。
不过他还是为自己争取了一下关键措施。
“庄历州,我会有点怕痛。”
纪队长的寡淡表情在此情此景中看起来柔顺且真诚。
“所以,你能用好点的润滑油和安全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