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源扬着颈子,喉结就在庄历州鼻尖上方一前一后地摇晃,上边已经蒸出了晶亮的汗水,庄历州凑近吮舔掉,把薄汗换成自己水津津的唾液。
花穴表面被顶撞得面目全非,内里的粉红肉膜本紧黏在鸡巴上,随着抽送的动作被拉出穴口,又被狠狠捣入撞进黏黏糊糊的汁液里。
两个来回的奋力插肏,就让庄历州的鸡巴浸了层浆糊质地的透亮淫水,粗大性器在纤细的阴缝间时隐时现,挂在两人私处的大团水润反着色情的光。
汇聚的液团体积太大,就像灌满水的透明袋子破了口,汁液溢出,弯弯曲曲地流到沉甸甸的阴囊上。
纪源只觉得自己被庄历州插漏了,否则身体里怎么能涌出那么多水,让他屁股都湿得不行,用不着摸,都知道臀缝间定然也是上溢的水液。
“哈、哈啊……好快……唔、太、呃重……”身下被大开大合地贯穿凿击,纪源被颠得呻吟全数破碎,啪啪的肉声却愈发响亮。
庄历州哼笑,“阿源刚说不用温柔,我已经很轻了。”
脖颈旁就是庄历州灼热的气息,纪源被烧得理智混乱,过了一会儿才处理好庄历州言语里的信息。
他搂着身下这人的脖子,殷红奶子跟随颠肏的节奏一起摩擦着男人的胸肌,刺痒酥麻融进血液里输送到全身,让呻吟都变得黏软。
“嗯、嗯……不要唔……温柔……”一手将浑圆的臀部掰得更开,扯得被肏到鲜红的肉口轻微变形,“再快、嗯……”
他的小腹抽搐着绷紧,雌穴内的层叠嫩肉也一圈圈收缩扣住,在短短十数轮插肏下,被捅上一个高潮。
密密层层的媚肉骤然锁紧,拼命抽搐着颤抖出热液,庄历州被勾得差点就要射了,缓下速度,九浅一深地捣着痉挛绵软的宫颈。
那里豁开一道肉眼,像两瓣嘴唇之间的缝隙,嘟出软乎乎的弹嫩,暧昧地亲吻灼烫的龟头,分泌出饱含激情的黏腻汁水,拥裹住来势汹汹的鸡巴。
纪源咬住下唇,只有肌肉记忆还在硬撑着酸软的腰,一摇一摆地起伏,夹咬粗硕的男茎左右旋转厮磨。
“庄历州,庄历州……”漫止境的干涩酥软拖拽着情欲,他被撕扯得晕头转向,可怜巴巴地又去寻庄历州的唇角,伸出舌头予人吮吸。
臀部腿根都被颠得酸胀,纪源失去力气,软倒在庄历州身上,但生涩的讨好换来了称心如意的猛攻。
粗长的鸡巴悍然捶碾过他痉挛绞索的逼肉,砰砰砸开宫颈小道嵌进子宫,把宫口两块粉粉嫩嫩的湿滑撞得扁圆,又飞快弹起簇拥在冠状沟旁。
相似遭遇的还有白生生的小巧花唇。
只是这处已经被搓磨得泛出轻微红肿,却不知餍足地牢牢包裹住粗蛮抽送的茎柱,让勃发的脉络在阴道口烙出清晰的痕印。
从小腹窜上头顶的酸麻涩痒像是直升飞机的螺旋桨,飞速转出让人眩晕的嗡鸣声,再次悬停在他的耳边胸前。
才翻下潮头的快感又猛然跃起,要攀上顶峰。
但庄历州不知怎么又缓了下来,一块冰凉贴上纪源的耳朵,而后是沙哑性感、循循善诱的声音。
“阿源,现在算不算你在强奸我?”
纪源的舌头还在知觉地卷着他的嘴唇,瞳孔涣散的双眸紧闭着,睫毛上挂着细小的汗滴。
“嗯、我……”道德感作祟,他开口就想否认,但总觉得胸乳会被掌掴得热疼,虽然他不记得发生过这种事。
潜意识不敢冒险,他又要摆摆腰,自给自足,却被庄历州一手握着,移动不得。
滚烫的龟头就卡在他瘙痒的宫口厮磨,阴道的每一处空隙都被脉动的鸡巴贴附住,黏腻的汁液氲在折叠深刻的肉褶里。
时空宛若停滞一般,拥堵住纪源的感官,让他想要尖叫。
“你说想我肏你,把我推倒在床上,骑着我的鸡巴,强吻了我。”
真相如何并不重要,即便庄历州是在颠倒黑白,纪源此时只想遂他的意,让自己好受些。
何况庄历州的话都是事实。
“呜……对……是我、哈啊……在强奸你……”潮热的眼泪淌满整张脸,纪源摇着头,呜咽出声。
伸手向后摸到没有全部没入的鸡巴,根部灼人的温度烫得他指尖都有些疼。
“动一动,庄历州……我好难受……里面太痒嗯……”
但响应这一请求、刺入那淫靡身体的却另有他人。
包着汗潮臀部的内裤被拉下,湿哒哒的后穴被强硬破开。粗糙的硬物长驱直入,按在他尚未完全苏醒的敏感点上。
隔着撞到鼓膜生疼的心跳声,蒋安睿的声音有些不真实,仿佛来自另外一个世界。
“哪里痒,是这里吗?”
纪源猛然睁开双眼,大颗泪水落在庄历州脸上。
他看不清庄历州脸上的神情,只能从猝然收紧的大掌中感受到与自己相似的惊骇。
羞耻与措混杂着难以启齿的快感,一股脑冲向头顶,让他视野里闪出阵阵白光。
被蒋安睿两指送上高潮的身体剧烈震颤着,两口性道裹缠住侵入的硬物,在让人窒息的紧缩中滋出细细的热流。
潮喷后的快感持续着,一波又一波,纪源抓紧床单,眼眶通红。
贴上耳朵的冰凉,莫名插入的话题……
他这时才看清,庄历州手里握着自己的手机,而上面显示着“正在通话中”。
对象正是在他身后不知站了多久的蒋安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