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痒,好热,但还不够。
想磨逼,想敞开腿迎接鸡巴的顶撞,想被龟头砸开宫口、锤软结肠。
甚至还想撅着屁股像母狗一样,乞求大发慈悲的怜悯,让高高吊起的快感尽早落地。
这些下流的思绪全都一闪而过,快得连纪源都没捕捉到,就被他的礼义廉耻压在心底。
他不知道那些勉强蛰伏的渴望将归于何处。
但他能百分百确定的是,自己已经法摆脱这种强烈的欲求。
“队长……你看起来不太舒服,是不是太闷了?”
上半场比赛结束,校体部记者团的小记者就站在纪源边上写报道稿,此时刚记下双方得分,转头便看到自家小领导脸红出汗,一副怏怏虚弱的模样。
她的担忧询问没有得到回答,正要给纪队长递瓶水,便见他踉跄一下,就要向后倒。
小女生本来还因自己手上拿满了东西,没法扶住摔倒的纪源,吓得仓皇闭眼,不敢目睹纪队长的狼狈。
但却没听到预想中倒地的声音。
小心睁眼看去,原来是纪源身侧伸出了一双手,将他稳稳抱进了怀里。
那个绯闻很多的学生会长朝她笑笑,理所当然地替纪源说话,“不好意思啊,让你担心了。”
“那边怎么了?”和队友聊完下半场的排兵布阵,蒋安睿巡视场内没见着纪源,却看到好几人围在一块儿,而周围的人都在伸着脖子好奇。
“好像说是纪队长中暑了……”旁边有个人回他。
蒋安睿皱眉,大步走过去,就见纪源满脸通红地蹲坐在地上,额角都是沁出来的细汗。
一旁祝尤还在安抚围拢过来关心的其他人,“可能是低血糖,先让他缓缓再去校医室吧。”说着还往纪源手里塞了瓶含糖运动饮料。
纪源低眉顺目地小口喘息,四周蓦然安静,他也不自禁屏了屏呼吸。
低矮的视野内进入一双球鞋,随即忽过一阵风,掠过他滚热的脖颈,撩拨了一下急促跳跃的大动脉。
他还没抬头,来人已经开口,圆润低沉的嗓音擦进鼓膜,直接撞在纪源心口。
“还好吗?”
蒋安睿身上没有大汗淋漓后讨人厌的汗味,而是止汗剂和洗衣芳香剂的味道。
粘在肌肉上的透湿球衣时有时地勾勒出腹肌的起伏,纪源眼睫颤动,微弱地哼出“嗯”的一声。
尾音软而上扬。
跳蛋骤然停止,纪源快速瞥了祝尤一眼,见他若有所思地托腮盯着自己。纪源瞳孔一跳,将目光又收了回去。
祝尤似乎看得出来,他给出刚才那声应答时,潮热穴肉绞缩,几股兴奋的热液涌出两个穴口,又一次在人群中克制地释放高潮。
深色涤纶长裤内,内裤和大腿都已面目全非。
蒋安睿还没走,纪源便又抬头想说自己真的没事,却见这人脸上的神情竟和祝尤类似。
灼人的,深究的,还有点兴味盎然。
因而纪源又住了口,匆匆低下头。
听到那声软哼,看着那被咬得赤白交的嘴唇,蒋安睿心里便清楚了纪源并没有中暑。
肯定是又被祝尤在身上安了东西,但不知道是在里面还是在外面。
变态会长的这点爱好,还得耀武扬威地在他的主场施行,不过是想在他眼皮子底下又一次占有纪源的身体,进而激怒自己。
但很神奇地,蒋安睿这次并没有感觉到以往的怒意。
在纪源面红耳赤地低头之后,他又往前走了两步,球鞋挨上纪源的鞋尖。
然后也蹲了下来。
在这个备受偷偷摸摸瞩目的角落里,两人的气息悄然交织,纪源缩了缩脑袋,鼻腔中不自觉地又哼出很轻的一声。
场馆内人声鼎沸,但蒋安睿听得清晰。
他喉间一涩,唇角微扬,问话里带着不容置疑的肯定。
“怎么……是看到我才悄悄高潮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