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早都没来得及吃主人的奶子,好可惜哦。」
「想把巨大的粉色乳晕舔得亮晶晶的,把中间那条凹缝吸出来,让两颗奶头发酵得圆润饱满。」
「那两捧白白软软的乳房,感觉很适合咬出牙印诶。」
屏幕上瞬间只留下三条“消息已撤回”,纪源却觉得“乳房”这两个字眼还在眼前晃荡,眼眶一下子就被莫名的情愫熏得火热。
而且他胸口的两个按摩贴片确实如祝尤所说,先是黏糊糊地像有舌头舔舐,再是由四周往中心吸住提起拉长,被海葵触手似的硅胶短条来回拨弄。
酥痒的快感犹如涟漪般层层向外推散,上至大脑,下至小腹,迅速有难耐的痒意延伸占据,仿佛不只是硅胶舌头舔着他的两粒奶尖,而是祝尤在会议过程中悄悄吮吸他的皮肤。
「主人的表情看起来真不。」
什么表情,他不该有多余的表情。
纪源倏然想到昨天在镜子里看到的自己,头发被湿漉漉的汗水粘在脸上,眼尾是红的,嘴唇上泛着水光,纵然眉心唇角没有夸张的弧度,但就是——
“哪里不舒服吗?”庄历州突然侧头问,温热的气息扑向他的耳廓,让纪源蓦然屏住呼吸。
好像……漏水了……
“……没。”他歪歪脑袋,耳朵刚远离庄历州的嘴唇,腿心蛰伏的震颤又开始咄咄逼人,像是要拧掉阴蒂一般旋转吸咬,把旁侧的小阴唇都牵扯出酸涩的刺疼感。
在乳头被玩弄时,雌穴的肉褶间已然存储了几团粘稠的水液,现下花蒂被按摩贴片用力揉捏扭动,团团淫液才受到重力影响般向下坠落,冲出狭窄短小的穴道,堆积在花唇与棉布料之间。
「怎么又在勾引野狗?是嫌惩罚没意思吗?」
肉蒂上的震动陡然停止,乳尖上的那两片又吮吸起来,却换了个模式,乳晕上似有虎牙划过、啃咬咀嚼的感觉,让纪源捂住自己的嘴假装咳嗽,才掩盖住脱口而出的呻吟。
“真的没事吗?”庄历州的拇指摩挲了一下他的手背,“你出了好多汗。”
花穴内的嘬吮改为九浅一深的经典节奏,肿胀起来的阴蒂慢慢塞满了按摩贴片的空隙,浸泡在黏腻汁水之中的花唇小心翼翼地抽搐着,雌口在默不作声的翕张中又挤出几股清液。
纪源蹙眉摇头,只要庄历州一跟他说话,上下三个贴片就愈发变本加厉,像有实质性的舌尖手指在玩弄他的身体,把汗液和淫水涂抹得到处都是。
「我勃起了,主人,好想现在就把你抱到办公桌上肏。」
学生会长站在一办公室的人面前,只有一台打开的笔记本电脑遮挡自己的裆部。
他一边口齿流利地宣读校方大领导的指示安排,一边在电脑屏幕后用手机顺畅比地发聊骚短信。
「鸡巴硬得好痛,想插进主人的小逼里消肿。」
「主人现在也很饥渴吧,我感觉都听到小逼喊饿的声音了。」
祝尤这个疯子。
纪源知道自己不该再看手机,但他控制不住自己的视线,只能任凭祝尤寥寥数语调动体内的情绪。
「我当时肏宫口的时候,主人就把胸挺起来邀请我去咬诶。」
「对不起哦,子宫太舒服了,我忘记去吃奶子了。」
「主人现在也在回忆被我肏子宫的细节吗?」
有什么细节,他当时还没醒,能记得什么?
纪源咬着自己的嘴唇,脑海中满是祝尤压抑的粗喘,充满妒火的双眼,大腿上被十指掐出青红的指印,鸡巴顶撞进宫腔内射精,边射边抽送摩擦着宫颈……
他都记得。
他的身体也都记得。
仿佛电影里的慢镜头,祝尤缓缓举起翻页笔按下,像是在挥舞进军爆破的指挥棒。
漫过头顶的、让人几乎溺毙的欲望骤然倾泻而下,像滚烫的铁水把理智烧灼得千疮百痍,却浇得沸腾的酸痒快意直冲肺腑。
胸口的颤动和花唇间的战栗持续着将隐蔽的高潮延续了一波又一波,宛若平静海面下的暗流涌动。
“……纪队长?纪源?”祝尤的脸在模糊晃动的视线中慢慢聚焦清晰。
干热的喉口做出吞咽的动作却没有润湿,纪源张了下嘴,才听到自己发出的声音。
“哈、啊……”漆黑的眼珠移动几寸,发现全办公室的人都在望向自己,庄历州皮笑肉不笑,蒋安睿脸上则是阴云密布。
——他在众目睽睽之下高潮了。
祝尤单手握拳遮住上扬的嘴角,用像要替他解围的玩笑语气火上浇油。
“纪队这样红着脸看我,好深情哦。”
“就不怕大家误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