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安睿的手指隔着毛巾轻按在他的穴口,让他产生下一刻就会被贯穿的觉,然后对着他潮热的花蒂使劲一吸,响亮的“啾”的一声。
“——!”纪源咬住自己的手指,咽下喉中放荡的呻吟。
他的大腿紧紧夹住蒋安睿的脑袋,感受到了一片翻涌的湿热,是蒋安睿的汗水和呼吸。
纪源被刺激得又小泄了一发,浑身浪皮浪肉都在抽搐,连鼓鼓囊囊的胸部都翻出了软绵绵的肉花,高耸的乳头一个劲儿地弹出点点滴滴的奶汁。
“咕……噗噗……”小婴儿的胃口比猫崽大不了多少,刚好吸完纪源的一只乳房,就不再吃了,嘴里塞了另一边的乳头也不主动吮。
纪源顾不得下身滑腻一片,手忙脚乱地给她拍出奶嗝,又放回枕边,还没端详两秒,就被腿间抵上来的硬热物体吓了一跳。
“蒋安睿!”他慌里慌张地合拢双腿,“先不说这是医院,我今天才刚生完……”
“就磨一下。”蒋安睿安安分分跪在床尾,头微微垂着。
要不是他正把灼热的龟头往黏糊糊的花穴上按,倒有点被纪源喜新厌旧的可怜样。
纪源被他一手圈抱着双腿,嫩白的大腿内侧夹着那根粗热狰狞的鸡巴,上边蜿蜒跳动的青筋暴露得一清二楚,因为充血而变成了紫红色。
伞冠状的龟头剐过汗湿的腿侧,一下下撞在紧闭的花唇上,灼烫的顶端把中心那条细小的缝刚捅开一点,压扁了花蒂,又快速退离。
沉甸甸的囊袋啪啪拍打着纪源的屁股,毛巾筒被摊开成块状盖在女穴和会阴上,被甩打过来的阴囊扇出沉闷的响声。
“呼……哼嗯……”纪源把脸转向另一边,不让自己的喘息吵到吃饱秒睡的宝宝,也不想看自己身上松松软软的皮肉被蒋安睿撞得抖作一团。
肉蒂被鸡巴顶得很酸,虽然每次只有一下,但蒋安睿捣得又快又准,那种让人抓心挠肝的酸涩感涟漪一般推出去,圈圈层层的,裹得他哼声都变得零碎。
蒋安睿听出他来了感觉,更不急着射了,换着方向杵纪源的腹股沟,把龟头凿进各种绵软滑腻的肉块里,在滑溜溜的皮肤上打滑。
小产妇半阖着眼,漆黑的睫毛不停搐动,脸颊红扑扑的水润,窝在牙齿后的软舌头也一翘一翘地勾。
蒋安睿凑过去,吮吸过他逼水的嘴又亲上纪源的下唇,轻轻软软地咬,连个最浅的痕迹都没印下。
纪源要搂不搂地环着他肩膀,一边小声哼喘,一边断断续续地说:“我这边……还是,胀……你别压嗯……别太用力压,下来……”
蒋安睿垂眼看他那只饱胀得膨硬的乳房,比女性的要显得更有肌肉感和弹性,覆着不是汗液造成的水光,摸起来滑软温热。
“别按……嗯嗯……”纪源的腿并得更紧了,蒋安睿对准他的花蒂,把蚌肉捣得汁液淋漓,深红肉核抖动着探出,黏黏腻腻地贴在龟头上,被捅得东倒西歪。
摆腰弄得纪源没了拒绝的心思,蒋安睿就趴他耳边装可怜,“给我吸一口,就一口。”
“宝宝等会儿,还要吃的……嗯呼……”纪源仰着头,露出的喉结给蒋安睿含住,像讨好花蒂那样被舌头圈起来吮,吮得他满面水色。
蒋安睿死死压住他酸软不堪的肉蒂,巨大的阴囊盖住了抽动不已的两只穴口,像是要把温凉下去的毛巾再度捂热。
“那我也做你的宝宝。”
蒋安睿呼出的热气烫得纪源指尖缩起,抓皱了床单,交叠的双腿难耐地互相搓动,仿佛在主动给蒋安睿腿交。
被一句话闹得心跳乱的样子。
“我也做你的宝宝,叫你妈……”蒋安睿还要继续说。
“闭嘴!蒋安睿!”纪源用气声骂到,两只手一起去推他的脑袋,却给推到自己胸口去了,让蒋安睿顺势咬住他的乳头。
因为涨奶而长大了一圈的乳珠,像才采摘下来的红嫩小果子,自带着股淡淡的甜味,被牙齿磕着了就想躲。
但又给灵活的舌头卷回去,在略有粗糙的舌面上被拍得扁扁的,乳孔里溢出点装不下的奶水,淌到唇齿间。
蒋安睿说话算话,就吸了一口。
他以前也不是没吃过,还吃得很过分,让纪源胸口遍布牙印和吻痕,奶尖差点都给咬掉。
但从来没吸得这么用力,用力到好像真是为了吃饱肚子而吸出来母乳。
好像真成了纪源的大宝宝。
在跟小的那个争宠。
“噗呲”一声,如同汽水瓶盖被拧开,纪源脑子里咕嘟咕嘟涌上来难以分辨的泡沫想法,瞬间化成不知蕴藏了什么情感的眼泪,吧哒吧哒往下掉。
蒋安睿才咽下那口奶,连忙捧着他的脸哄,说自己不跟宝宝抢奶喝了,同时更轻更柔地去捣他的花蒂,把他捣得一边哽咽,一边哼哼唧唧地叫唤。
母乳特有的轻微腥甜味传来,纪源胸前还残留着被男人牙齿咀嚼品味的酸痒感,还有细细密密的快意,转眼就被下体那处的动静牵了过去,汇聚成汩汩漫溢的水流。
蒋安睿还在声地愧疚,一个个吻落在他面颊上,要吻干纪源的眼泪。
鸡巴跳动的存在感比在体内时还要强烈,把纪源的腿磨得通红,还把他的逼磨得空虚又干涩,只好分泌出更多更滑软的液体。
纪源止住心底的赧然,去吻蒋安睿到处乱亲的嘴,抓着他的手放到自己被吸空的那边胸乳上,缓慢抬腰拱臀地去迎合他的撞击。
粗硕的鸡巴和软糯的小逼好久没贴这么近了,纪源月份大了之后,蒋安睿都只用手帮他,不给呼呼大睡的小婴儿一点点产生意外的机会。
蒋安睿轻咬他的嘴唇,手指熟练地拧动他递过来的乳尖,搔刮还留着奶迹的乳晕。
臀部的抬起愈发密集,蒋安睿知道纪源又快高潮,握住自己的鸡巴塞进他的花唇里,在湿哒哒的肉丘内疯狂搅动出煽情的水声。
纪源张着嘴不再回应他的吻,瞳孔欢愉地放大,急促的呼吸猛地变作甜腻绵长的呻吟。
“啊……”他在蒋安睿绷直的小臂上抓了两下,小逼剧烈地痉挛喷水,失禁了似的,浇得两人衣服透湿。
蒋安睿放下他的腿,仍旧把龟头杵他逼肉里,边看着软趴趴的花唇慵懒地吮吸蠕蛹,边飞快给自己套弄了几十下。
最后坚硬的伞冠把纪源的花核摁进了鲜红肉褶里,才大力射出好几股精液,弄得堆在下面的毛巾满是泥泞。
窗外有棵银杏树,午后阳光金灿灿地从树叶间隙中穿过,在地板上投下破碎的阴影。
纪源刚出生的孩子睡在襁褓里,就在他枕边,小小一团,还没蒋安睿两个拳头大。
而纪源的衣服掀起,袒露着乳汁未尽的胸脯,敞着光裸的大腿,阴蒂被激射出的浓精噗噗喷撞上产后第三次高潮。
脸上又多一层湿漉漉的生理泪水,泡得眼尾都是潮艳的花色。
——你说,要是庄历州还活着呢?
他知道你把他老婆弄成这幅模样,会不会回来第一件事,就是一枪崩了你?
蒋安睿先拿盆里的干净毛巾把纪源的胸口擦净,再慢慢擦着他斑驳的雌穴,确定生产后缝合好的创口并没有被扯到,才给他穿上裤子。
纪源困得眼睛都睁不开,歪着脑袋没一会儿就睡着了,蒋安睿收拾浴室时发现忘拿浴花,打算去医院小超市里新买一个。
刚打开门就看到祝尤举起手僵在半空,“……咳,呃,我顺道来看看,孩子吃了吗……”
蒋安睿没让他伸长脖子往里看,又轻又快地关上门,拳头“唰”一下逼近祝尤的脸,在他的鼻梁前一厘米处停下。
“祝尤,别说我没警告过你。”
“不管庄历州活着还是死了,你最好都离纪源远点。”
他只想找个信得过的妇产科医生,没想给自己找个棘手的麻烦。
祝尤眨了眨眼睛,确信蒋安睿要没控制好出拳的距离,他的鼻梁肯定会粉碎性骨折。
但他是躲也没躲。
“别那么激动,我只是关心一次自己的病人。”祝尤微眯起眼睛,若其事地后退了一步。
迎上蒋安睿戾气四溢的目光,他吹了个有点兵痞气的口哨,与纯良亲切的外表半点不搭。
“少校,你看你,还是那么霸道又不讲理。”
“你加入了这个家庭,就觉得每一个接近的人都是来搞破坏的。”