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快,越来越重,越来越深——
酥麻酸胀的快感贯穿腰臀,前后左右头苍蝇般乱撞,时而从两口湿漉漉的软穴中倾泻而出,但更多的则是沉坠在小腹里,让纪源慌乱惶恐。
“不行、呜……真要、要尿了……”沉黑水润的双眸中汪着可怜的眼泪,纪源扯不开蒋安睿的手,就软绵绵地伸到后面去推他的腹部腰胯,“够了、哈啊……要去厕所……”
蒋安睿也不拒绝,直接把纪源抱起,鸡巴还插在穴里,边走边顶地带他进了厕所,站在马桶前,“尿吧。”
他动作太快,纪源看着旁边镜子里相贴的两人还愣了会,才慢慢红了脸,红了耳朵,直到脖子都红透了。
“……发什么呆?”蒋安睿看他低着头窝在自己怀里,都怕自己的乱的心跳被他听见,掩饰地催促说,“快尿。”
但纪源不知是紧张屈辱还是快要高潮,那穴肉挤巴巴的咬得比刚才还要紧,一嘬一吮缠缠绵绵地圈着鸡巴小口吸个不停,让蒋安睿又颠着他软弹的臀部厮磨了几下。
细长的小腿随着身下颠肏的动作晃悠晃悠,纪源蜷了蜷脚趾,阴茎翘了又翘,顶端铃口盈着颗晶莹的腺液水珠。
但他又忍不住分心去瞄镜子,视线悄悄扫过蒋安睿饱满的肱二肱三头肌,还有他线条清晰却不夸张的鲨鱼肌和人鱼线。
混血的面孔本就让蒋安睿眉眼较常人深邃,鼻梁高挺,此刻在狭小火热的空间里,还被情欲氤氲出性感的汗潮,表情总是不耐的侧脸上多出几分缱绻。
怎么……这么帅的。
蒋安睿咬住纪源通红的耳廓,含糊着骂,“小骚货,是不是又走神!”
纪源低喘着,脑袋靠在他肩膀上躲开他的牙齿,咕哝着指挥道,“没……再动动,好酸。”
“操。”
这是在求被肏尿吗?
蒋安睿被纪源凉凉淡淡的骚模浪样整得没了脾气,但他也忍了许久,当即站在原地打桩似的狠肏,把肉嘟嘟的穴口凿得近乎变形。
龟头棱角把刚被开苞就放浪吮吸的肠穴锤得软烂靡艳,丰厚肉褶间的汁水被不断挤出发出轻细的“啾唧”声,前边雌穴里盛着的黏滑水液也淅淅沥沥往下淌。
——该死的,到头来还是成了纪源的按摩棒。
硬热紫红的性器又一次深埋进绵密软嫩的肠腔水肉中,纪源绷直脚背,十颗脚趾紧缩着,再难憋住决堤般的酸软,阴茎弹跳两下,顶部滋出一条细细的清亮尿液。
高潮失禁时空虚的阴道也痉挛抽搐着喷水,似要与肠肉一起把那鸡巴绞住裹紧再难动一寸,让它填满止住自己奔流的欲望。
“哈、哈啊……啊……嗯……”水亮殷红的嘴唇微张着呵出声声又轻又甜的喘吟,除此之外也说不出多余的话,因为粉色的舌头还在被吮得啧啧作响,或是要卷着另一人的唾液被推挤进自己的口腔。
只是在浓浊的精液畅通阻射进穴里时,纪源哆嗦着被烫到再次高潮,还是没忍住在舌头被占据时含混念着“太多了”,剩余的抱怨却都被蒋安睿吞咽进腹。
*
蒋安睿把纪源一塌糊涂的床铺收拾干净,又给他买了药膏拿了外卖,就赶去见导师了,所以并没有来得及日一日他的小批。
“消肿的,自己涂一下,或者等我回来给你涂。”蒋安睿现在有点躲避他的眼神,但纪源不知道,毕竟他也没看人家。
“……嗯,知道了。”放松下来的肌肉酸痛比,纪源干脆地翘了下午的水课,草草吃了几口东西后,赖在干净清爽的床上,不一会儿便因为太累又睡了过去。
但很快他就被叮叮咚咚的手机提示音吵醒,纪源抽过被子盖住自己的脑袋,那些消息却仍响得像催命符,他只好拿过手机看到底发生了什么十万火急的事。
是他被拉进了一个叫「校运筹备小分队」的群里。
学生处和校体部今晚要一起开会,定各项准备工作的截止日期和各部门合作具体事宜。
「19:00,学生会办公室,收到请回复。」
这一条消息就发了五次以示强调,底下还一溜烟儿跟着个「复」。
其中就有祝尤。
接着就是庄历州。
刚又弹出来一条,是蒋安睿。
才先后与这几人纠缠不清过,纪源觉得这个会仿佛在刻意针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