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源显然是哭得脱力,困意汹汹来袭,没来得及把按摩棒抽出来,就这么侧身睡了过去。
他的呼吸变得匀称而漫长,蒋安睿站在床尾看着,头一回觉得自己两只2.0的裸眼视力有些多余。
不然他怎么会在黑暗中看到了一块熟透溢汁的水蜜桃。
水蜜桃破皮渗水,甜腻的味道弥漫在空气中。
蒋安睿一只手臂撑在床角,俯身探去,小心翼翼地把按摩棒抽了出来。
“啵啾”的一声轻响。
被摩擦得粉红的蚌肉还撅起来,想要挽留粗硬的巨物,吐了根长长的黏丝挂在按摩棒的头部。
穴口潮泞,开合蠕动两下,像是在呼吸。
湿着容易滋生细菌。
得弄干净。
蒋安睿把纪源上边那条腿往前弯折,大腿软软地贴在大肚子下面,然后给他盖好被子,掖紧被角。
被特意露出的两片花唇被压得扁圆,缝隙里糊着团透明的汁液,蒋安睿垂下头,吻过去。
舌头一挑就将表面的水液卷进嘴里,在外围舔了圈,钻进那条小缝,舌尖从含着泡水的肉口,一直刮到挺翘得快要挤出蚌肉的花蒂。
“哼……”纪源小声呼着,蒋安睿却所顾忌。他向来睡得很死,否则蒋安睿也不会这一个月来都能帮他处理。
湿漉漉的小逼总是裹了黏液,不听话。
“啾……啾……”濡湿的细缝被嘴唇剥开,有些干燥的嘴唇都被润滑得有了水色,吮得滋滋作响。
蒋安睿在队里被培养出来的耐力荡然存。
他叼住白皙的软蚌往两边扯开,去嘬吸粘在侧面的黏汁,嘬得又快又急,嘴角碾着膨起的肉蒂,厮磨得花核滚烫不已。
一开始会出现越舔越水润的情况,蒋安睿的睫毛在脸上投下大片阴影,专注地等大大小小的高潮落下,等纪源的臀腿颤了又颤,抖得助又可怜。
或许是用了按摩棒,所以今晚更加敏感。
但他强硬的舌头抵着纪源绞缩不止的小逼口,霸道地伸进那口湿热里啵啾啵啾地搅动,牙齿还轻咬住两瓣花唇,不让它们豁开流水的间隙。
最后娇软白嫩的软唇上留满齿印,翻开花唇就能看到殷红的吻痕,从内而外都染上水果硬糖的橙子味。
蒋安睿抚摸纪源浮了层薄汗的大腿,抬起来,把腿根里的汗也都吻干净。
再把下半身的被子也盖得严严实实,检查空调有没有调到睡眠模式。
纪源梦呓地磨了磨嘴唇,蒋安睿蹲在他床边静静看着,手指在掌心掐了几下,最终还是把他颊边留长的头发挽到了耳后。
不然有几缕头发都要被纪源吃进嘴里了。
蒋安睿的喉结上下滑动,视线停在那形状姣好的唇瓣上。
看起来和下面一样的潮湿、柔软。
他轻声说,“晚安。”又给纪源掖了一次被子。
房门再次被掩上,悄声息地,蒋安睿回了自己的房间。
纪源睁开眼,眼尾被湿毛巾蹭得火辣辣的疼,他慢腾腾地翻了个身,小指还在不受控制地颤抖。
蒋安睿是他已故丈夫的战友。
蒋安睿怎么能到他房里来做这种事?
纪源捏着拳头,眼泪又开始往外淌。
但他怎么能怪他。
是他没有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