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还未消化蒋安睿闪现的震悚,纪源就被拉着肘窝支起上身,打了个趔趄。
勉强跪好,赤裸的后背便贴上蒋安睿硬邦邦的胸膛,那处的震动有些许乱,飞快跳动的心脏急切地撞在纪源的肩胛。
他在慌乱中匆匆一瞥,只见蒋安睿垂眸看来,昏暗的光线半隐去那面上的表情,僵直的嘴角下压,控制着不知名的情绪。
纪源飞快移开视线,颤声道,“蒋安睿,你怎么……”悄声息地就过来了。
“不是你先找我的?”
或许是过于生气,蒋安睿嗓子喑哑,像生锈的收音机里卡进了颗小石子。
纪源这才记起自己先前发的消息。
如果不是庄历州赤条条站自己跟前,他的小批现在含着的,该是蒋安睿的东西。
庄历州眯起眼,在两人寥寥数语中串出了故事头尾——是他截胡了蒋安睿。
“阿源想强奸的人可真多。”丢开手机,他微撑起上身,不咸不淡地感慨一句。
庄历州接电话只是想恶心蒋安睿,没曾想他就站在门外。
但看蒋安睿的架势,那回在学生会办公室里,怕不是心血来潮那么简单。
但论如何,庄历州都没让他掺和自己和纪源的打算。
横竖是纪源先对自己敞开了腿。
庄历州直视面庞潮腻秾红的纪源,说话的对象却是他身后那人。
“不好意思,但我们还没做完。”
纪源心一紧,就怕他们在自己床上打起来。可怜的小床已经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咯吱声,像是快要散架的控诉。
不料蒋安睿拖着他的胯骨,向后撞上自己的裆部。
狰狞可怖的鸡巴有少女小臂那样粗,却借由湿滑的淫水,整根塞进湿溜溜的臀缝里蹭碾。
“不好意思,但我没有观战的爱好。”
蒋安睿将纪源的手臂攥得更紧,以相同开头回敬庄历州的逐客令。
腰窝上抵着一颗坚挺的龟头,灼烫得让纪源打了个哆嗦。
腹中又有暖流被勾得外溢,让庄历州卡在宫口的硬热性器再次嵌进些许。
“啊!”
“呼……”
两声低喘同时发出。
纪源垂着脑袋,目光触到腿间那小半根烧铁棍似的深红鸡巴,腰又是一软,大腿支不住,便完全坐在庄历州胯上。
噗啾一声轻响,炙热的器物一下子冲开宫壶细口,刮蹭着宫壁,被纪源自身的重量带到直钉在花心最深处,把子宫顶出鸡巴伞冠的形状。
而糊腻的臀肉间,粗壮的茎身也剐过穴口,把肉嘟嘟的后穴扯出一个煽情的孔洞。黏哒哒的肉眼像一个玲珑的吸盘,附在鸡巴底部悄悄地吮。
滚烫的情潮又浩浩荡荡卷土重来,纪源被这里外夹击摩擦得七荤八素,身子软得像没了骨头,只能靠蒋安睿搂抱支撑。
但庄历州十指狠抓那两条修长大腿,抬胯猛肏,挺腰深捣,搅动湿黏柔软的内壁,刻意顶出密而响的水声。
仿佛说什么也要蒋安睿观个战似的。
那条灰蓝内裤依然紧绷在纪源胯间,只是大半都被飞溅的淫水洇成了深蓝色,湿漉漉地糊着小片花唇,在嫩白的腿根勒出绯红的印子。
纪源仰着头才能张口用力呼吸,被突如其来的猛烈夯击插得发不出声音。
不断涌上来的尖锐快感如同一把把钝刀,切割他好不容易重组的理智。
耳朵被黏糊糊地含住舔吮,柔韧湿软的舌头模仿交媾抽插的动作,强硬地侵犯他的耳廓,像是在丈量捅破鼓膜的可能性。
纪源心下一骇,瞳孔震颤,染了水的眼仁转到一边,口中却只能发出破手风琴一样的单音。
蒋安睿在用舌头肏他的耳朵。
不仅如此,那根粗硕亢奋的鸡巴已经不再满足臀缝的夹裹,正在挤开后穴细软的褶皱,要一并杵进他身体里。
不行,会死的,再来一次真的会……
纪源只觉得自己又被丢进了翻滚的岩浆中,从头到脚都因熊熊燃烧的情欲而颤抖。
大颗大颗的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一般滚落,砸在他的锁骨上,往乳尖的方向滑动,被蒋安睿接住,将大片湿润像润滑油一样抹开,摩挲着他的乳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