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孕到六个月的时候,纪源的前列腺和膀胱被压迫得更加厉害了,即便是垫了护垫,一天也得至少换洗两回内裤。
他觉得自己脏得不行,洗内裤洗到发脾气,蒋安睿就给他买了两箱一次性菌的,让他穿一条扔一条,一次性穿两条也行,随他乐意。
蒋安睿正盘腿坐在地上给他剪脚趾甲,纪源拿了个苹果啃,小小声控诉,“什么叫随我乐意……你还笑?有什么好笑的?”
纪源见他唇角那点笑消不下去,就流氓地用另一只赤脚踩他的大腿,修剪好的脚趾头不客气地戳在蒋安睿的腹肌上。
“别笑了,丑东西。”
相熟之后他凶起蒋安睿来得心应手,脸上一冷,小眉毛小嘴巴一撇,下巴微向上抬起,做出睥睨的表情。
蒋安睿仰头看他,看那双黑漆漆的桃花眼里有那么点子颐指气使的味道了,心里就觉得喜欢。
他敛起笑,乖乖道:“嗯,不笑了。”垂头用拇指指腹划着纪源的趾头,看有没有哪里没剪圆润。
纪源被他把玩得脚趾头痒,还来了点感觉,但他才凶完蒋安睿,不想承认,所以并起大腿,想把脚从蒋安睿大手里抽出来。
蒋安睿却不让他躲,单手把他两只脚按在腿上,不知从哪里摸出来一瓶精油,“我给你按摩一下小腿,昨晚散步有点久了。”
小区里的健身器材区总是被一群小熊孩子霸占,这几年生二胎三胎的多了,小熊孩子们在滑梯上疯玩的时候,小小熊孩子们就被爸妈装在小车里,跟着晒月亮晒星星。
纪源最近对看孩子来了兴致,网上看已经不能满足他了,他还要拉着蒋安睿去楼下看,一圈一圈地转,就为了不被别人觉得他觊觎自家小孩。
蒋安睿说他直接去搭话也没关系,纪源不愿意,说自己脸皮薄,嘴也笨,不知道该说什么。
所以抱着自己肚子里那坨,眼巴巴馋别人卸下的货,硬是走出了两只小萝卜腿。
蒋安睿脑子里过着哪些穴位不能按,哪些穴位可以多揉揉,跟纪源说该准备囤点婴幼儿用品了,现在开始看着货比三家,比够了买回来,纪源也差不多该拾掇拾掇去医院待产了。
“哪用那么早……”纪源嘟嚷着觉得他太过操心,心思却不在这上面。
不知是因为那双手宽厚又温热,还是因为精油的搓揉过于滚烫,纪源身下汩汩地漫出了一股又一股小水流。
他想憋住,雌口努力地缩起,却是南辕北辙地挤出了一大团,肉蒂被泡得抽搐,撞到拥挤的蚌肉缝隙。
“唔……”
蒋安睿听到他哼,还不明所以地捏了捏,问,“这里很酸胀?”
纪源闷闷地说“没有”,把苹果核丢进垃圾桶,说自己腿不酸,不让蒋安睿再给他按了。
蒋安睿看他脸上泛着不自然的绯红,气息都不太稳当的样子,就知道他是哪里起了反应。
更别提精油味道下弥漫开来的淡淡甜骚味,还有纪源遮遮掩掩的,不想给他看到的腿间小鼓包。
蒋安睿两手撑在他膝盖上,上身前倾,安静地看向他。
纪源扁扁嘴,眼圈都要红了,色厉内荏地弱弱道:“……干、干什么?”
蒋安睿凑前去吻他,“我想亲亲你,可以吗?”
小孕妇不喜欢自己总是湿哒哒的狼狈样子,所以蒋安睿主动提出了申请。是他下流,是他馋纪源身子。
纪源垂下来的头发拂到蒋安睿脸上,丝丝痒痒的,“……噢,可以啊。”
他身上的家居服买来有两个月了,烟灰色的一套,衬得纪源像只贪嘴吃多了的灰毛兔子。
蒋安睿将脸埋在他胯间,用牙齿咬住薄薄的家居裤和内裤脱下。
那根胀成粉色的鸡巴俏生生立着,底下白嫩的花唇被坐得扁圆微豁,像幼兔嫩粉粉的三瓣嘴似的,中间滚圆的花核露出一个小顶,和内裤之间挂着条晶莹剔透的细长黏丝。
纪源有些不好意思地想合拢双腿,但蒋安睿稳稳把持住他的膝盖,掌心的温度烫得他皮肤都呈出粉红。
“怎么是亲,这里……唔!”龟头被轻嘬了一下,纪源刚颤栗着拱起胸膛,身下便传来一阵更加剧烈的酥麻。
濡湿的细缝被舌头顶开,滚热的舌面卷起膨硬的肉核,夹在嘴唇之间细细厮磨,把花球外那层红艳的薄皮都给吮吃得皱起。
纪源下意识抱起自己的肚子,不让腹中压力再给自己添加多余的快意,但是蒋安睿嘬舔得啧啧作响,每一声都让他抖若筛糠,连带着本就瑟缩的膀胱和前列腺也抽搐个不停。
酸麻的刺痒坠在身下,纪源踩在蒋安睿大腿上的脚趾用力绞紧,掐着他结实的大腿肌肉,双手不自觉地揪住蒋安睿的头发。
“呼……哼唔……嗯……”他迷蒙着眼睛摸上自己的龟头,腰肢扭动着用逼口去吸蒋安睿的舌尖。
那口软穴每天都会被蒋安睿的鸡巴磨开,只插一半都能把纪源给撑得哆嗦喷水,大小花唇簌簌发抖,外翻时抖落出黏液。
被舔熟肏熟了的孕妇小逼熟门熟路地翕张蠕动,在舌头捅进穴眼的时候吮吸颤栗,前后摆磨着让舌尖破开层层叠叠的肉壁,顶到花蒂背面碾压。
蒋安睿专心致志地吃得认真,唇舌间都是淫水的甜骚味,腻得他鸡巴胀痛,粗喘出的热气全部喷洒在纪源黏湿的下体内,和蒸腾的春潮混在一起。
他捉过纪源一只脚踝,炙热的鸡巴抵上他的脚心,缓慢地摆胯顶弄。
“嗯……嗯哈……呼……”纪源的趾根被迫分开,由蒋安睿的大手包着在他裆部又踩又碾。
即便隔着外裤,白皙的足心都被那根鸡巴的热度烫了一下,赧然地蜷缩出道道浅红折痕。
意间垂眼看到,纪源才发现,蒋安睿的鸡巴比他半个脚掌的宽度还粗,裤子上清晰地顶出龟头的棱边形状,渗了点水。
纪源用足尖去碾那小小一滩水,蒋安睿闷哼一声,用力吸咬起他的肉蒂,把胖嘟嘟的花心叼起拉长再松开,“啾”一声缩回绵软翻卷的蚌肉间。
“哈啊!啊……”纪源短促地尖叫,脑袋朝后扬起,一手抓捏自己的胸乳,一手套弄酸胀的鸡巴。
狭窄的花穴整个颤动起来,蒋安睿张口含进嘴里,舌头在外围自下而上、自内而外地连番剐磨,把潮腻狼藉的逼眼、花蒂、阴阜通通吮得响亮。
他腹部也绷紧了,大腿上隆起好看的肌肉线条,微微起伏时,粗硕的鸡巴把纪源的赤脚撞得一下下后缩。
“唔……唔啊……”纪源长长呻吟着周身痉挛,鸡巴女逼一起高潮喷溅时,蒋安睿已经握住他两只脚掌合在一起,飞速地抽插白润足心形成的那只肉洞。
数十下之后,纪源眼睁睁看着蒋安睿的龟头穿透自己一双赤足,灰色卫裤上涌现大片粘腻的潮湿,散出一股淡淡的麝香味。
蒋安睿随即抬起头,在他的下巴上轻柔落下一个吻。
……
因为白天在厅里放荡了一回,怕纪源累着,夜里蒋安睿没再闹他,等纪源处理完最近两日落下的工作,便哄着他睡觉。
不料小孕妇安分地在他怀里躺到以为他睡着了,便偷偷摸摸翻身下床,拉开抽屉拿了不知什么东西,又爬回床上。
蒋安睿配合地假装熟睡,任由纪源把他的裤子扒到膝盖,在他鸡巴上缠了条丝带,又将他的手腕用领带绑在了床头。
玩得还挺野。
蒋安睿的鸡巴倏地翘起来,所幸屋内漆黑一片,纪源没第一时间发现,还在窸窸窣窣地解自己的衣服。
温软润湿的肉块覆上他的嘴唇,皮肉紧贴,前后摩擦得不亦乐乎。
蒋安睿顺势被磨开了嘴,闭合的牙齿上传来软绵绵的触感,纪源哼哼着夹了夹腿,不免又往下坐了坐,挺翘的臀肉蹭在蒋安睿鼻子上。
他这才睁开眼,入目是纪源流畅的脊背和臀线,鼻尖撞在臀缝中心,不时戳在皱缩蠕蛹的后穴肉眼上,纪源就低低地呻吟,把女逼往他牙齿上磕得更加用力。
滑软的蚌肉主动自觉地外撇,让挺硬的肉蒂在齿缝间挤压搓磨,嫣红的薄口被蒋安睿炽热的鼻息呼得水流不止,一直往后撅着想去吮蒋安睿的鼻子。
纪源把肚子放到蒋安睿胸口,终于看到那根被束缚了几圈、却还是高高耸立在空中的狰狞鸡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