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很,抱歉……我、呜……对你做了、这么脏的事……”凝滞的沉默让他感到窒息,祝尤抽抽噎噎,手背上青筋暴起,两指捏着纪源指头的力道却小心翼翼。
纪源抽出小指,果不其然见他瞳孔骤缩,心碎地仰脸看来。
就是只被雨淋湿的狗。
如果忽视掉他脸上过于情色的晕红的话。
初次看到照片被贴到飞机杯上的悚然是真实的,但很短暂,在祝尤躺进他怀中偏头吻来时就已消失不见。
这种私下里的痴汉行为,远不及祝尤初次申请做狗而后咬烂他的嘴来得震撼。
纪源法感同身受祝尤内心撕扯推拉的精神高潮,也不知该说什么,言地伸手抹掉他面颊上的潮湿。
祝尤的哭嗝停顿一下,又接着一串蹦出,水汪汪地看过来。纪源捏住他的鼻子,再次吻住他。
憋气能让打嗝症状好一些,因此纪源只是轻轻贴着他的嘴唇,像之前在停车场那样,并没有深入的意思。
“别哭。”纪源的视线飘了飘,“再哭就……不肏你了……”
松开时,祝尤涨红了脸,打嗝倒是停止了,只是目光飘忽不定,仿若看一眼纪源就会被烫伤眼睛。
然而精神抖擞的鸡巴却说明了他平复下来的病情。
勃发的伞冠刺进了结肠口内,重重蹭过略有充血的肠肉。纪源难耐地喘息呻吟,祝尤却似乎知觉,只红着耳朵喘气。
纪源并着几指拍他的脸,他也甚反应,烧迷糊了一样,只那鸡巴愈加灼烫硬挺。
直到飞机杯上的那张照片被撕下,贴到了蕾丝内裤上。
“祝尤……你确实是有病。”纪源阖了阖眼,又努力憋出一句安慰,“别想太多了,小疯子。”
瘦窄的细腰慢慢律动。
他光明正大地自食其力,漫不经心地勾引,低眉垂眼地掩去娇媚的赧然,喟叹似的一句,“……好硬。”
霎那间的天旋地转,纪源倒吸一口冷气,后腰被祝尤掼到地毯上,摔得生疼。
“哼……啊、疯狗……不要那么快……”
祝尤不顾腿上开裂的伤口将地毯染了血,耸腰摆胯凿得莽撞,水红双目病态地钉在那张照片上。
随后又贪婪地掠过纪源布满蕾丝花纹的阴茎,以及躲藏在阴影里的湿漉漉的逼口。
多日来因为纪源与其他两人之间的化学反应而产生的不安已烟消云散。
不枉他演戏试探纪源对自己的态度。
嘴唇被意淫成男精厕所都没关系的话,他房间里贴满偷拍照片的“藏品们”应该也会被宽一视同仁地接受吧。
就像纪源陪着他在课上打飞机、在办公室里做爱,又纵着他在公交车上口交。
他肯定是最受宠的小狗,庄历州也再法用这件事威胁到他。
只要家犬的地位不会被野狗动摇,祝尤不介意他宽和大量的主人多拥有几个忠实信徒。
他揽起纪源的腰背笼在自己身下凶悍打桩,把人顶得说不出话来,低喃情话的声音却极尽温柔。
“主人怎么这么好……你是不是好爱我……”
回答他的只有纪源的闷哼和穴壁收缩的水声。
“嗯……好啦,知道你好爱我了……唔……”祝尤舔着他的脸。
但怎么办呢,我不信有人会比我更爱你了。
*
晚上七点,蒋安睿准时推开619的门,却没看到纪源。
庄历州合上电脑,摘下蓝牙耳机在手指上转了一圈,好心解释,“他在路上了。”
“他出去了?”蒋安睿很看不上庄历州各种弯弯绕绕花花肠子,本没想问他,但话已出口。
庄历州手指点点桌面,蒋安睿懒得与他打哑迷,掏出手机输入一串号码。
“祝尤今天在400米决赛的时候故意摔倒,阿源送他去医院,又送回了家。”庄历州眼尾上挑,露出一个略有讥嘲意味的笑。
“你这个电话打过去,会不会又是别人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