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有行政老师在,群主要求除非有晚课,否则不能请假,纪源才不情不愿地回了个「复」。
但想到晚上要同时面对那三个人,他就浑身疲惫,睡也睡不着了,只好提着包去了游泳馆,泡进水里,开始逃避。
由于腿间不太舒服,他只慢悠悠划臂踩水,因而这一逃就是两个小时。磨蹭着进单独隔间擦净身子换了衣服,纪源都还在思考晚上开会前去哪里猫一会儿。
宿舍是不能回了,庄历州估计在。学校食堂的话,很可能被其他两个捉住……
于是纪队长溜到学校对面的金拱门,直到离晚上七点还有十五分钟时,才溜溜哒哒往学生会走。
他刚慢吞吞走上一层楼,却突然就被人拽着手腕进了旁侧的男厕,嘴唇上传来温软的触感。
祝尤贴着他站着,在他嘴唇上啾啾亲了几下,又飞快探手进他衣裤里,手指撩过他的乳头,又去摸花蒂。
“主人去游泳了?有点消毒水的味道。”
简单的撩拨就让纪源心跳加速,但门外随即出现脚步声,他使了点劲推开祝尤,目不斜视地边整理衣服边出了厕所。
“……嗯。还有五分钟就要开会了,别迟到。”
祝尤轻哼一声,跟在纪源身后,“那条野狗今早在我面前吠得可大声了,主人都不偏心我。”
哪里需要偏心你,你手上还有威胁我的照片,你还在自顾自把狗绳子强塞我手里。
纪源不咸不淡地,“是么。”
“是呀,”进办公室之前,祝尤悄悄用小指勾了勾他的手,在他耳边轻声说,“主人让小狗伤心了。”
“所以今天要惩罚的是主人。”
会议开始前,纪源都在提防祝尤,故而手被握住时,他才注意到庄历州在自己身边坐下。
说起来,要是没有庄历州昨天晚上把他……其余两人或许就不会反应如此激烈,他也没必要时刻担忧自己性器官的活力。
佛祖菩萨耶稣基督们,他这一好好的性冷淡,怎么一天时间里就能被日肿小批小屁眼呢?
想到这里,纪源轻抿了下嘴,要将手抽回,却被庄历州紧紧攥着。
“还在生气?”男狐狸精用气音问到,纪源凉着脸没有回答。
这边自以为低调互动,那厢围观群众热血沸腾,都在桌子底下打字打出残影。
「听说了吗?今早有人看到会长去宿舍找了庄队,两个人很亲密地站在一起,还拉拉扯扯的!」
「天啊,难怪庄队到了之后,纪队长的嘴角比往常低了0.5°。」
「之前不是还说蒋队在和纪队争会长吗?校体部什么时候变成的弯仔码头?」
「唯粉抱走纪队长555我纪队独美不要涉足修罗场!」
纪·修罗场中心·队长要是知道有人和他一个想法,估计会感动地同这人握手:知己,知己呀。
但他现在被另一件事占据了心神。
祝尤很快攥住了他另一只手,还在手机上敲敲打打,举给他看。
「让那野狗放手。」
纪源语,出于息事宁人不想所谓“惩罚”太过的心理,他偏头与庄历州耳语,“先松手。”
庄历州自然也注意到祝尤的小动作,弯弯嘴角,吐出俩字,“不要。”
“两位有什么疑问或者建议吗?”蒋安睿是校体部长,正说到校运会的日程安排和各项目负责人,看到庄历州和纪源在交头接耳,心里才压下去的不爽又蹭蹭上涨。
虽然他现在还由于别扭在避免与纪源对视,但这不妨碍他冷眼瞪向庄历州。
情敌过招,围观群众集中注意力,瞪大眼睛,侧耳倾听。
纪源摇头,庄历州歉意笑笑,“没有的,部长。”
蒋安睿翻了页PPT,冷淡道,“最近流感严重,庄队长最好与人保持安全的社交距离。”
祝尤又打了一行字,「本来还想温柔点的,是主人不珍惜。」
纪源才被蒋安睿阴阳怪气,现在有口难言,只盯住祝尤,用眼神示意他不要太过分。
但他两边乳头突然一酸,继而是静了音的强烈震动自腿心传来,纪源打了个战栗,眉心拧起。
恰好祝尤站起身,接替蒋安睿在演示屏前的位置,垂眸和纪源对上视线。
「这些按摩贴片设置了定时,是法用外力取下的哦。」纪源的手机收到一条信息。
他眨眼间便反应过来,这疯狗是方才在厕所里悄声息动的手脚。
手腕不动声色地蹭过胸口,纪源便感受到一圈硅胶质地的圆罩包裹在乳头上,虽然外围并没有震感,然而底下却仿若有张温热潮湿的小嘴,在细细吮咬他的乳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