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安睿聚精会神地投球出手,稳稳拿下两分,刚和队友比了个手势,余光就瞥到场边一个挺拔的身影。
他正往对方场上跑,脚步不由得慢了下来,还忍不住朝纪源笑了一下,一身朝气蓬勃。
那个区域的女生尖叫起来,喊着“加油”,蒋安睿便又将目光移开,却是瞟到了纪源身畔的祝尤,又沉了脸,还特意经过两人面前,挑衅般地冷哼。
这变态真是阴魂不散。
“他在跟你开屏呢。”祝尤挨向纪源的耳朵,轻嘲蒋安睿像个公孔雀,纪源心不在焉“嗯”了声。
刚才蒋安睿按捺着嘴角笑得低调,但纪源还是第一次注意到,他左脸上有个很浅的酒窝。
像盛着蜜糖。
纪源摸了摸自己的耳朵,那块儿或许因被祝尤呼了气,有些烫,还有些痒。
蒋安睿憋着一股劲,比以往打得都凶,在上半场就没蓄力的意思,即便对方院内也有两个校篮队员,但他总是毫保留地抢断上篮、被喂球就果断进攻。
此刻被两个后卫围住,他也只不慌不忙地在三分线边跳起,在对方短暂滞空开始下落后,才稳稳出手。
“咚”的一声,篮球像是被主动篮网吸入,准确地从网心落下。
是三分空心球。
场边爆发出工管学院的尖叫和掌声,对手的啦啦队则纷纷议论“蒋队今天怎么这么猛”。纪源清了清嗓子,视线还在蒋安睿身上飘忽不定。
一条黑色的护臂从蒋安睿的右手手腕裹到大臂,与袖球衣一起夹住饱满的三角肌。
那处裸露浮出了薄汗,像是有人刻意给博物馆的雕塑涂了蜜蜡。
身边又有女生在压低声音嗷嗷叫,还有没静音的咔嚓拍照声。
纪源收回视线,眼前却还是有蜜色的皮肤在晃,晃得他眼眶都有些热。
被护臂遮盖的那条手臂曾经将他抱起,锢住他的上身和大腿,绷出比现在还要明显的肌肉线条,覆着更加火热滑腻的汗水,贴在他赤裸的身体上。
而蒋安睿下蹲防御时,肩背拱出的弧度也如此熟悉,像捕猎时伺机而动的猎豹。只是那球衣下,或许还有他留下的抓痕。
纪源慢慢做了个深呼吸。
后穴里的跳蛋仍旧在震动一档,与祝尤之前使用过的按摩贴片幅度类似,让他能够勉强保持冷静的表象,又法忽视隔靴搔痒挑逗出的欲望。
这种欲望让他只要看到蒋安睿跑动的双腿,带球过人时灵活扭转的腰腹,准备投篮时蕴藏着爆发力的肱三头与大腿,就法不往情色的方面想。
前两天休养生息时,纪源从未想起过自己的任何一次性爱。
在那48小时内,他的身体仿佛回到了长出小批之前的冷淡状态,没有令人分神的瘙痒,也没有莫名涌出的粘液。
但今早被祝尤舔得喷水、又被庄历州射了满脸精液,旖旎放荡的一幕幕便如南方的初雪,一片又一片落在他脑中,一触到灼热的情欲便迅速蒸腾,化成滚烫的水汽,熏得他全身都热乎乎的。
太热了,他身体的一部分仿佛都融化了一般,酸痒的甬道能清晰感受到汁流正在滑落,肉缝间沁出圆滚滚的稠腻水滴。
干爽的内裤很快湿得一塌糊涂,慢慢贴附在胖软的蚌肉上,勒进他的腿根。
温热的水液汩汩泌出,身体内外都是潮意,纪源却只觉得自己像块被拧得干涩的帕子,五脏六腑都绞在一起,让呼吸都不通畅。
“主人再看着他发骚的话,小狗真的会生气哦。”
耳边突然飘来一句,纪源没敢看祝尤现在是什么表情,只不自禁缩起括约肌夹紧跳蛋,那小东西便往里蹿入两寸,几乎就要顶上他的前列腺。
纪源刚松口气,跳蛋振幅却陡然加大,直冲向柔软的腺体,疯狂震动碾压,表面的凸点也360度地旋碾滚动,竭尽全力按揉酸软的穴道。
“嗯!”纪源捂住嘴,身形晃了一下。
人群依旧专注于比赛的沸腾,他不动声色地分腿站定,在蓦地升温的急促呼吸间,咬牙忍耐发狂般的震颤。
湿黏肉壁颤栗发抖,因本能绞缠在一起,但跳蛋凸点宛若粗钝的刃,凌迟似的剐过包裹在四周的水润软肉,将层叠的褶皱拉长推平,漫溢出藏匿在内的剔透汁液。
没了肠肉的推拒围堵,又借助了淫液润滑,跳蛋逆流而上,准确误地冲撞起脆弱的穴心。
粗糙的棱边一次次捣在那极尽酸胀之处,仿佛正凿着一块蜜桃,让鲜软媚红的嫩肉簌簌抖动,可怜兮兮地吮啜蠕蛹。
身畔是一波高过一波的欢呼加油声,纪源的视线摇摇晃晃,难以聚焦看清场上的形势,只能注意到蜜色的皮肤在快速移动,使他眩晕。
但闭起眼,他就感觉自己仿若赤身裸体地站在人潮之中,因诅咒僵化固定了身体,只能缩着穴道吐纳高频的夯打,被恶狠狠的抽操拍红了臀尖。
而他躲避不得,还觉得空虚。
只吃了一颗小球的后穴觉得空虚,什么都没吃到的雌口更是酸涩难耐,助而饥渴地蠕动瑟缩。
所以……他是觉得还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