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源对自己的欲望向来诚实。
庄历州用眼神描摹过他湿漉漉的眉眼,心中拨云见日。
不疾不徐地脱下纪源身上的短袖短裤,他继续试探着剖白。
“我前几天太凶了一点,阿源。”
“今天会温柔些的。”
为践行自己的承诺,修长手指挑开纪源内裤的边缘,在软嫩的蚌肉上摩挲揉捻,想催出深处的潮涌。
然而随意一按就接了满手的滑腻水液,白润的花唇连带大腿根一齐颤栗。
被内裤边角卡住的阴蒂都在抽搐,膨硬胖圆,像颗熟透得要坠地的野果,被四面八方呼啸而来的风吹得瑟瑟发抖。
“嗯……”纪源轻喘,眉心皱着,斟酌几秒才道,“不用。”
迎上庄历州带着钩子一样的目光,他舔了舔嘴唇,“不用……对我温柔。”
体内的酥麻酸涩折磨他多日,此时正争先恐后地从黏腻的壁垒中逃窜,聚挤在唇肉的褶皱间,水滴表面张力一破,霎时满溢而出。
积在庄历州手掌中的剔透汁液越来越多,少许还倒流在纪源灰蓝色的内裤上,沁出深深浅浅的痕迹。
“我那天不太舒服。”纪源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在解释,只是眉心蹙得更紧。
“对不起,是我没有顾及到你的感受。”
庄历州从善如流地道歉,没有戳穿那时纪源陷入沉睡,却还不自知地扭腰摆臀,往自己胯上谄媚迎合。
怎么看都不像是难受的样子。
摸了摸他消肿后重新变得粉软的乳头,指甲划过光滑的乳晕,庄历州耐心地再次求证,“只是不舒服吗?”
纪源安静地想了一会儿,补充说,“嗯,那两天走路都不方便,疼。”
“而且我失去了意识。”他蜷了蜷脚趾,“会很没有安全感。”
纪源小声道,“我……没有讨厌过你,庄历州。”
内裤边缘被扯勒在柔嫩的肉缝里,纪源想直接脱掉,热烘烘的龟头却在下一秒压住湿凉的布料,在花蒂周围转圈。
大小花唇间覆满了湿黏的水液,龟头有点打滑,把软绵绵的精巧鲍肉碾得往两边翻开,进一步露出翕动不已的窄小雌口。
粗红鸡巴又胀大些许,伞状的龟头已然对准泥泞不堪的肉口,尖锐的棱边磨磨蹭蹭,将灼热的顶端全部打湿。
纪源已经双脚踩在床边,臀部微抬,摆出一个便于承受的姿势。
他见庄历州还默不作声地看着自己,黑漆漆的眼珠子颤了颤,脸颊上的绯红又加深些许,衬得眸中雾蒙蒙的水汽又多了些狼狈的羞赧。
“我……”他微侧着脸,话说得缓慢却清晰,“……帮帮我,庄历州。”
这应该是他现在最能说出口的求欢邀请。
不是因为自己三番五次地强迫他,也不是因为自己毫立场的占有欲。
只是因为肏得太过火了,让人不舒服。
纪源确实是一个遵循欲望而行的浪荡小婊子。
否则,光风霁月的纪队长不会双手抱着膝弯,嘴唇和小逼都张着显出莹亮的水色,像在同频呼吸。
这个动作不但让脆弱的阴道口直指天花板,还让润粉的后穴小孔也一并暴露在庄历州眼皮子底下。
像在等鸡巴的宠幸。
庄历州轻笑,否认了这个想法。
应当是他在等待纪源的逼来宠幸自己。是他不愿意纪源对自己产生厌弃。
困不住欲望的土堤在庄历州的注视下寸寸崩塌,漫涌过神经中枢的情欲让纪源再难被动等待。
他一把拽过庄历州的胳膊,翻身将人压在床上,低头吻住,在细腻而光滑的腹肌上毫章法地抚摸。
纪源气喘得紊乱,好一会儿才扶稳那根胀出条条青筋的性器,饥饿的黏湿雌穴含住火热的龟头摩挲,待花口咬住了伞冠,他才塌腰撅臀地往下坐。
奔流的潮水被壮硕饱满的肉刃一下子堵住,饥渴的雌逼终于挣脱漫边际的虚妄,啵唧啵唧吮咬住蓬勃的柱身往里吞。
被填充的实感让纪源轻喘了好几下,但只坐到三分之二,他就被腹内的酸胀感堵得四肢力,弓着腰颤抖。
小逼确实娇气,不过几日未吃进东西,就又缩成最初的大小,紧绷绷地绞缠住那根硬热肉器,论如何都含不住了,想吐出来。
但同样憋了数日的庄历州又怎会允许。
两只血管突出蜿蜒的大手钳住纪源细窄的腰,毫不留情地往下按,同时赤红鸡巴发力冲撞,噗嗤一声捅到底,锤扁了深处的宫颈。
“啊!啊……”纪源本是跪在庄历州身体两侧,被他这一撞,身子往前一耸,两臂就撑在他结实的肩膀上,十指掐住他汗湿的肌肉。
柔软湿润的内壁被用力撑开,粉色的薄口被粗硕的一根挤压得近乎透明,死死箍住滚热的肉根。
只是庄历州并没有给他喘息的机会。窄穴软道还没适应鸡巴形状,内里已被猛进猛出,巨大龟头把花心砸出闷沉沉的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